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他說是人稱呼另一個人的代號。
爸爸沒和我說過這樣的事。
他也不知道爸爸在哪兒。
但是,他對我很好。
不會用石頭或者垃圾扔過來,也不會離我很遠,不願意和我說話。
金黃色,氣味很奇怪。他吃的也不開心。
但是和我不同,他連最裡麵我覺得能吃的部分也不喜歡。人,對食物要求很嚴格。
獨自流浪。
肚子非常餓的期間,我有找到過很好吃的食物,關在籠子裡……是鳥類。可我已經吃掉了,沒辦法找同樣的給他。
等他入眠後,用一整晚的時間找到很小肉質最好的老鼠。這是我能拿出手,最好的東西。
人和我,果然有區彆。
他不喜歡。
也說,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對我有敵意。
人好奇怪。
至今為止遇見的所有人都對我抱有惡意,我總是在逃跑、躲藏。
隻有他。
給我不算好吃,但能吃的食物。
還幫我清理身體。
比我還清理的仔細。
模仿‘狗’甩乾毛發的動作脫水,是不對的嗎?他好像很困擾。沾了水就會變得軟軟的,叫毛巾。可以把身體擦的很乾。他說人會用那個來擦。
呼呼的吹出風來的叫吹風機。毛發熱熱的,一會就乾了。
方形的東西……見過。
但是第一次知道,它叫‘電視機’。用叫做‘遙控器’的東西按下按鈕,就可以換畫麵。
出現人的畫麵我總是不明白他們在做什麼,說的話隻有很少部分能懂是什麼意思。
變成動物的畫麵。
我能理解它們做的所有事。占領地盤,標記地盤,爭奪配偶,氣候引發的遷徙……沒有記憶,但就是能明白。
還沒有遇見過,有人願意離我這麼近休眠。
換成動物,隻有十分信任的同類或者配偶才會這樣。
我還能記得一些事。
就連爸爸也不曾離我這麼近,總是隔著玻璃櫥窗說話。
“這些是衣服,一直穿我的肯定不行。你原先的連衣裙太臟也不行。”
“……”
衣服。
是所有人類都會覆蓋在身體上的布料。
我認為,皮膚表層便已經起到衣服的作用。但我現在的身體的確抵抗力很差。
“我可以摸嗎?”
“?”
我不明白。
他為什麼會伸出手,輕撫我的足部。
似乎在笑。也就是,高興的意思吧?
他給了我說是叫做‘襪子’的東西,拿在手裡隻有小小的一團,我不知道要怎樣穿。
一直被盯著。
胸口也扣上了奇怪,有些硬質的殼。他說是女孩子必要的內衣。
很多事我都不懂。
但是,觀察他的舉動。視線,以及嗅到的很淡的氣味。
我突然感到迷茫。
他好像……把我當做配偶。
雖然知道人與動物一樣,都有尋找配偶繁衍的活動。
但我從未考慮過這樣的事。
我需要配偶嗎?
我沒有遇見過我的同類。看的動物世界裡,動物們都為了種族數量而繁衍。
他把我視作繁衍的對象。
不討厭。
因為,這代表他對我沒有任何敵意。
雖然我沒有繁衍的衝動。
但是,這樣,他會高興、滿足,與我肚子不餓感覺一樣好的話。
“要,再摸摸嗎?”
他喜歡足部。
我想,多回報一些。抓的老鼠沒能回報他,但隻是摸摸足部,身體,對我來說比抓小老鼠更簡單。
——
“要,再摸摸嗎?”
“……”
蘇明見著少女伸出腳,麵上是帶著真摯詢問的表情。
咕咚。
蘇明忍不住吞咽唾沫。
不是。
在出去踩點之前,考慮到她沒有合適的衣服,去買回來,順手覺得她很可愛買白絲回來給她。
這沒問題。
她不會換衣服,穿襪子,全程自己幫忙。
這也沒問題。
因為實在是接觸的太多,肌膚滑滑的,又完全不會掩飾,光明正大的想看哪看哪。
真不是純粹的戀足癖。
但給她穿好襪子,為了方便讓給她穿更內的小褲子。那姿勢……是說,裹著白絲的嫩足輕蹬著自己胸口,寶寶小床毫不掩飾正對麵。
立了。這也沒有問題吧?
知道。她完全不懂這些事。
理智肯定在提出‘我可以摸嗎’的時候就已經在崩壞邊緣。
而好不容易全部完事,思考正經事時,她這一句‘要,再摸摸嗎’,破防了。
自製力!
就算是玩家也要有自製力啊!
她也沒有像安詩瑤前期一副必須要調教才會老實的姿態。完全白紙一張。
“我沒有自製力。”
“?”
自製不了一點。
玉足就在眼前,如何能不玉?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肯定是進遊戲之後有心態部分的加成吧……不,坦白了。還是和之前玩遊戲一樣好色。
她沒有罪。
畢竟她啥都不知道。
“這樣,大哥哥,就會好?”
“嘶。”
現在是,捧著她的腳,摩挲。
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副單純的表情?感覺,更激動了。
“……”
不對勁。
連半分鐘都沒有?
明明之前已經成長了,起碼二十分鐘。
無論是側躺,背對自己,趴著,正對自己……卷曲裙角的皮鼓都一覽無遺。
事不過三。
“臟了,那個不能穿了。”
“可是,沒有和小夜以前的,臟。”
她踩在地板上,吧唧吧唧的響。
不用說,白絲包裹的腳踝小腿處,甚至裙角都已經侵入的了蘇明的氣息。
“等下買新的。”
有罪。
蘇明點燃一支香煙。
雖然她已成年,是合法i。
但應該在她懂的是在做什麼之後。低級的釋放**是可恥的,根本不可能有當初與安詩瑤最後那種有感情的深入交流好。
對。
要教她,在以後會發生突破最後一步的事前必須教會她該有的知識。
“你知道老婆是什麼嗎?”
“老破?”
“是這樣寫……然後,做了剛才那種事,我就必須對你負責了。”
“負責?”
“對,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們互相專一。”
“小夜,是大哥哥的?大哥哥,是小夜的?”
她歪著頭,似乎很困惑。
然後又莫名的綻放笑顏。
“沒錯。”
好。
現在就沒罪惡感了。都已經是夫妻了僅僅玉足算什麼。
蘇明現在看向夏夜的眼神格外清澈,除了覺得還是很可愛以外沒反應了。暫時。
幸好有買備用的白絲。
嶄新的連衣裙加純白絲襪,小皮鞋。太養眼了,感覺帶出去過分有麵子。
隻是去踩點的話引人注目也無所謂。
“。現在我先教伱踩點。”
說是教踩點。
但蘇明也沒有玩這麼真實的遊戲,打劫的嫻熟經驗。
玩具槍也沒見到有賣的。管的比雪國更早?
“看到那個帶金鏈子,對服務員罵罵咧咧的醉漢沒?他手上那個包裡肯定有錢。”
“像是這種,到晚上就是我們最優先的目標。”
“錢就是這個。”
再拿出一張日元給她親眼見一次。
吸睛力真的爆表,就隻是握著她的小手走在外邊,一群本來跟被吸乾了沒差的上班族,也在往這邊窺視。
看啥?
再看晚上就先搶你。遊戲裡這沒有監控的年代,隱形的五星通緝犯是非當不可了。
“錢……小夜,有好多好多。”
“?”
“可是,小夜沒有進去,就讓小夜走。”
“你怎麼會有錢?”
“大哥哥說的,包,小夜撿到很多,有很多裝著,錢。”
“撿到?現在還在嗎?”
“嗯!都放在,洞裡。”
“……”
隨著夏夜的指引,重回故地。垃圾場。
乾涸的下水道排汙口內部,堆砌成小山的公文包,錢包、手提袋……彆說是錢,手機、首飾啥的都有。但夏夜好像隻從裡麵把一部分錢翻出來。
“你乾了這麼多票居然沒被逮住?”
蘇明呆住了。
“他們,追不上小夜。”
“莫非……你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這麼多錢,還有包裡亂七八糟也能值不少錢的手機、飾品,感覺都沒必要去當五星通緝犯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