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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1點。
某會所。
“老林,真沒事吧?安詩瑤老家那邊……”
發話的人,是安詩瑤公司裡老牌股東之一。也是最近因為安詩瑤一係列福利政策調整利益受損最嚴重的。
“雖說是該給她點教訓,但我真沒想到你直接找人去潑東西。還是在公司大門口。”
“慫。”
被稱為老林的光頭摟著邊上點的公主,醉醺醺的打了個酒嗝,“她家早就不是以五金材料這些為主了,而且安家在京都周邊牛逼還能管到老子的冬市?”
“喜歡玩。”
“喜歡不聽話搞些自以為是的東西,就是欠收拾。”
“……”
“怕個雞毛啊?做了事我那些小兄弟不是已經去認罪了?要賠錢要拘留隨便。我有的是錢。”
老林隨手掏出手機,打開微信掃一掃。
“誰能把手機夾在胸口,2000塊。”
肆意戲弄邊上公主的身體。
“林哥~”
“……”
他玩的開心,看了眼邊上有些惆悵的股東,又忍不住嘲笑,“能不能放開點?被婊子一直壓一頭,很爽?”
“……”
“去,照顧照顧你們李哥。”
他拍了拍公主皮鼓,後者頓時嬌嗔著往股東身上靠。
“……”
“倒也是。”
被軟潤包圍,股東也放開了,“那婊子天天搞些傻逼政策,以前一年少說整五六十個外快,今年到現在連兩個都沒。他媽的。”
“就是嘛。以為在京都那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來冬市也是。想多了,她爸都做不到,她想什麼呢?”
“……”
“去,洗乾淨到小房間等我。”
拍了拍身邊公主的皮鼓,老林有些晃悠的出去。
“嘩啦——”
依靠著牆,也許是腎不太好。嫋嫋分叉,有部分到了鞋尖。
“……”
他沒聽到任何聲音。
腦袋裡隻想著之後到小房間怎麼玩樂。絲毫沒注意戴著鴨舌帽黑口罩,穿普通休閒裝衣服的男人到他背後。
“咯嚓。”
對於生活在雪國的他而言,那種清脆的聲音。打開手槍保險的動靜,隻存在於電影裡。
他明顯感覺後腰被什麼硬質的鈍器頂住。
“……誰?”
他下意識回頭看到底是什麼對著腰,
看清了。
一半在袖口裡,一半在外邊。黑黝黝的槍口。
他沒法看清來的人是什麼樣子,隻能見到口罩上邊男人平靜的眼神。
“你……伱拿玩具槍來糊弄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
他發現來的人和以往麵對的任何滾刀肉都不同,一言不發。沒任何情緒波動。根本看不出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是要乾什麼。
【出去,下樓】
他已經完全嚇破膽了。
有種直覺。
那不是玩具槍……
來的人也不是和以前一樣來討薪好欺負的民工。
4月3日。
淩晨116分。
股東已經完全忘了之前有些擔心的,安家會不會報複。
他轉念一想也是。事情不是他做的,人也不是他找的。冤有頭債有主……自己頂多就是事先知道會有不太好的事情發生,並許諾了一點點利益罷了。
論商戰沒話語權根本沒法玩。
暴力在當今的社會不可取,但有時候又挺有效的。像安詩瑤那種溫室裡的乖乖女沒見過這種場麵吧?
倒要看看明天她有沒有臉麵來公司。
“給我吹。”
“……”
享受著快樂,他又不自覺想到安詩瑤的身段。
怪了。
總是偶爾會覺得她精心打扮過。越看越覺得火熱。
是打扮給誰看的?
媽的。
表麵那麼清純,裝,實際不也是要男人?
要不是有安家那座大山,高低得包養到彆墅裡。
房間很暗。
按摩完,半套也做完了。他是沒精力做全套,乾脆躺在床上睡覺。
“……”
冷不丁的,臉被人拍了拍。
他迷迷糊糊睜眼。
“?!”
黑黝黝的槍口光明正大的對著他麵門。
“你、你要乾什麼?!”
“……”
“……要錢?”
他一下子清醒了,戰戰兢兢的從衣服裡拿出錢包。
然而男人伸出戴著手套的手,直接把錢包扔進垃圾桶裡。
打字。
【出去,下樓。】
“我……我能穿褲子吧?”
“……”
股東顫抖著,勉強平複心情,穿上會所的短褲。
“所以說,你到底是……啪!”
結結實實挨了一拳,他直接蒙圈了。
下意識摸鼻子,一抹鮮紅的血在手背。
他也有直覺。
真遇到事了。來的人不是求財,是有預謀的。可他看不清來人的樣子,看身形也不覺得是熟悉的誰。那雙眼睛完全沒波動。
【你還有一分鐘時間】
該不會……
不對,安家的人怎麼可能反應這麼迅速?就算找,也是先找到林總。
到底是誰?
跟著男人下樓,進一輛破麵包看著被膠帶封口綁住的老林,他的心涼了。
4月3日。
淩晨3點。
幾個小年輕有說有笑的從督察局出來。
那是拿了錢去潑安詩瑤東西的小痞子。家裡有沒有管教,是不是缺乏關愛那些與蘇明無關。
“口罩,鴨舌帽……”
“乾什麼?大晚上的裝神啊?”
“傻逼。”
“……”
蘇明攔在他們麵前。
“怎麼說?腦袋不好使了?要找麻煩?”
“滾一邊去,哥幾個現在心情還不錯。”
“……”
“聽不懂人話?”
“……”
“砰。”
莫名其妙挨了一拳,小年輕再回過神,蘇明已經往前麵跑了。
他們哪能受得了這?
“他媽的。”
追著蘇明往前跑,沒太久就追上了。在一個小巷子裡,是死路。
“怎麼不跑了?接著跑啊!你媽的。”
“……”
片刻後。
他們發現蘇明壓根就不是要跑。而是要換更方便的地方動手。
“咯嚓——”
根本不是同階級的。
比大人欺負幼兒園的還要輕鬆。哪怕他們當中有人撿起地上的磚頭扔過去也無濟於事。
“……
全都看見了。
那小小的刀宛如切紙一般分開厚實的青磚。分成兩半啪嗒落地。
這不是拍電影。
有人見勢不妙想跑。
“咻——”
小刀貼著他的臉頰筆直插在他麵前的水泥地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藍光?
【有些人死了,但他還活著】
【有些人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你們認為呢?】
那小小的手機屏幕上打出隻要上過初中的雪國人都知道的言語。
“你、你彆亂來!”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要是傷了我,絕對會……”
【你爸是誰,你媽沒有告訴你?】
沒人覺得好笑。
冰冷刺骨的寒意爬上他們心頭。到底是在哪惹到麵前恐怖的男人了?到現在他們仍沒自覺。
畢竟潑人臟水那種小事,他們乾過太多。
4月3日。
早。
蘇明很早就起來做了早餐。
參考短視頻裡的美食做法,用上回夏夜推薦來聯係的魚紋刀法。蔬菜沙拉想雕個花對他來說不難。
“……嘔。”
已經考慮到安詩瑤現在估計吃不了有濃鬱氣味的東西。
所以選擇清淡的蔬菜。
但還是乾嘔,吃不了。
“……對不起。”
“沒事。”
“我……我想洗澡。”
“那就洗。”
她沒辦法短短一晚就忘掉昨天的事。手機一直沒碰過。
沒看到不代表事情沒繼續發酵。
釘釘群沒多少人說這件事,但一些合作商的采購微信群,員工之間私人的小群。已經傳開了。
【太慘了】
【一桶摻了糞的水啊,真的惡心】
【安總今天果然沒來】
【怎麼來啊?搞不好以後都不會來了】
【誰那麼牛逼,敢這麼做?沒報警嗎?】
【報了吧。人都逮到了,也不是逮到,說是昨天就去自首了。後續怎麼發展估計是不會透露給我們】
【誒?你們說蘇明跟安總到底是什麼關係啊?那時候站出來,帶著安總走了可就也沒來上班了。】
【不好說。還是彆亂猜,萬一就是好心呢?】
【不可能,我當時就在現場。誰沒點關係願意那時候出去把安總抱起來?就算是熱心,那今天也該來上班了吧?】
【……】
關掉手機。
槍是在夏夜留下的出租屋裡拿的。隻有一顆子彈。沒必要用。
諒解書是蘇明去簽的。
督察想要安詩瑤當麵來,不認可蘇明說的男友身份。但反問一句,以安詩瑤現在的狀態可能來簽諒解書?留個聯係方式便結束了。
至於賠償的錢。隨手扔到抽屜裡。
見到安詩瑤洗完澡又到房間裡換衣服,換的是平時去公司穿的套裙。
換到一半就沒動作了。
“我、我去不了……我沒辦法去。”
“那就不去。”
“可是……”
“沒有可是。”
她整整一天都是在吐與發呆中過的。到晚上才勉強喝了點牛奶。精神狀態不好。
“吃點助眠的藥。”
“這是我讓你吃的。”
“……”
她很聽話。
4月4日。
安詩瑤連續三天沒去公司。
管理層已經鬨開鍋了。
“安總到底怎麼樣了?有個準信嗎?”
“高秘書,你來說。公司這麼多決策,這麼多項目,都等著她簽字呢。”
“抱歉,安總最近發生的事想必各位都清楚。安總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至於項目,隻要不是過於核心的,各位已經在公司很多年,可以自行判斷。”
“開玩笑呢!再不濟遠程辦公也行啊,我們可以理解。但是讓我們自行判斷,到時候出了差錯我們哪負的起責?”
“……”
高秘書咬著牙。
她很清楚,這些人或多或少都被安詩瑤拿走了一些利益分配給底下的人。再加上權力被安詩瑤收回去很多,早就積攢了很多不滿。
平日裡安詩瑤在多少會給麵子。
現在大家都在傳安詩瑤不會再來公司,他們戴著的麵具也適時摘下了。
最主要的是。
連她也不確定安詩瑤會不會來。打電話過去沒人接,隻收到一條消息,說會解決的。
不是不相信安詩瑤。
是安詩瑤沒來,高秘書心裡沒底。底氣不足,麵對這些老油條、滾刀肉,她顯然還嫩了點。
4月5日。
會議室。
原本周五的例會因為安詩瑤不在應該取消。
但公司的管理層又莫名收到消息要開會,一時間有點摸不清頭腦。
安詩瑤來了?
沒聽說啊。要是她來了,群裡肯定有人說。
有人從辦公室趕到7f的會議室,推開門,沒見到安詩瑤。
“……”
蘇明坐在安詩瑤該做的位置上。
“你是……蘇明?”
“你在那乾什麼?”
管理層陸陸續續到位。
“……”
後來的股東雖然有點不太理解蘇明為什麼做那,但出於保守也不會直接說難聽的話。
都等著解釋。
“都來齊了?”
“安總托我來開個會。這是授權書。”
“……”
簽名檔發到每個人手裡。有人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確定了。
安詩瑤與蘇明絕對有不一般的關係。
否則怎麼可能出具這種全權代理授權書?那是要擔責的。
“……”
也有人臉色鐵青。
認為這是瞧不起他們,公司有這麼多經驗十足的老管理,偏偏找了個不屬於任何派係的刺頭。
“所以,安總要你來說什麼?”
因此,有人直接不客氣的開口。
“很簡單。”
蘇明笑了笑,“我這有張名單,有些人需要出售自己的股份立馬滾蛋。”
“有些人底下混日子的親戚,自己想辦法合法裁掉。”
“安總隻需要省心、有能力,能做實事的人。”
“你在放屁!”
看了那份名單的股東之一猛地拍桌,破口大罵,“先不說要我以購入價出售股份,你這意思就是安總認為我是混日子隻拿分紅的人?”
“無所謂你們怎麼看,我隻傳達這份文檔,做不做,同意不同意是你們的事。”
“你瞧。”
蘇明把一份股權轉讓書給那股東看。
“咱們公司已經有明事理的股東這樣做了。他的股份是你十倍。”
“?”
“怎麼可能?這是李總?”
“……”
越看那股權轉讓書上的簽字,小股東越覺得不是假的。他認識李總的宋體簽名。
可為什麼會突然就簽了?
之前都還是一副對安詩瑤不爽的態度。沒有李總帶頭,公司裡誰敢和安詩瑤唱反調?連一票否決權都沒了。
“哦,還有一些東西。”
蘇明從公文包裡倒出一堆合同書。
“高秘書,你看看這些合同是哪些部門需要的,分彆送去就行了。按安總新給出的名單來送。”
“啊,好……”
站在一邊的高秘書人都傻了。
她是覺得蘇明和安詩瑤關係肯定不一般,但沒想過會這麼不一般。
能跟這些老油條這麼直白的說話?
那除了安詩瑤最大股東,就這麼低價轉讓了股份?
這些合同……
嗯?
隨手撿起一張,博安特?最優惠采購計劃表?不是談判已經崩了,還在打壓公司嗎?
怎麼現在直接拿出比當初最理想的價格還要低一半的價?
“會就開到這裡。”
“有什麼問題,我希望你們明天再來說。”
“等等!你光說完這些就走?安總什麼時候來?”
“我要當麵質問她!”
“……”
蘇明完全沒鳥他們,大步流星出去。
到5f。
一堆人眼神驚異的望著蘇明。
他們本來有很多話想問,但又總覺得蘇明現在散發著一種不太好相處的氣場。就感覺……很可怕。尤其是表情,完全沒了以前的隨和。
殺氣?也許能這樣形容。
“師父……”
隻有李仁傑直接過去。
“等下高秘書會送來一些合同。這段時間你可能有的忙了。”
“多看著點,有什麼事就和我打電話。我這幾天都來不了。要出去跑一些業務。”
“……”
李仁傑頓了片刻沒問彆的,隻點點頭,“我會儘力。”
“該乾什麼就乾什麼。”
“安總現在生病了,雖然她不在,但一直都在關注公司的業務進展。我暫時代理安總的職位。”
“……”
這幾乎是向彆人坐實了蘇明和安詩瑤關係不一般。
剛才還有人在聊。
但現在卻沒人多嘴。現在的蘇明,是他們沒見過的一款。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
很快。
接到高秘書發來的新合同,很多人都傻眼了。
“開玩笑吧?”
“聚合五金這采購價,80?還是最好的那一款,優先給我們?”
“握草,之前怎麼都不肯給我們的品牌合作,現在變成我們優先上架?”
“……”
不止是他們。
那些在會議室憋了一肚子火的管理或者股東回到家,突然接到電話。
或是遠在國外讀書的孩子打來的。
“爸爸~”
“有個,叔叔要我打電話給你。說股權轉不轉……”
或是接到陌生電話。
“18年在招標項目賄賂管理。”
“17年秘密開過半年賭場,賺了四百萬。”
“妻子正在緬甸旅遊吧?那邊現在不太安全。”
“……”
汗流浹背了。
到現在他們才明白蘇明說的,同意不同意是他們的事。根本懶得多說是為什麼。
人家根本不是在開會,是通知。
擁有30%以上股份的李總,為什麼那麼服服帖帖的簽了股權轉讓書?
到底是惹了誰?
安家?
不是說最近安家日子也不太好過?還能這麼乾?
4月5日。
蘇明接到了電話。
沒有備注,來電顯示地區是京都。
“那幾個潑東西的小孩都進了青山精神病院。”
“那些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人,都突然去加拿大旅遊了。”
“……”
蘇明沒回答這些問題,轉而平靜的開口,“是嶽父嗎?”
“我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同樣也沒回答蘇明的問題。
“精神好了些。但還是沒什麼食欲,有點失眠。”
“嗯。這幾天我就會來冬市。你做的太急了。”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雖然急,但又滴水不漏。”
“……”
“蘇明,原本我隻想著女兒喜歡就行,彆的無所謂,都可以培養。”
“……”
“你的麵子挺大。這麼久過去也沒來京都,看樣子隻能過幾天我來見你了。”
“很抱歉,這段時間太忙了。我一直都想來見您的。如果您會先來的話,到時候我一定來接您。”
“嗬嗬。”
“我越來越好奇,我女兒到底是選了怎樣的男人。不太像蟲。”
“期望太高,到時候您可能會失望。”
“不論如何,能保護好我女兒,不讓她受委屈的,在我眼中即是夠格的。至於夠格往上……那就得看看你能拿出多少讓我眼前一亮的東西。”
“……”
就說嘛。
有些企業還沒來得及去‘談談’,卻已經誠意滿滿雙手奉上合同。原來是老丈人也動手了。隻不過他用的是在雪國的人脈,經濟。
但那些玩意實施起來還是慢了點。
蘇明不喜歡隔夜仇。
嶽父會知道這件事,會出手,並且可能會親自來冬市。這些蘇明都能預料到。畢竟安家那麼大,隻要安爸真把安詩瑤當女兒看,絕對會知道她的遭遇。
也好。
暫時不用去安家,對現在的安詩瑤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那麼,現在又要做什麼呢?
回家,推開門。
“嗡嗡嗡……”
全自動洗衣機轉動著。
而那位本該在公司絞儘腦汁發展業務的安總,正蹲在洗衣機邊上拿了個小盆幫蘇明洗白襯衫。
“都說了不要穿白衣服去很多油汙的地方,超級難洗。”
過了這麼幾天大門不出的生活,她從來沒碰過手機。頂多看電視和看書,情緒已然穩定很多。
這會還能鼓起臉表達不滿。
“洗那麼乾淨乾嘛?反正洗乾淨了也還會弄臟,隨便扔在洗衣機裡洗洗就完事,實在不行用漂白劑泡唄?”
“漂白劑?到時候會變色不好看。”
見到蘇明去泡茶,她又叉著腰,“還有,泡茶之後茶葉乾嘛不倒掉?”
“不是還能泡嗎?”
“就是懶。喏,現在裡麵是新的茶葉。我剛掐著時間泡的茶。”
“哦,我是說今天的茶這麼好喝?原來是老婆親手泡的。”
“切,剛才我沒說是泡的,你也喝不出來。”
“……”
“誒,老公。你是唯心主義者還是唯物主義者?”
“我嗎?唯心一點?”
“為什麼會覺得是唯心一點?”
“比如說……生病的人,如果很樂觀病就會好得快,是有這種事的。”
“那不是唯心啦。我剛才看書上說,唯心的人是完全以自我為中心,覺得自我意識死掉的一瞬間全世界也跟隨著死掉了。就是除了我以外都是np。世界以我為中心轉動,就像在玩遊戲一樣。我就是玩家。”
“……”
這個蘇明反而有話語權。畢竟他是真的玩家。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唯心還是唯物。不過我要是唯心的話,就說明世界上隻有我和你是玩家。”
“為啥?”
“玩家才不會愛上np。隻會愛上有思想,同是玩家的人。”
“鑒定為,小色女想的挺多。”
“啊,又罵我!生氣,不給你洗衣服了!”
“來,坐我身上,幫我負重做一組運動。”
“不要,等會又顯得我很胖一樣。”
“這也是為了你。”
“什麼為了我?現在、現在就已經那樣了!還要更強,我要怎麼辦?”
“那我坐你身上,你來做一組?”
“更不要!我又不是馬!”
“……”
沒什麼好說的。
她不想出門就不出去,她想在家當體貼向的人妻就當。等到她想出去,再帶她出去。
而作為男人嘛。
之前真是保守了,哪有那麼麻煩?
該送去精神病院‘治療’就去,該送去國外‘旅遊’就去。
剩下不順眼的直接剔除。沒有選擇權。
獨裁嗎?
沒辦法,畢竟越想越覺得過於傾向於原本自己的處事方法。但實際,自己可以有的力量,遠比想象中還要多……
對了,等他們在加拿大‘旅遊’舒服了,再問問他們想不想去倫登博物館參觀一下斷頭台。最後嘛,還可以免費去溫蒂那邊看看戰場。一般人想要當炮灰的機會都沒,應該謝謝自己吧?
而安詩瑤的公司。
蘇明會在最短的時間裡,讓這家公司徹底飛黃騰達。沒人敢看低,也不再需要去求著合作。
“好奇怪……”
“哪裡奇怪了?”
“唔……”
安詩瑤躺在地毯上,上邊是做俯臥撐的蘇明。每次下來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因為她身材的緣故,
“有……有腹肌誒。”
“然後呢?”
“……”
她的臉有些紅,彆開視線。
“那……就是,突然想到這。”
“……”
“瑤,你臉很燙。雖然穿了bra。”
“……”
“大腿扭來扭去。”
“……”
“還這麼害羞?現在是什麼樣。”
“閉、閉嘴!”
她很有趣。
“嚶嚀。”
現在再接吻。她的嘴唇不再是冰涼的觸感,會有些許微熱湧動。
“我……我就是知道到最後一定會瑟瑟,才……才變成這樣。”
“……”
才剛開始她就在劇烈顫抖。
她本人也麵紅耳赤的咬緊牙關。
“瑤?”
“我才沒有!都是……都是因為你啦!”
就這樣其實也不錯。
如果她能一直都過得很輕鬆的話。她需要陪伴,但也有其他實現人生價值的訴求。儘管她堅持的理由也許很幼稚……為了自己什麼的。
慢慢康複吧。
比起像金絲雀一樣隻存在自己身邊的安詩瑤,蘇明更希望她是能走出家門充滿自信的安詩瑤。當然,在這過程裡有任何困難,都可以尋求自己幫助。
“……”
“騙你的。”
等安詩瑤放鬆警惕,或者說恍惚的一瞬間。
“就知道騙人……”
意識到被戲弄,她很生氣,但也隻能很生氣。
“怎麼……完全沒有見到夏夜打電話來?也沒見到怎麼聊天。”
“她在忙吧。”
“才怪,肯定是故意避開我。”
“沒。”
“最好沒有,其實我已經想明白了……我不是說了要接受她嗎?所以說……”
她頓了下,繼續說,“就偶爾抱著我的時候,讓我看到在聊什麼也沒關係。瑟瑟的話題也沒關係。”
“真假的?”
“真的……”
“那我現在給小夜打電話了?”
“現在?!”
“對啊,這個點她在加拿大應該剛起床吧,問問她早飯吃的什麼。”
“……”
感受到寶寶小床有所收縮。
“瑤,你不對勁。”
“哪有……”
“你居然沒拒絕?”
“我……我不出聲就好。”
咦?
雖說安詩瑤最近各方麵都很倒黴,真算是病上加病,大病一場。但還有這種額外收獲?
“打呀……你想打,就打。等、等下我可能就反悔了。”
“好。”
“……”
安詩瑤感覺燈很晃眼,尤其是知道要在這種狀態聽到夏夜的聲音更覺得羞恥。
但她是真心這樣覺得。既然遲早都要大被同眠,現在又是這種狀態……這樣被關心。
至少在這方麵,得回報蘇明。
嗯?
等等。
不是打電話嗎?
“蘇明先生!”
“乾嘛?”
“你沒說是視頻電話!”
“我和她打電話要麼不打,要麼就都是視頻電話啊。”
“快掛掉!我真的要生氣了!我要咬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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