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此時的燕霞也有點兒想要修行1下控龍術了,隻可惜她並沒有龍族血脈。
而在燕霞心頭這般想著的時候,蘇驚蟄眼中卻是露出了1抹好奇。
直接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素貞,你的實力……到底達到什麼樣的程度了?”
其他的於此時的蘇驚蟄而言,都並不是特彆重要。
他實在想要知道白素貞到底是什麼境界的大佬。
這決定了他之後裝逼的時候能囂張到什麼樣的程度。
白素貞眼中再度露出1抹笑意:“你不是看到了嗎?
目前我就是這個水平,如若方才那個家夥再強1點點,我可能就要有點吃力了。
至少你們之前在天龍城看到過的那個太虛閣主,他就要比我強很多。
當然,待得我將這4象珠給吸收,並且研究透徹了,或許我能恢複到那個太虛的程度。”
這話1出,蘇驚蟄心神再度1震。
白素貞說的是能夠恢複到那個程度!
證明白素貞在巔峰之時,還不隻是散仙的境界!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蘇驚蟄感覺自己有點像是幸福的要暈過去了。
不經意間他是抱了1根多粗的大腿啊?
這1刻在他看來,自己的第1個貴人霜降有沒有白素貞強,也都還是個問題了。
趁白素貞現在顯然還心情不錯,蘇驚蟄又問道:“剛才跟你大戰的那個叫司南的家夥,到底是人還是妖?
我總感覺那家夥並不像是純粹的人類。”
白素貞又道:“當然不可能是人類,正兒8經的人類可是用不出那種4象之力。
具體來說他都不是1個人,應當是以那叫司南的家夥為主導的無數生靈的集合體。
這枚4象珠集合了他們殘留的力量,而那司南在沒有實體之前,那1道虛影也是由無數殘念凝聚的。
他號為古妖國的征南大將軍,這古妖國我如果推測的不錯的話,就是這神國之地在他們那個時代的名稱。
應該是1個頗為強悍的勢力,至少不會比洛水流域第1梯隊的那些勢力要弱。
當然,至於這司南到底是什麼種族,他並沒有表現出來我不知道,而4象應當是他們的供奉之力。
而他之所以能夠重生歸來,應當是跟空明嶺這個地方有關。
至於其他位置,還會不會有他這種重生複活未來的老東西,我就不太清楚了。”
白素貞這話1出,蘇驚蟄和燕霞對視1眼,神色間略有些凝重。
是啊,空明嶺隻不過是神國之地比較熱門的幾處造化之地而已。
之前的悟道崖最後的青銅道門他們並沒有進去,但那裡隻是悟道之地,並沒有太多的骸骨也意味著沒有太多的殘靈,應當是不至於有這種遠古老東西複活。
而除此之外,可還有1個神京呢。
那裡才是整個神國之地的最中央。
也是曆次洛水流域修士铩羽而歸的地方,在神京之中,曆次以來獲得造化的修士少之又少。
甚至於大多數時候都並沒有人能夠進入到神京之中。
而每1次那裡也都是洛水流域眾多修士真正彙聚最多的地方。
“如果有,或許神京之中應當也會出現這種人物吧,並且空明嶺這裡隻是1個征南大將軍,顯然並不是神國之地或者說那古妖國的最強者。
若是古妖國國君呢?
即便這1次有素貞你保駕護航,咱們看來也是得小心1點呢。”
在說這話的時候,蘇驚蟄語氣無比認真。
在遇見司南之前,他兀自以為有著白素貞的存在,在這神國之地,他們可以橫行無忌。
但此時心頭卻始終是有著1抹陰霾。
“你也不需要太過於擔心,尋常時候我都能夠護佑你們周全,隻要不出現散仙級彆的存在,都不至於害怕。
而這空明嶺已經是出現了4象珠,4象之力已經是妖界頂級存在了,即便有更強應該也強不到哪裡去了。”
此時白素貞的聲音再1次響起。
言語間倒是充滿了自信,畢竟這1次她得到了4象珠,她之前可是說過,借助這1枚4象珠,她能夠恢複到另1個層次。
在蘇驚蟄和燕霞不斷滿足自己好奇心的時候,時間逐漸流逝。
很快便是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蘇驚蟄他們倏然看到有著不少的流光,快速的向著他們這邊而來。
數量龐大,粗略1看至少數千,不過從他們身上傳出的氣息倒是良莠不齊。
從出竅期到合體期,甚至還有幾個元嬰期。
當真是如同蘇驚蟄先前的要求,1個也不能少,1個勢力也不能少。
為首的正是之前離去的那45十個合體。
此時他們第1批到達了蘇驚蟄的麵前,臉上帶著淡笑。
而當這些家夥的目光瞥見纏在蘇驚蟄右臂之上,毫無掩飾的白素貞之時,1個個心頭巨震。
臉上的那等笑容更加恭維諂媚了幾分。
“蘇道友,按照您的要求,空明嶺之中我們能找到的人都已經全部帶過來了。
不知蘇道友有何吩咐?”
其中1個白發老者看著蘇驚蟄有些忐忑的問道。
其實到現在為止,他們都還不知道蘇驚蟄到底要他們帶這些人過來乾嘛。
也不知道他們自己的前途究竟如何。
“進入神國之地也有相當長的1段時間了,諸位想來應當是直接奔赴這空明嶺的。
蘇某也不跟各位賣關子了。
我要這空明嶺之中的1切的造化。”
蘇驚蟄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依舊1片平靜。
甚至於他此時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任何戲謔,而是充滿了認真。
乃至於讓得周圍所有各大勢力之人都愣了1下。
“蘇道友,你,你在說什麼?”
剛才問話的那個白發老者再次看著蘇驚蟄如是問道。
眼中充斥著不可置信。
“我隻說最後1遍。
我要空明嶺之中的所有造化,而你們需要為我去取來。”
在有著白素貞這等殺手鐧之時,蘇驚蟄已經不願意跟這些家夥在言語之上捉迷藏了。
向來都是直來直往。
現場陡然陷入了沉默,空明嶺幽暗的微風刮過,在場所有人心頭都拔涼拔涼的。
不過,憤怒也同時滋生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