最新網址:4月22日。
接近6點,天已經大亮。
我想過發出那種信息之後,蘇明先生不一定會同意。
但也無所謂。
實際聽到和聽不到都不影響她睡不著,更不影響我能不能妄想。隻是說想象程度、參與感、真實感有所不同。
【通話時間:02.37.16】
【……】
結果真聽到了。
聲音非常清楚,甚至有種莫名的空間音效,就好比人就在麵前。如果往左移動過左耳那邊聲音會更清晰。清楚到連微小的喘息都一清二楚。
起初。
“隻用腿……不會有聲音的話可以。”
“……”
我拋開心情不談,隻是單純覺得伊麗莎本質上也和我沒差。
也會妒忌。
也會吃醋。
也會難過。
而她完全沒我放的開,如果是我的話恐怕已經默許甚至主動要蘇明先生繼續吧。
至於聲音,索吻不是能很好解決嗎?
如果真的被人聽到奇怪的聲音,蘇明先生也不是當真就非要繼續,肯定會立馬開車去彆的地方。他並非將我當做物品……也不會講伊麗莎當做物品。
但喜歡欺負人是真的。
所以,隻是腿嗎?
我倒的確是有些羨慕伊麗莎的腿,纖細又不是那種光顧著追求竹竿似的病態美。很均勻,大腿和小腿與身體比例很協調,而且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的情況,腿明顯要更修長。更重要的是,即便沒有絲襪包裹也找不見任何疵瑕。
我有一些瑕疵。至少白皙程度比不上她。
那麼……
蘇明先生與她瑟,和我瑟瑟有什麼區彆?
“……”
更慢吧。
這是身體相性、相處時間長短帶來的不同。
如果是我,會故意讓蘇明先生忍不住。至於我會不會變奇怪那是次要的問題。
現在聽到的聲並不會讓我多難過。也就那麼回事。
我倒是想到另一件事……
蘇明先生行動的真快呢,我剛發完消息立馬就給了電話。與最開始有些猶豫要不要順著我的意思進一步完全相反。
會不會……也有可能是蘇明先生認為與其藏著掖著不如順我的意,會讓我更安心呢?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真要在這種地方做奇怪的事!”
“哼,都是你自找的!”
“……”
反而。
隻是平常的到了什麼地方,說這些話讓我有些難過。
因為我很容易就能體會到蘇明先生付出了真感情,如若不然不會做這種多餘的事。隻需要將伊麗莎帶去酒店滿足一番就可以了。沒有感情,沒必要做這種多餘的事。蘇明先生並不是多懂浪漫的人,這點我心知肚明。
畢竟……和我約會,僅有那麼幾次都是我主動提出來。更久以前要追溯到在超市種菜那會。
我沒一直聽著電話。
我從包裡拿出藥瓶,那是我覺得也許會發生類似現在的一係列事情,也許會淪落到獨守空房而準備的。
真的還需要嗎?
“……”
我眺望窗外。月色的確很美,我思考著蘇明先生剛才在車上與伊麗莎瑟瑟之前的對話。
有私心。
魅魔又是什麼呢?愛稱還是……真的?
夏夜除了當過殺手以外,還有什麼彆的呢?
又要對抗什麼呢?
即便不瑟瑟也要鍛煉,不是說著玩的鍛煉。是為了這件事?
有時候覺得真的很偏心。但這種偏心似乎又能算作一種過度保護。我很難說到底是需要還是不需要,我並非是那麼堅強的女人。
“嘩啦……”
我倒掉瓶子裡的藥片。全都到垃圾桶裡了。
藥瓶也扔進去。然後用濕巾蓋住。
問題很多。
比如,靈魂僅存的比較方向隻有人將死之前與死後的重量加減法,那愛要如何做比較呢?
比如,愛這種東西本身就被很多科學家當做人類多巴胺的產物,為了生存共同對抗降低風險的事物,又要如何計算的出這東西怎樣能整除成1/3,又或者到底能不能有基數來整除。我在忙工作,工作占了我一天的1/3,但我的愛意就因此少了2/3嗎?
再比如,蘇明先生到底需不需要我。
也許這並不是因為她們而有的問題,不管男人女人都會思考,到底是中意對方的哪一點,當那一點暗淡或者膩了之後,魅力是否依然存在。
蘇明先生真正身處的世界,我想踏足。但我又知道,我在六年前就隻是隻能被蘇明先生庇護的女人。
到現在如果再回去,也許有勇氣拿起鏟子拿起槍學會怎麼用槍,親手殺掉那些東西。但也僅此而已。
我不想生病了。不想一直都被過度保護。
“你……伱就是這麼用她的寶寶食堂?”
“下流!”
“……”
“你再試試,雖然我的沒她那麼誇張……但是很漂亮對吧?”
前麵是我故意的。
察覺她性格有些刀子嘴豆腐心,我就想著如果能用身材的差異刺激她,說不定她會模糊掉我這個人存在本身帶來的問題,而去專注身材的比較。
可現在我又想著,伊麗莎大概是已經接受了我。壓根就不會像我一樣需要很長時間的思考。
沒什麼大不了的。
要是想放棄,早在當初蘇明先生還沒和我確定關係之前與那少婦發生關係,我就放棄了。
我那時候就在想,會不會再遇到幸存者呢?會不會有比我更好的女人……
我看到蘇明先生就忍不住想露出比平時多的多的表情。俏皮些也好,故作生氣也好,挑逗也好……下流也好。
回想。
曾經在海島市,我和蘇明先生的經曆和她們都不一樣。不論是我還是蘇明先生都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吧?
以往自視清高的我會執著到底,一直等。
以為被我最初的態度弄的反感我的蘇明先生,掉入了我的陷阱。
嗬嗬……
她的寶寶食堂沒有凹陷,我的是凹陷的。她的可能整體看起來要漂亮些,但沒有我瑟氣不是嗎?會因為你而變得協調有所反饋的寶寶食堂……不是缺陷。
女人的心思很複雜,女人的觀察力也很敏銳……什麼時候熱情什麼時候敷衍都一清二楚。
“嗚!”
我聽到伊麗莎越來越短促的聲音。
比起我還差了點,她那完全是自然的回饋……沒任何修音。做不到嗎?但聲音如同美顏相機一般,是促使他忍不住的重要原因之一。
“……”
我合上雙眼。
想象。
他們就在我麵前,我也在床邊。
那當然是很羞恥的事……
“已經這樣了……不照顧一下我嗎?”
如果我臉頰染紅,撩起裙擺站在蘇明先生麵前。後邊就是伊麗莎,我要蘇明先生也來親一下我的。、
伊麗莎已經好了嗎?
她還真弱呢。我已經是小趴菜了,她比我還弱。
那麼……
我想象著。蘇明先生退出之後沾染的。我去清理,我去讓它重新有活力。
“不行啦~”
“不可以現在就睡覺……人家還沒好。”
“……”
我也是知道的。
蘇明先生裝備武器和不裝是兩回事。為此他有一把很小巧的刀,有那個經常會讓我沒辦法走路。
但沒有裝配那就全看我當時是否足夠嫵媚。
如果做的足夠,有時能見到蘇明很快就好。有時到最後也會很累,不想動。
好啦。
平時最好不要裝那種作弊的東西,就像我一樣誠心誠意……全身心投入,還有,裝備武器未免太欺負人了。本來就已經很強。
但這次可以裝武器。
萬一……
是說萬一,累壞了怎麼辦?
我探到小褲裡,小床有些許腫。昨天的緣故吧。
真是的……
什麼?
那就不要了?
那怎麼行?
我隻是單純抱怨,又沒有不想要。是啦,我就是好澀……跟你學的。反正我要是真動不了,我想吃東西你會喂我,隻要不老實故意放到鼻孔就行。我想洗澡你也會抱我去,公主抱其實有點羞恥……背著不好嗎?還可以用寶寶食堂按摩呢。
衣服能自己穿啦……隻是雙腿不好走動,手又沒問題。
哪有那麼下流的穿襪子的方式?再這樣下去,剛穿好又想要就完蛋了。
所以……
美甲好看嗎?一直都是紅色感覺是不是有些膩了呢?準備塗成……藍色怎麼樣?
很臟的啦。
真是的,把腳這樣當蛋糕吃,襪子全都是口水。
要怎麼辦?
好啦~
我是不嫌棄有口水,直接就穿鞋了。但是剛換就想要我用腳幫你不行誒。
啊。
變成那樣了嗎?
會很難受?
那剛才怎麼不說,現在全都換好了。
好吧。
誰叫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好女人呢?那等下重新再換不許再來了,要一次都全部解決。
很久也沒事。
但不可以弄到裙子上,隻有這一條裙子啦。其他的?你不記得了?全都被某個笨蛋弄臟了。明明每次都說了要麼好好把裙子褪下來放一邊,要麼就不準弄臟。
“……”
怎樣啦?
我都用腳幫你了,我自己動手舒服也不行嗎?
要是覺得不好。
就來幫我呀。
啊。
我就知道,肯定不會那麼老實隻弄在腳上。
說起來,伊麗莎呢?
正在看著嗎?
會害羞的。
不過……學會了嗎?越是不讓蘇明先生做的事,他越是想做。也不用擔心他真的會做過頭,畢竟他如果和愛我一樣也喜歡你,那就一定會負起責。
但羞恥心太強,會被欺負的很慘耶……
看吧,我剛說完蘇明先生就把我抱起來,對著你來了。
呀……
怎麼一直盯著看?
和你也沒多大區彆啦……就是沒有你那麼純粹。但我也不打算刮掉,說起來我有個奇怪的癖好……
卷與卷之間接觸,甚至到結束後相互糾纏。那副光景會讓我滿足。
說我很怪?
反正我又不會說出來,你也不會知道,他也不會知道。
你想試試嗎?
來近距離看看,蘇明先生和你與我有什麼不同。
嗯?
放不下架子,覺得過於羞恥?
我也一樣。
但是……你要是不打算先來,我就要捷足先登了誒。
姐姐再教你一件事。羞恥可以放在時候,先把覺得可以搶占先機的做了再說。雖說也不能證明什麼,但說不定每次蘇明先生再這樣做都會不自覺拿我來做比較。
不甘心也沒用。我已經偷偷搶占了很多先機。
4月22日。
早。
墨西哥。
夏夜奔波到這一處頂尖的視覺神經研究機構。
“按您提供的數據,我認為這可能是她瞳孔變色的同時結構也發生了變化,能折射、傳遞出一種神經信號釋放給對方。從而達到控製的目的。”
“但是也正如您所說,她身體內部沒有這樣的能量。要釋放足以改變人類大腦的焦耳同時又不會損傷對方大腦。這需要非常精準且發達的神經或者相應的器官。”
“……”
她想知道繆雪兒的魅惑到底是怎麼產生的,她能不能從中研究出有利的能力。
答案是否定的。
繆雪兒身體數值出去血細胞血小板等等比常人優秀很多遍,器官衰老程度緩慢比較活躍以外,找不出任何異常的。
那要麼是超出人類認知以外的某種神經組織。憑現有的科學無法知道是什麼。
要麼就是超出人類認知世界之外的某種獨特能量。不是重力,不是引力,也不是裂變……與找到的教會那些怪人沒差,也與從白箱出來的那些人沒差。
說白了,夏夜自己這樣完全不符合定律的能量體,她至今也隻是知道怎麼控製,並不知道核心源頭是怎樣來的。
唯一的好消息是,已經快全部解決了。即便追溯源頭總覺得與預想中出入過大……但再深入也沒必要。目的並不是要追根溯源,隻是要平靜不會被打擾的生活。
滑動手機。插入主機,夏夜用了她親手編的實時vr視頻。能根據她輸入的詳細數據再結合聲源具現化出12k的視頻。細到毛孔都能看清。
安姐姐沒有這份能力,也可能還沒到能接受這畫麵的程度。
而自己呢……
“為什麼,七百年時間寶寶食堂不會縮水呢?”
平靜,但是有醋意。
對自己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頻率,平均7分12秒33毫秒才會關照一次寶寶食堂。而繆雪兒是平均4分3秒就會關照一次,安姐姐是54秒一次。
都在聽。
自己在聽,安姐姐也在聽。這樣,打開一道口子下次就不用拿失控當借口,直接出現也沒關係。
不過自己聽的是兩道音源。包括安姐姐的實時畫麵也在看在聽。
美甲嗎?
夏夜伸出裹著白絲的嫩足,盯了片刻。
“要不要,也做一個呢?”
把這該處理的事做完。就隨便掛一個名譽教授的頭銜,跟著女兒也一起回雪國一趟吧。
5月份,有人類的情人節。自己就是禮物。
夏夜不擅長想象,但她擅長實時構建畫麵,可以看著蘇明和繆雪兒的實時畫麵而想象自己該在什麼位置。
是正麵躺著嗎?
那,以自己的身材正好可以稍稍跨坐在雪兒姐姐的肚子上,麵向羞恥心太強的雪兒姐姐。也許可以故意接個吻。輕輕晃動白絲裹著的小皮鼓。雖說寶寶食堂關照度與她們相比差了很多,但皮鼓這方麵,遙遙領先。畢竟隻有自己穿白絲才會讓大哥哥有種背德感。
難過與否……
按生存法則來說,強大的生物就因如蒲公英一般有數以億計的子嗣。
沒生氣。
隻是稍稍有點想,要是現在自己在就好了。睡覺不用分左大腦與右大腦。
覺得小夜是非常非常好的妻子嗎?
不是喔。
人的生命終究有限。即便是雪兒姐姐也一樣,她也受壽命論影響。
即便小夜再怎麼努力去研究,也不可能找出永生的辦法。也許能多活幾十年,幾百年,但肯定不是幾千年。
嬌小的妻子雖然沒有太多私心……會努力去研究。
但偶爾,也會想著,到最後……容顏直到死亡也不會改,能活許久,能因為蜂蜜的接納性也能讓大哥哥活的差不多久,樣子可能會老些。
但到那時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隻有小夜還是小夜。不是完美的妻子呢。
再盯著顯示器畫麵,已經進入最後階段的蘇明。
她才感覺到有些許熱意。
“人真奇怪呢。”
“明明不是交配,也不會帶來任何作用,反而隻會損壞體力的行為。”
“……”
“但是,這就是,人類說的情緒價值。”
“……”
“從下次開始,不可以再不關照寶寶食堂。”
“不然,小夜不信大哥哥說的小小的也很可愛,去做隆胸。變不可愛也是大哥哥的問題。”
“……”
嘗試將嫩足模擬成在夾住東西遊移的狀態。
嗯。
如果單論腳的話,自己也是遙遙領先。每次都會弄好多好多。
雪兒姐姐太青澀了。
不能那樣側著身用嘴喔,要鴨子坐,一副認真的表情……
也不對。
每個人都不同。
屬於自己的方式,不一定適用。
夏夜並沒有非要到身子顫抖才結束,隻是輕輕顫了顫看看小手,有那麼些許事物侵染。她把現在的情緒埋藏。
情緒價值是需要。但要滿足,並不是看了就行。為什麼人類都要做到最後呢?
就這樣留住一部分念頭,越積累越多,到了見麵時……會非常投入。不好嗎?大哥哥能感覺到自己的熱情,自己也能因此感受到大哥哥的更多回應。
如果把這件事說出來,或許還會受到更多關照。
是不是太過市儈、計較利益得失呢?
不會。
畢竟從結果來看,是都能變好的事。大哥哥也不是普通人類,鍛煉過後現在再裝備武器拿出全力的話……說不定小夜也會體會到突然睡過去是什麼感覺。
4月22日。
早。
京都,酒店。
“所以,她們……全程聽了。”
“差不多。”
“你完完全全是知情的!”
“畢竟那時候你已經爬上來了。”
夏夜是故意的嗎?
與繆雪兒結束的時候手機沒任何反應。等到她睡醒,手機突然亮屏顯示‘通話已結束’,還是雙份的。
通話時長就擺在那。
“我、我……昨天說那些話,都被聽到了。”
“對。”
“我主動……主動幫你那個,也聽到了?!”
“我記那時候你好像沒說話,所以隻聽聲音應該不太知道你在做什麼。”
“……”
“……”
“那我說用寶寶食堂再給你……肯定知道!”
“肯定。”
“用腳也是……”
“沒錯。”
“……”
繆雪兒臉頰越來越紅,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坐在床上,咬著牙。
“柏拉圖,這個時代有沒有什麼適合半魅魔半吸血鬼無痛死掉的方法。”
“睡覺的時候掛掉吧。”
“我先給你咬掉,然後再去死!”
“你都給我乾了什麼好事?!明明我好心想著要比以前還更好對你……你就這樣戲弄我?!我要怎麼出門?!”
“……”
“我不管!你要是不想被咬掉,你就給我想辦法……”
“啥?”
“我也要聽!你給我想辦法讓她說比我更羞恥的東西,更想去死的台詞。”
“……”
蘇明緘默片刻,注視著隻穿了內的繆雪兒,“夏夜曾經把她的白絲給你穿了。”
“那又怎樣?!我也回擊了!”
“安詩瑤前天就在隔壁,你聽了一晚上。”
“所以那有怎樣啊?!你到底做不做?幫不幫我?!”
“你再好好想想。”
“……”
“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們接受的程度,比你想象中要更大。”
“……”
“咯咯咯。”
繆雪兒牙齒咬的直響,惱羞成怒。
“好!”
“夏夜我找不到,但她就在酒店。喜歡偷聽,那我今晚就在門口。”
“隨便你們做什麼。”
“我就要看看,我親自進去親眼站在她麵前,她會不會羞恥!”
“……”
嗯?
這是啥?
總有一種莫名的預感,就算真變成這樣,就算安詩瑤羞恥到極點。但說不定……會招招手讓繆雪兒也過去。
“雪兒。”
想是那麼想,但蘇明不可能再仍由兩個女人互相較勁。
她們都邁出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還被動看著?
“其實她是想和你關係更好。更接受你的存在。”
“有這樣接受的?她是想上斷頭台!”
“你回憶一下,為什麼會讓我單獨來開房間。”
“……”
“她和你一樣。也會吃醋。”
“……那、那也不能擅自這樣做!死罪!”
“她之前和我說,見到你第一麵就覺得你太漂亮了。有點自卑。”
“哼……畢竟我是王族。自卑很正常。”
“所以她很不安,我才會又過去看看她是什麼情況。”
“你在給她找借口!偏袒她!”
“不是,我是想說……”
蘇明頓了下,眼神堅定,“不論我往哪邊去,都會在意另一位妻子心情是否好。但這樣不管怎麼做都不公平。”
“……”
“所以說,雪兒,今晚一起睡吧。”
“哈?!”
繆雪兒瞬間豎起眉毛,“你一開始就是這樣打算的!”
“差不多吧。”
“差不過夠你和她一起上斷頭台,我現在就讓秘書簽署文件,立馬送你們去!”
“……”
被蘇明以平靜且認真的表情注視著,繆雪兒表情越來越慌張。
“你、你真想來?”
“頂真。”
“不行!絕對不行!我才不要……你想去安慰她就去,我又沒不同意,你昨晚都在這了……去她那也沒事。”
“……”
“一直看著我也不行!我……我接受不了!至少現在接受不了!”
“好吧,那我送你過去。晚上再去接你。”
“……”
“喂!乾嘛表現的那麼失落?!我……我隻是說,現在不行。”
“嗯。”
“……”
“我……我要怎麼去?去了,我也沒辦法……和昨晚一樣對你那麼好。肯定……做不到。”
繆雪兒語氣完全軟了。
一想到可能有的畫麵,腳趾就忍不住攥緊。
那怎麼可能啊?
被她看著,然後還做那些事……除非被子蒙住頭,關了燈,隻有皮鼓在外邊。
見到蘇明完全沒反應去洗漱的樣子,她又總覺得蘇明說的也沒問題。如果那女人也和她一樣有感情,那麼除去讓自己羞恥以外……她的心情不會好到哪去。
“……”
沒穿鞋,光著腳默默到蘇明身後扯了扯他的衣擺。臉頰明顯有股熱意縈繞。
“……去。”
“什麼?”
“隻要是關著燈……然後被子蒙住頭,你保證不會故意戲弄我……我就去。”
“是遲早的……反正你這樣的**……”
“還有!”
“你必須先拿出全力讓她很羞恥!沒有餘力看我。”
“你能保證做到這些……我、我就試試看。”
“雪兒。”
“乾嘛?”
“太可愛了。”
“嗚?”
直到嘴唇被捉住,見到蘇明完全沒剛才的表情,她才意識到被套路了。
有點生氣。
但又覺得,雖然是套路……但蘇明可能真在考慮這種事。不僅僅是瑟瑟,還有自己和她之間相處的模式。總是這樣分開,互不見麵壓根就不算好好相處。
自己需要被套路。
那她呢?
完全不需要,直接就接受?
“我、我可是答應你這種下流的事了。”
“你給我保證……”
“絕對不能故意戲弄我……”
“我發誓。”
“哼……剛才還有點不開心,現在就笑眯眯的,笑的惡心……”
也沒有真的很不願意。
就是羞恥。
就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下流的一麵。被她看著,哪有可能說的出那些話?做的出那些事?
4月22日。
上午。
驅車到訪問團住的酒店,結果被告知今天因為一些變故不需要出行,改成自由活動或者跟著接待的人免費遊玩京都。
“咦?”
“伊麗莎殿下,您不是說就借一下我的絲襪,襪子呢?”
“……”
“沒了?”
女仆完全是故意湊近,笑眯眯的。
“你有那麼多!又不缺!”
“是不缺啦,但那條絲襪是我精挑細選帶過來的呢,還想著今天穿穿看。所以和柏拉圖先生用了嗎?那用雪國的話來說也算是物儘其用。”
“誒。”
“伊麗莎殿下……之前我建議您外出不要穿白色的,今天是和柏拉圖先生出去玩的話,我建議您穿。就隻剩一周咯?再不拿出來穿用不了咯?”
“住口!”
“高跟鞋也可以穿啦。畢竟是約會,就要漂漂亮亮的。”
“啊,柏拉圖先生可以等等嗎?我幫伊麗莎殿下化個妝。”
“誰要去化妝啊?!”
“……”
說是這麼說,但繆雪兒明顯被女仆的話打動,一邊裝作抵抗,一邊還是跟著上樓了。
沒太久。
換了嶄新私服的繆雪兒出來了。
今天天氣稍微有點熱。可以穿的清涼些。
也許女仆正式考慮到這點,給她換了一身衣服。雪白的發絲紮成兩股在後肩,前邊則是兩縷精修過的側發,左側彆了心形發夾。後邊束馬尾的也有心形的裝飾物。
身上則是純白連衣裙,領口剛好到寶寶食堂上邊一點,有花邊褶皺點綴。寶寶食堂下打了個蝴蝶結繩扣裝飾。白色細長肩帶連到脖頸,又變成項圈帶。中間也打了個小的蝴蝶結。身下就很簡單了,白色過膝襪。說起來繆雪兒一直都是穿連褲襪,沒讓她穿過過膝的大腿襪。裙擺晃悠,能看到安全褲,也能看到安全褲與白絲之間的間隙。那是種聖潔的領域。鞋子則是有低跟的漆麵樂福鞋。
眼線肯定是女仆幫忙畫過,睫毛也用膏定型過。莫名有種俏皮感。
“她、她非要給我換。”
“好看,愛看。”
“……”
繆雪兒明顯有些扭捏,但又完全掩飾不住眉眼間的雀躍。
是吧?
對著鏡子,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完全不同了。
虛榮心爆棚了吧?
有這麼漂亮的好女人在身邊挽著手。
“好啦,快和柏拉圖大人去約會吧。”
“記得這次回來要換好絲襪,不然訪問團其他人非議會很多的。雖然也沒什麼問題,但考慮到伊麗莎殿下臉皮薄,最好換新的回來哦?”
“……等回到溫莎古堡,你第一個上斷頭台。”
“啊?我後邊還有人排隊嗎?”
看樣子,女仆和繆雪兒關係很不錯。
4月22日。
上午。
回到安詩瑤呆的酒店。
“唔……老公回來啦?”
安詩瑤似乎剛睡醒,遲了好一會才開門。精神很恍惚。似乎完全沒發現隔蘇明有些距離,繆雪兒也在走廊。
“啵~”
就當著繆雪兒的麵,悠久的深吻。
“還想睡覺……”
開了門之後,又回頭倒在床上。姿勢……手就放在皮鼓間隙。側躺著留出蘇明的位置,拍了拍那。
“老公也一起睡會啦~”
“……”
而且她剛才就披了件運動服就出來了,這會兒倒回去自然又脫掉。或許是覺得內穿著睡覺不舒服直接表演了一波單手解背扣。隨手就扔在櫃子上。
簾布透進來的光線配合她光潔的**。
寶寶食堂在反光……
“咯咯。”
繆雪兒也從蘇明身後出來了。咬著牙,死死地盯著安詩瑤。
“……”
安詩瑤慢了一拍。
終於發現還有一個人在。
“嗚咦?!”
“雪兒妹妹?!”
安詩瑤瞬間清醒了,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臉逐漸染紅。
又看向蘇明,企圖蘇明能說點什麼。
“習慣就好。”
啊?
什麼習慣?
習慣什麼啦?!
這不是社死嗎?!
“……”
“下流!”
繆雪兒生氣了,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她有一種莫名的憤怒。
就好像自己珍貴的寶物,在彆人那已經被吃乾抹淨。自己小心翼翼捧起來擔心這擔心那,結果她呢?
“老規矩,我幫你穿衣服吧。”
蘇明平靜到極點,習以為常到床邊。
“等等……我自己來就好!”
“彆客氣,我知道你還動不了。”
“胡說八道,我能動!哇!不準掀被子!”
“……”
什麼?
連衣服都要柏拉圖幫忙穿?
懶惰至極!
都沒給自己穿過,就隻有穿過襪子。
“柏拉圖,你讓開。”
“我來給她穿衣服!”
“啊?”
“……”
不想被看到身體?
覺得羞恥?
昨天偷聽怎麼沒想到會有現在這種畫麵?
嗬嗬。
既然都到這了,那就把前麵不孕不育、隔壁啪、昨天偷聽的事一並報仇。
“不行不行不行!雪兒妹妹和蘇明先生在外邊等我就好!我自己可以的!”
現在知道慌了?
“你不是應該叫柏拉圖老公嗎?”
“柏拉圖說你不能動,作為妹妹,我照顧你是應該的。不用客氣。”
“!”
區區人類也想反抗自己?
嘩啦。
被子在繆雪兒用力的情況下,輕而易舉飛走。
那下流瑟氣的**在繆雪兒麵前徹底暴露。怎麼用手擋都沒法遮住寶寶食堂,皮鼓更是。不管看哪都覺得下流。這也更讓繆雪兒生氣。
“……”
都沉默了。
然後繆雪兒重重的哼了一聲,直接出去。
“蘇明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簡單來說就是她今天是自由活動,就打算跟著我一起過來。”
“……”
“然後你習以為常的表演了下如何撒嬌。”
“為什麼不和我說!害得我……嗚,這下怎麼麵對?”
安詩瑤滿臉通紅。
她是想象了很多,但就沒想過大白天的會直接被繆雪兒見到光溜溜的一麵。凹陷的事物都還在半開放狀態,小褲就隨便扔在床邊,那種被汙染過的東西都被看到了!
“她剛才應該是看到你的身體受到衝擊,自閉了。所以選擇出去,估計在門口或者樓下等著。”
“還是那句話,習慣就好。趕緊換衣服吧。”
“習慣個鬼啦!”
安詩瑤丟過來枕頭。
所以……
她打扮的那麼漂亮,今天是要一起出去約會?!一起約會倒沒什麼,但先發生果體被看到這件事在一起去約會……是不是太奇怪了?
“瑤,要我幫忙穿衣服嗎?”
“才不要!”
“奇怪,昨天不都是完全動不了的狀態?”
“被氣的能動了。”
“今天天氣不錯。”
“蘇明先生,我總算明白為什麼昨天聽的內容裡有很多次雪兒妹妹都想咬你。”
“為啥?”
“……我現在也想。”
不對啊。
安詩瑤換衣服的間隙,又想到一件事。
如果今天她都是自由活動,那約會到最後回哪兒?不需要回訪問團住的地方。
蘇明先生要選擇?
不對。
難道說……最後要一起?就今天,就今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