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麼忽如其來了六點是來自於她們倆誰”
此時倒是有點兒給蘇驚蟄給整不會了。
風情雅和落月白的共情等級都是一樣的,並且修為也都是一樣的。
每一次引發共情加點,也都隻是兩點。
而風晴雅先前已經是在院子之中待了那麼久,都沒有觸發。
想來並不是她。
蘇驚蟄的目光就更加好奇的看向了落月白。
倒也的確是看到她臉上,還有著一抹殘存的驚喜。
他有點不太明白落月白此時在激動什麼。
在蘇驚蟄心頭疑惑之時,落月白臉上的情緒倒也是瞬間被她收了起來。
此時目光卻是看向了旁邊的風晴雅。
她心頭雖然因為蘇驚蟄的回歸而驚喜。
但再怎麼說,蘇驚蟄此時都是他們邪月宗臨江分宗的首席供奉。
算是自己人。
風晴雅突如其來的造訪,無論如何,自己身為此處的主人,得跟人家打聲招呼。
“風掌櫃倒是稀客呀。”
說著話,落月白直接走了過來。
坐在了風晴雅身邊,恢複真實麵目之後,落月白與風晴雅倒是表現得頗為親昵。
如同好姐妹一般。
“這一次,晴雅卻是來叨擾邪月宗的呢。
以後可能就是常客了…”
她投奔蘇驚蟄,本來也就相當於是投奔落月白。
而且按著風明炎的尿性,恐怕很快就會昭告整個臨江城,他才是如今聚寶閣分閣的閣主。
這事兒,終歸是要被所有人知道的。
此時在落月白麵前,倒不如也坦誠一些。
而聽到風晴雅這話,落月白眉頭微挑。
眼中有著些許的疑惑。
這些時日以來,她都忙著穩固邪月宗的事情。
對聚寶閣倒是並沒有怎麼關注,亦是絲毫不知風晴雅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情。
隨即風晴雅又笑看著落月白道:“落宗主還記得當初在翠柳巷翠柳學堂,咱倆達成的那一個合作嗎”
落月白點了點頭:“那自然是記得的。
不知風掌櫃此時又提這個是何意”
風晴雅嘴角再次露出了一抹苦笑:“我希望落宗主記得,之前跟你達成合作關係的是我風晴雅,而不是聚寶閣。”
這話一出,落月白總算是聽出了些許的苗頭。
不過她並沒有開口詢問。
而風晴雅也沒有選擇賣關子,又道:“如今晴雅已經不是這臨江城分閣的閣主了。”
聽到這話,落月白美眸之中再度露出了一抹詫異。
她猜到風晴雅身上發生事兒了,卻也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
隨即依舊不等她多問,風晴雅便直接是當著她與蘇驚蟄的麵,將今日聚寶閣發生的一些事情,撿了些能說的說了出來。
她需要眼前這兩人的幫助,所以在言語間萬萬不能有任何的欺瞞。
並且在這二人麵前,她也隻能選擇真誠。
聽完風晴雅的講述之後,落月白嘴角卻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落某知道風掌櫃的擔憂,但且放心便是,
我落月白雖是魔道中人,但也正是如此,我魔道中人曾經答應過的一些事情,便不會輕易的出爾反爾。
更何況你雖不是臨江城的掌櫃了,但不還有一個風馬城掌櫃的身份嗎
隻要有著這一層身份在,我臨江城邪月宗分宗,便是可以繼續跟風掌櫃你合作。”
說這話的時候,落月白言語間倒是頗為灑脫。
落月白知道,風晴雅與蘇驚蟄也有頗深的合作。
所以即便是因為蘇驚蟄的關係,她也不可能會在此時對風晴雅落井下石。
許多風晴雅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在她這裡發生。
她心頭再度鬆了一口氣。
其實於風晴雅而言,隻要邪月分宗不與風明炎徹底聯合起來針對自己,就已經足夠。
其他的所有一切,終歸還是要看七日之後的那件事兒。
所以邪月宗並不是特彆重要,最為關鍵的還得是看蘇驚蟄。
隨即落月白又笑道:“我邪月宗百無禁忌,即便是風掌櫃想要加入邪月宗,都沒有任何問題。
至於居住,更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必有絲毫的顧慮。”
“多謝落宗主!”
“……”
其實落月白這一次過來,隻是因為蘇驚蟄的回歸。
在談話間悄然的探查了一下蘇驚蟄,確保他身上氣息旺盛之後。
落月白便又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離開。
並沒有在蘇驚蟄的院落之中多待。
蘇驚蟄既然回來了,那麼有些事情她便是要找到那老家夥,趕緊給落實一下了。
她必須得杜絕前兩日的那事兒再發生。
這一次是蘇驚蟄本身硬,但更多是運氣使然。
若下一次又有另外的老家夥想要過來試探一番。
下手再不小心重那麼一些,真將蘇驚蟄給玩死了,那才是真個沒地方後悔去。
而在落月白離開之後,風晴雅先前帶著的那一丟丟拘束,卻也徹底的放開了。
目光再次笑盈盈的看向了蘇驚蟄。
“蘇大師,你的院落雖然寬敞,但房間好像並不是那麼多了呢
晴雅和牧老可是要在這裡住上那麼四五日的。
蘇大師打算將晴雅安置在哪裡呢
或者說蘇大師的床,寬不寬呀”
在說這話的時候,風晴雅身上的那等媚意又逐漸的升騰了起來。
在她身後一直默默站著的牧老,對此似乎早就已經習慣。
此時依舊麵無表情。
隻當自己並未存在。
而蘇驚蟄嘴角卻是再次抽了抽。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風晴雅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也都如此大膽。
而對於這一點,蘇驚蟄又著實無奈。
在自己的地盤上,他本想強勢一回,但是風晴雅能夠將旁邊的牧老當成空氣。
他蘇某人卻還暫時做不到無視這麼一個大活人。
本來準備好想要反擊的一些騷話,終究還是沒有辦法說出口。
便也隻能苦笑道:“蘇某這一處院落雖然不大,但想要收拾出兩間客房,卻還是輕而易舉的。”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眼中一片清明。
而他越是這般表現,風晴雅對於一直存於心頭的那個問題,就越發好奇了。
她想知道,蘇驚蟄到底是真的不近女色,還是一直在裝。
七日後那事兒,她既然選定了蘇驚蟄,那就必須是要對其徹底了解的。
她忽然轉頭對身後的牧老道:“牧老,在此處我已是絕對的安全。
你自己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吧,這段時間您老也辛苦了。”
這話一出,牧老愣了一下。
他當然知道這是自家小姐嫌自己礙事兒了。
默默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牧老便直接瞬間消失於院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