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又是哪一方大佬到來了,好生強橫的威壓。”
“不會是邪月宗那個同盟這段時間太過囂張,終於是引得更遠地域的那些大勢力不滿了。
畢竟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應當是拓跋家,而拓跋家可是能夠聯係到洛水流域聚寶閣的呀。”
“不錯,這個邪月宗組成的同盟的確是太過囂張。
他們應當是想要霸占整個青州乃至更遠的地域。
也應該是要有人來拾掇拾掇他們了。”
“……”
此時看到天穹之上出現的那一艘黑色戰艦,不少聖城修士眼中皆是一亮。
不少修為低下的那些底層修士,之前還都不知道拓跋家已經滅亡的這個事實。
都還在想著拓跋家能夠直接將邪月宗組成的這個攻守同盟給拆解掉。
畢竟在聖城之中,不少人還是親近拓跋家的。
而此時,眾人卻是儘皆向著那黑色戰艦所在的位置而去。
如此熱鬨,不看白不看。
而此時,蘇驚蟄和落月白他們也剛剛從拓跋家的石碑地庫之中出來。
自然也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來自天穹之上的那等威壓。
“天上的是什麼?
不會是洛水聚寶閣又有人來了嗎?不會是馳援拓跋家的吧?”
風晴雅神色倏然間凝重起來。
對於這種戰艦,蘇驚蟄他們總共看到過兩次。
第一遍是之前燕霞覺醒水靈聖體的時候,燕族撕裂空間過來接她的那一艘。
再者,便是眼前這個。
風晴雅這話一出,旁邊葉知秋的眉頭也倏然間皺了起來。
“看這戰艦一出來便氣勢全開,恐怕是來者不善啊。”
“若是敵對之人,不知道三爺爺能不能擋得住。”
落月白目光也死死在盯著天穹之上的那艘戰艦。
語氣滿是凝重。
而這時,蘇驚蟄的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戰艦最前端,插著的那一杆黑色旗幟。
隻見得那旗幟上,隱隱約約還能夠看得到一頭龐大神異的大烏龜。
“玄龜宗!
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也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快就能夠鎖定我所在的位置。”
蘇驚蟄這般自語著,眉頭豎然間皺了起來。
他覆滅玄龜宗,殺地龜使者是為了試探天龍人對他的態度。
但眼下玄歸宗居然是直接向著這邊而來。
直接打算追擊於他蘇某人,不與天龍人硬碰,卻是有點出乎了他的預料。
在正常情況,如果他蘇某人隻是蘇某人,沒有腰上的白素貞,那麼玄龜宗動作快一些,完全有機會將自己逮捕之後,天龍人那邊也都沒能發覺。
畢竟他此時也不知道,邀請他入夥的那個仇夭夭如今在哪裡。
“這次倒是略微有點孟浪了,計劃並不是特彆的縝密。”
此時蘇驚蟄心頭又在這般自我反省。
不過詫異歸詫異,此時他也並不緊張。
畢竟腰上有著白素貞這麼一個大殺器,真要將他逼急了,玄龜宗有多少是多少,儘皆可以成為白素貞的養料。
對這一點,他極度自信。
聽到他的自語,落月白等人神色間也有著一抹疑惑。
“你剛剛說什麼?什麼玄龜宗?”
覆滅玄龜宗擊殺地龜使者的事情,畢竟隻是在昨日。
而且玄龜宗地理位置特殊,尋常之人難以進入了迷霧沼澤之中。
此時即便有人發現,消息也沒有大範圍的傳出。
落月白她們不知道也是正常之事。
並且玄龜宗在洛水流域有上遊宗門這事兒,似乎知道的人也並不多。
所以幾女的茫然也顯得正常。
此時蘇驚蟄也沒有打算瞞著落月白等人。
直接將在玄龜宗的一些事情大概的給說了出來。
在他講完之後,落月白雪凝他她們眼中皆是露出了一抹震驚。
“玄龜宗居然是上遊宗門?怪不得如此神秘。”
“但你居然能做到這一步,你的實力到底是什麼境界?”
此時五女心神震撼之後,白素素目光灼灼的看著蘇驚蟄如是問道。
雖然蘇驚蟄方才所說之時,言簡意賅。
但她們卻能夠想象得到當時的凶險,而且最主要的是,身處於青州地界的修士,總是莫名的對洛水流域的勢力有天然的害怕。
眼下確定了玄龜宗是衝蘇驚蟄來的,他們心頭自然會越發的緊張起來。
白素素這話一出,落月白等人的目光,全部都期待的看著蘇驚蟄。
她們亦是好奇,能夠以一己之力滅了上遊宗門建立在此處分宗的蘇驚蟄,到底是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在他們如今看來,蘇驚蟄的戰鬥力恐怕還不隻是當初在邪月宗臨江分宗表現出來那般碾壓出竅期。
對於這問題,蘇驚蟄笑著道:“關於我的實力,之前在邪月宗臨江分宗戰鬥之時,你們也看到了。
即便是上遊宗門建立在此處的分宗,也不會有太強,留守在玄龜宗之中的,也隻不過是出竅期而已。
而且玄龜宗在洛水流域算不得頂級,我有天龍人的背景,倒也無需怕他們。”
他當然不可能會暴露白素貞的存在。
隻是以天龍人作為借口,也算是滴水不漏。
五女都是聰明絕頂之輩,知道蘇驚蟄不願多說,她們也不再多問。
目光依舊是死死的盯著天上的那艘黑色戰艦。
這時,那戰艦停穩之後,之上的氣勢仿佛收斂了一些,
一行十數人從戰艦之上走了下來。
為首之人乃是中年黑袍男子。
正是當初在玄龜宗總部,向玄龜宗主彙報情況的那人。
他身後還有十多個穿著玄龜宗弟子服飾的年輕人。
而這時,他們身上的氣勢都毫不掩飾的升騰起來。
那男子赫然是達到了合體期。
甚至隱隱乃是合體後期的氣勢。
而那一群年輕人,每一個都達到了出竅期。
甚至有著兩三人是神意期。
這陣容,於青州等蠻荒之地而言,無疑是強橫至極。
完全可以橫著走了。
甚至於覆滅一州之地也都完全足夠。
此時他們身上煞氣縱橫,顯然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殺過不少人了。
黑袍男子剛剛一出來,身上合體後期的威壓便向著整個聖城壓去。
神識完全覆蓋而下,他自然也注意到下方拓跋家的戰況。
眼中有著詫異。
但卻並不是特彆在意。
隨即一道威嚴的聲音,倏然間在整個聖城範圍之內響起。
“蘇驚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