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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6日。
蘇明提議全家人一起去滑雪。
不遠,現在身處的加拿大惠斯勒滑雪場就是很好的地方。
“不、不要玩了!”
“爸爸是大笨蛋!”
“……”
雖然艾薇兒臉都嚇白了,瘋狂掄小拳拳錘胸口。
但蘇明確實忍不住笑。
太有趣了!
還記得前年自己第一次滑雪,臉跟她一樣白,站都站不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1月27日。
跳傘。
“爸爸,你要是敢推我下去,我會討厭你一輩子!”
“這是給你增長見識。如何變得優秀?要從起步線開始卷啊。”
“住、住手——啊啊啊!!!”
“……”
“我、我討厭你們!!!”
先不說夏夜。
蘇明享受過幾次跳傘之後,便習慣的差不多了。所以說在艾薇兒嚇到在空中狂吐七色彩虹時,他能順便和夏夜打啵兒再把艾薇兒擠在中間拍個全家福,這很合理。
“這是個鬼的全家福啊!”
“重拍!”
最終,又在艾薇兒強烈抗議下重新拍了。
1月29日。
讓艾薇兒自己選想去的地方,地圖在全世界範圍內選。要除去雪國。
雪國的邊境太嚴格,錢也不好使。不費那力氣。
“不好玩。”
“和油管上完全不一樣。”
“還不如滑雪。”
是艾薇兒自己要長途跋涉來芬蘭看極光的,現在也是她第一個厭倦。
所以才說小孩子最好少沉迷網絡,不要道聽途說。
2月2日。
艾薇兒開學了。
才剛結束開學典禮,蘇明就接到電話叫去學校談話。
“雖說動機是善良的。”
“但為了保護彆人,一出手就打骨折了。下手太重。”
老師平靜的說明發生的事。
原因是開學典禮期間,有幾個小子對艾薇兒朋友使壞,艾薇兒當然不慣著。
她也沒怎麼學技巧,單憑越來越好的身體素質就能輕鬆打敗比她高一個頭的男生。
體育成績好像從去年年底開始就從吊車尾變成名列前茅。
“對不起,爸爸。”
“可我就是……看不慣他們欺負人。”
艾薇兒低下頭,有些忐忑。她至今為止還沒惹過麻煩。
“沒事。”
蘇明摸了摸她的頭發,“我沒說你出手不對,隻想批判做的不夠好。換我的話會更聰明一點。”
“聰明?”
艾薇兒抬起臉。
“讓他們知道是我乾的,但又找不到證據。比如說頭戴絲、咳,麵罩,找機會趁夜黑風高用麻袋一套,打一頓或者往麻袋裡放點青蛙、老鼠啥的。懂嗎?指紋要擦乾淨,未來dna技術會很發達,得避免過十幾年被翻案,嗯,這樣就完美了。”
“謀略嗎?”
艾薇兒思索片刻,握緊拳頭像打開了新的道路,“是啊!爸爸說的對!下次他們還敢這樣,我就這樣做!”
然後頓了下,又忽然愣住了。
“可我才8歲啊!爸爸,為什麼會教我拿麻袋把同學裝起來,在裡麵放青蛙?!他們雖然可惡,但惡作劇的程度還沒到留下一生陰影的地步啊!”
“對嘛,我就是想讓你自己恍然大悟。不愧是我的女兒,我稍稍提點伱就立馬悟出了正確的道理。”
“悟性……個頭啊!媽媽!難道您對此就沒有想說的?”
“……”
忙著做披薩的夏夜回過頭,露出笑容,“艾薇兒,很有悟性。”
似乎覺得說的太少,又揚起小拳頭,“加油。媽媽看好你。”
雖然父母都有些怪怪的,但不妨礙艾薇兒很喜歡這個家。
晚上。
“我是女兒吧!”
“我偶爾也想撒嬌一起睡覺!”
“……”
半夜睡的正香。
艾薇兒忽然發現自己在蘇明懷裡,正被運送往樓下房間。
“……爸爸?”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腦子還有些不清醒。
“沒事,你現在是夢遊了。”
“……”
“你正在夢遊回自己的房間。”
“……”
“當我是傻瓜嗎?!誰會這樣夢遊啊!”
討厭死了。
就隻是想一家人一起睡一覺都不行嗎?
“下次一定。”
2月23日。
溫蒂來了。
對這位真如蘇明所說穿皮衣,高幫作戰靴一看就很颯的大姐姐殺手,艾薇兒很崇拜。
“呼呼,我最高的戰績。”
“你過來點……我悄悄和你說。”
“知道大帝嗎?知道拉登嗎?”
“知道金三角最有實力的大毒梟嗎?”
“……”
“那些地方我全都去過,有一次我與大帝的保鏢過招,我們打著打著惺惺相惜……她是克伯格出身的特工。”
沒喝酒之前還稍微好點。
喝了酒。
“知道巴雷特嗎?”
“大姐姐我,那種後坐力大的玩意,單手就能打下來幾十架飛機!”
“……”
“這個,我好像聽爸爸說過,是他這樣做過……大姐姐是在邊上嚇的屁滾尿流。”
“胡說八道!我就屁滾尿流一會立馬就視死如歸,我打了幾十架飛機,你父親打了百十來架,你媽媽打了……反正幾百架。”
“……”
那是第三次世界大戰嗎?幾百架飛機就為了抓三個人。
“溫蒂姐姐,我爸爸和媽媽……真的很厲害嗎?”
“當然。算是我見過最有天賦,也最奇葩,也是最厲害的組合。”
“那,為什麼會選擇我當女兒?”
這一直都是艾薇兒的疑問。
即便能治好自己的腿,可有什麼必要選擇收留自己再治療呢?
“緣分。”
“緣分?”
“就像是,當初我以為我要死了。但又奇怪的被你父母收在麾下幫忙做事。借用你爸爸的話,緣,妙不可言啊!”
溫蒂拍了拍艾薇兒肩膀,“不用思考那麼多,反正對你好不好值不值得相處久了你自己就能感覺到。”
“睡覺吧!今天姐姐和你一起睡,再聊聊我環遊世界在戰亂地區的故事。”
“……”
2月24日。
淩晨3點。
“溫蒂姐姐,你還沒睡嗎?”
艾薇兒有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嗯……有點奇怪啊。為什麼沒動靜?”
溫蒂一臉嚴肅,“艾薇兒,你爸媽最近感情是不是出現問題了?”
“?”
“不對勁啊,以前都是到淩晨四五點都還在玩。第二天還精神的跟沒事人一樣,這怎麼沒一點聲音?”
“……”
艾薇兒嘴角抽搐,“他們感情很好,以前……是那樣,但現在很少了。”
“我來這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看看如你母親那般強大的人,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是什麼聲音。可惡!有了女兒之後收斂了麼……得想個法子。”
溫蒂啃著指甲,目光炯炯。
“?”
艾薇兒算是明白了。
不論是父母,還是父母的朋友沒一個是正常的。
2月25日。
“嗨~”
“?!”
“溫蒂姐姐?你為什麼會被吊在燈上?”
早上剛起床,艾薇兒嚇一哆嗦。聲音,仰起頭才發現有個人被龜甲縛係在燈上邊。
“沒事,就昨晚衝動趴了會門。要不咱們商量一下,先把我放下來唄?”
“……”
2月28日。
結婚紀念日。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吧?
“浪漫呢~蘇,東方的男人。”
“禮服很漂亮!祝你們紀念日快樂!”
邀請的由收養艾薇兒之後認識的人。
“老大,這樣公開宣布馬上就要和大姐頭去瑟瑟的活動,由我來當主持人,保證有趣!”
申請當主持人,又被蘇明無情拒絕的溫蒂。
“唔……爸爸,媽媽。艾薇兒祝你們白頭偕老……”
起初有些放不開,擔任花童得艾薇兒。撒完花就在蘇明和夏夜中間一起接受祝福走過紅毯。
“……今天小夜要不要,真的扮演i媽媽的角色和大哥哥一起玩很久呢?”
以及明明身著純白花嫁,卻低語奇怪內容的夏夜。小手撓著蘇明的手心,瞳孔裡帶著些許惡作劇的神色。
“我來唱一首yu&nbp;are&nbp;y&nbp;unhine,獻醜了!”
高興總歸還是有點。
畢竟提出在女兒和朋友之類的見證下,重新舉行一次更像樣的婚禮是蘇明提出的。
中間牽著女兒,再過去是妻子越發漂亮和熟悉的臉。柔和的微笑代表如今她已經非常習慣‘妻子’這一身份。而蘇明也習慣了‘丈夫’這一身份。
有什麼和她們不一樣的呢?
第二次結婚紀念日,就像是工作結束後的小長假臨近工作日。隻剩下六個月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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