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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
同樣全身都是繃帶的吉克來了。
“喲,這不是吉克嗎?今天怎麼沒穿你的貂皮大衣?”
“哈哈哈。”
“蘇,你也好不到哪去。”
他是真的慘。
不過也沒什麼致命傷。
“那個主教,被他們釘在廣場,一直都有人去看。”
“你留了活口,是準備……拿來做測試?”
“差不多吧。燒掉可惜。”
換做之前。
蘇明真不會想那麼遠。但可恥的,對繆雪兒有那麼一丁點感情。
還真希望她能過的好點。
要真能當上女王呢?
“慢慢來吧,反正有我在,他永遠也彆想複原。死不了,反倒是一種酷刑。”
“伱要是有私仇,也可以找他報。”
“私仇?嗬嗬。”
吉克忍著疼痛,點燃雪茄。
“那沒必要。我想,如果能知道怎麼對付類似他真正的妖魔。那才能真正把克依木鎮做大做強。”
“當個鎮上的小頭頭有什麼意思?借用你的話,星辰大海才是真正的未來!”
“所以必須得知道怎麼對付教會!還是蘇你想的遠,換我的話早忍不住把他砍了!”
“……”
中二起來了?
“不過,大海是個啥?我到現在還是沒懂,真有那麼寬的河?人還能跨過去?”
“能的,世界分為很多塊大陸。”
嗯。
這好像是最開始,給吉克講自己怎麼來這,提過一句大海的概念。
彆說克依木鎮,就克依木鎮所屬的王國裡的人,估計也沒幾個見過。
聊了沒太久。
“說起來,伊麗莎殿下去哪兒了?”
“她嘛……有點事暫時要回去。”
回去拿乾淨衣服了。
順便,向她請求,穿新的內飾。想看。
雖然又被‘罵’。
但蘇明知道,她肯定會換。
吉克說還想去看看主教,去吐痰‘問候’一下。
蘇明不太想參與。
通常打完b是會有福利的。
現在就是等福利延遲發放的時間。
香煙也找到了,有點彎曲……但沒折斷。暫時不吸。
克依木鎮的村民對自己和繆雪兒的態度改變多少,有多徹底不知道。現在也不想管,聽吉克說有不少想來拜訪自己的人。
但都被他以‘養傷不見客’為由先推掉。
確實,現在不想見。
一直來人,怎麼和繆雪兒瑟瑟?
等了沒太久。
繆雪兒來了。
“都是……你擅自做的麻煩事!”
她又豎起了那修長秀麗的眉毛。
“什麼麻煩事?”
“全都是,莫名其妙要給我東西。說什麼是我救了他們!”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以為我是貪圖下屬功績的主人?!”
咬牙切齒著。
是這樣嗎?
因為出現在外邊,被人‘膜拜’,覺得很麻煩?
“伊麗莎殿下,那不是壞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現在是病人。渾身乏力。”
“用能力用過頭,元氣倒是還好。就提不起勁兒。這幾天可能真的要勞煩您照顧我。我感到萬分抱歉。其實我覺得隨便讓吉克幫我找個女仆來照顧也……”
“閉嘴!我說了會照顧,就會。”
“你給我記住!你不但是我的親衛騎士,還是我的東西。我討厭彆的人碰我的東西。”
“……”
好。
也沒想在娼館隨便找個人碰不是?
你看,又急。自己也是在某種程度上很專一的好吧?
被繆雪兒背起來。
裝傷員挺不容易的。
還得特地扒拉一大堆名詞唬她。具體就是搬出雪國的小兒麻痹症啦、流行感冒啥的,給她一通亂解釋。
說這是一種使用過祖傳能力後的家鄉病。
反正隻要持續讓主教一直受傷,他就不可能逃離這。也不可能恢複四肢。
就讓那些村民先狠狠發泄怒氣,消化昨天自己說的事。
至於自己嘛。
被背著回到城堡。
繆雪兒似乎已經完全放棄隱藏發色,身姿閃爍在屋頂。有時被人看到,但那些人非但不害怕。
反而虔誠的原地跪下行禮。
“這下伊麗莎殿下真成女王咯?”
“要你做這種多餘的事!”
她到底是高興還是難過。
應該還是前者居多吧?
隻是太不習慣,突然就有那麼多人願意和她說話,一點也不害怕她。
12月4日。
淩晨。
城堡。
繆雪兒已經換好了女仆裝。
“居然膽敢讓我穿上這種女仆的衣服……你膽子真的不小。”
“畢竟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伊麗莎殿下,偶爾換成很親民和我階級感覺差不多的伊麗莎殿下……不知不覺就很興奮。”
“……**。”
應該是第一次。
沒睡在那小屋,反而是躺在繆雪兒充溢香氣的軟床上。
裹著黑絲的腳,就那麼伸出來。碰著。
“你、你給我聽好了。”
“這是特殊情況……所以才會給你獎勵。”
“你說了,三天就能恢複。要是我給你獎勵,你恢複不了。是在騙我,我就殺了你。”
“……會被殺嗎?”
“你以為!你冒犯過我多少回?!我能容忍你到現在已經很寬宏大量!要是還敢騙我……”
腳稍稍用力。
其實那並不是會讓蘇明感到疼痛的舉動,反而更刺激。
但她誤會了。
“就給你,踩爛。”
“肯定會好的,伊麗莎殿下都為我做到這種程度怎麼可能好不了?”
太爽了。
小小的腳丫,泛著些許肉色的黑絲。一點點侵染自己的痕跡。
“你……你要澀的話,必須提前和我說!”
克依木的村民終於可以放下對詛咒之地的偏見,放心大膽地加入吉克的事業。
而自己。
也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繼續‘騙’繆雪兒,真正在清醒狀態下也為自己服務。
“你、你在看哪兒啊?!”
能不看嗎?
就在眼前,她雙腿這樣打開,怎麼可能看不見真按自己要求換過的小褲。
還是黑蕾絲邊的。
好澀。
“我感覺,如果伊麗莎殿下願意讓我看……我會更興奮,好的更快。”
“……”
視線更冷了。
但她捂著裙子的手,還是挪開。
“我總覺得,你在騙我。”
“醫生和我說,你的傷需要靜養。沒和我說過這樣做你會好的更快。”
“醫生也不能解釋我拿著刀為什麼會發光,祖傳的現象,是特殊的。我沒騙您。”
“……”
繼續攢動。
隨著蘇明的要求,腳筆直的閉合。挪動。
要忍不住了。
尤其是在看著繆雪兒真按照自己說的,連雙馬尾也紮了。一晃一晃,更受不了。
“啊!”
“柏拉圖!我不是和你說過,要澀就先說!”
“你這樣,這套衣服我又要花多少時間擦……不,不是!你、算了,僅此一次。”
“這樣你就好了吧?”
“很抱歉,我覺得還不夠。”
“……”
被溫暖的嘴巴裹住。
她肯定在偷偷喝,但麵上還得做樣子。
是因為太羞恥,所以臉終於通紅了吧?
讓她臉頰鼓起。
“咕嘟咕嘟……”
“你……這下,總該好了?”
“還差最後一環,如果,我是說如果,可以放進伊麗莎殿下那,我覺得我說不定明天就能好個大半。”
“?!”
“……”
繆雪兒其實已經被蘇明的氣味刺激到,小褲和水洗過沒差。
她真感覺自己被騙了。
很強烈的預感。
但迎著蘇明真誠的視線。
“你要是敢把你的臟東西澀到裡邊。”
“我真的會把你送去斷頭台。”
“……”
咕嘰。
坐下去之後,聲音讓繆雪兒更羞恥了。腳趾都忍不住攥緊。
就是那樣吧?
這家夥在得寸進尺。
就是想要自己給他更多的獎勵。
又不是傻瓜。
怎麼可能,這樣就會好。
可如果不戳破。就這樣給他獎勵……他想要。都這麼費儘心思想對自己提過分的要求。
練習那麼多次。
也沒真正看到過他對此的看法,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非常完美。
忍住聲音就好了。
“哼。”
“不、不就是這種事?我說了我會照顧你。”
“但如果你是以養傷來騙我,騙我獎勵你。你就……等著受到最嚴厲的……唔……懲罰。”
好險。
差點溢出不該有的聲音。
現在可以確認了。
就是舒服。
自己確實……不討厭柏拉圖那個,放進。
好煩。
怎麼就感覺越來越遷就他了?
雖說是做了了不起值得誇耀的事,最後都還不忘給自己正名。可最多就隻該獎勵到用雙腿給他那個……現在直接跨越到最後的獎勵。
“……”
“柏拉圖?!你……澀了?!”
到裡邊了。
“抱歉,沒想到伊麗莎殿下魅力會這麼大,我剛想說……一鬆懈,就沒忍住。實在是抱歉。”
“……”
就是,自己做的非常好的意思吧?
也沒有討厭要在裡邊釋放。
單純是不知道會不會有小孩。萬一有要怎麼辦?都還沒到伴侶那一步。
“你這種**,連最基本的自製力都沒有……要不是我中意你,就這已經可以判你上斷頭台了。”
繆雪兒剛想抬起皮鼓收拾收拾。
“?”
皮鼓突然被蘇明扒住,又按下去。
“我現在,非常想聽伊麗莎殿下可愛的聲音。”
“什……唔!”
完全不同。
就像又失去理智,對著自己發情。
那種速度。
“嗚!柏……拉圖,你給我……呀!”
一下子就沒忍住。
太快了。
太舒服了。
但與此相反,可愛的聲音確切溢出,繆雪兒的羞恥度也到了極點。身為主人怎麼能在騎士麵前,露出那種好像被征服了一樣的聲音?
有也應該是柏拉圖的。
她想反抗。
“雪兒。”
“其實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不僅中意我當騎士,也中意我當伴侶?”
“誰……唔!誰會中意……隻是說給你一個機會!你、你給我停下!你是騙我?!”
又是誰準他那麼稱呼自己?
那種小名,曾經隻有母親才會這樣稱呼。
“沒。我沒騙你。不過療傷療的不是身體的傷,是精神上的撫慰。”
“我是想讓您變成我的伴侶。不僅僅是主仆。”
“……哈,你……停下,我沒有說……唔,不給你機會。”
“不是以後,是現在。”
“……”
貼在耳邊。
繆雪兒不知道為何。
一聽到那種和表白沒差的言語,羞恥度反而更爆棚。
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她也憋不住。
皮鼓不停被撞,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屋內。
“!”
嫋嫋了。
真的,在他麵前,有了晚上去魅惑他才會出現的狀態。
“好了,現在該你說了。”
“中意我嗎?不僅僅是騎士的中意。”
“我、我才不會中意!都說了!現在就隻是中意……嗚!!!”
為什麼又來了?
明明前麵問過的女人說過,男人好了之後,會花不少時間才能恢複。
為什麼柏拉圖就好像無限一樣?
“好啦。就隻是想聽伊麗莎殿下親口說出來而已。”
“……我、我才不要!我討厭你!一點也不聽話!我……絕對不要……”
“……”
蘇明也沒想到。
本來打算把這變成其樂融融,讓繆雪兒丟下偽裝的瑟瑟。
【好感度106】
畢竟好感度這麼高,覺得讓她放棄傲嬌,心口一致不是難事。
但高估了。
“我就不要……”
“明明隻是因為獎勵才給你……**!”
“等、嗚,等我恢複!絕對要給你割掉!”
“……”
眼淚汪汪的。
就是不肯說。
說是不喜歡吧,她又絕對是進入了狀態。剪刀腿都使出來了。可能她哈著氣,連她自己都搞不懂在說什麼。僅憑著某種意誌強撐。
為什麼這麼興奮?
因為麵前的繆雪兒實在是太瑟氣。
真老老實實換上的衣服,一點點揭秘。怎麼可能不刺激?
當然,身體有加成也確實可以為所欲為。再說,本來就鍛煉出來了。腎非常好。
“我才不要……”
“現在就說。喜歡……”
“絕對不要……你這種**……要是知道我喜歡……”
“絕對會天天對著我發情,得意忘形……更不會聽我的話。”
還是第一次經曆這種情況。
是說,把繆雪兒變得亂七八糟。喵喵叫也聽好久。她已經精疲力儘到睡著。
還在堅持她的某種‘信念’。但她這腦袋空白,昏昏欲睡之下的堅持,似乎已經完全暴露了。
太早了?
也不是,好感度真到了。
就單純,沒按照以前‘騙’她的方式來,她接受度太低。
有些腫了。
她小小的寶寶小床,並不足以長時間承載大力製造工藝。
可能真有的過火。唯一做好的事,是讓她一次性喝了個飽。
也怪自己剛才上頭,她越是不肯承認,就越是想啪到她承認。誰能想到,都啪到哭到那種意亂情迷的地步還是不承認?
也幫她清理下吧。就這樣睡成什麼樣。乾淨本來很香的床,全是自己和她那啥的氣味。
不過話又說回來。
繆雪兒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一邊不承認,一邊花甲猛猛的接受入侵者。猛猛吐沙,比之前晚上她來還多吐的多。
細長的雪白發絲,在她仍留有紅暈的臉頰勾勒出複雜的紋路。
大概給她清理乾淨。
蘇明沒想繼續躺在這。
他也有正事要想。就躺在繆雪兒身邊一時爽,但搞不好明天會被咬醒。
按這進度,克依木鎮的人願意跟隨吉克的很快就會滿1000人,時間或長或短。但如果自己再主動出去號召,說不定立馬就可以完成。
但是教會既然能有個狼人主教來。就證明還有更多的。
自己走了。光靠繆雪兒,難以有多餘的選擇。說的不好聽,就隻能選擇跑路。
好吧。
“雖說我是因為不可抗力瑟完沒辦法不走。”
“但都把你弄成這樣了。”
“讓你有兩種選擇吧。想當女王真的複國,就去試試。”
“想去自由自在的旅行,也可以去。我會教你一些事……能過的更輕鬆。”
隻能負責到這種程度。
還有另外的自我要求嘛。
“啪到哭都不肯承認。”
“抓現行呢?”
但好像很輕易能想象出,繆雪兒還是不肯承認。非要說是練習。
算了。
“不承認就不承認吧。”
“也是,感情並不是說出來就代表有,不說就代表沒有。”
“要裝的話。”
小小楚女。全身上下除了嘴是硬的,哪都是軟的。
演技還差得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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