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太侮辱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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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熟稔溫柔的甜言,葉然心裡很不是滋味。

但她什麼都沒說,就是伸手撥開了他。

“我做的飯好不好吃?好吃的話我再做,但你要跟我回家。”

陸凜深握住了她的手,溫緩的眼裡也再無剛剛的洶湧,有的隻是一汪深潭的諱莫如深。

葉然張了張口,一句‘我不’剛要脫口,又意識到自己暫時不能激化問題。

就在她措辭想著怎麼婉轉的拒絕時,又見到陸凜深環顧四周,十分不滿的:“住在這裡有什麼好的?”

這裡沒你,哪裡都好。

葉然在心裡回,麵上卻皺了眉,而說:“我想試著自力更生一下,在家裡閒了太久,我需要找點事來做。”

這就是她出來上班的原因?

因為在家裡太閒了?

陸凜深沉了沉眸,莫名就想到周賀生不久前打趣的一句:“葉然整天圍著你,總有天會煩的,到時候她會一哭二鬨三上吊呢,還是……估計她也沒彆的法子。”

周賀生是看不上葉然的。

從很多年前,大家都還在學生時代就這樣了。

具體原因不明,也沒什麼過節,就跟學校裡一個淘氣的男生,總想著為難欺負某個女生的道理相似,看不順眼吧。

陸凜深沒想深究,反正他的女人如何,也跟周賀生無關。

但現在仔細想來……

確實不能讓葉然整天在家無所事事,所以她想上個班也是好的。

就當興趣愛好了,又不用她考慮掙錢養家。

陸凜深在方方麵麵上獨斷專行,說一不二,但對女人,尤其還是讓他身體很滿意的女人,他是不會處處乾預,儘顯金主的無理霸道的。

他隻是纏著葉然,態度略顯強硬的:“我剛就說了,你可以出來工作,但不能住在這種地方,太委屈你了,回梨園吧。”

“以後每天上班,我給你安排個司機接送。”

三言兩語,看似商量建議,實則不容置喙的態度依然是決斷吩咐。

葉然緊起了眉,當即抽回自己的手:“不行,我不會再回梨園的。”

這話出口,她就後悔了。

因為拒絕得太生硬了。

生怕陸凜深再揪著不放,葉然又馬上軟化地改口:“暫時的,我……還在實習呢,有司機接送的,讓同事怎麼看?等我轉正的。”

這理由好像也有點牽強。

葉然無措地抿著唇,伸手又拽了拽陸凜深的衣袖,聲音就更弱了:“我不想被人拿住話柄,再說了,我喜歡學醫,當個外科醫生是我的夢想。”

“凜深,我不求你支持我,但……能彆讓我放棄這次的機會行不行?”

葉然說話時自己不知道,以為隻是放緩態度的請求。

實際上,在她拽上陸凜深的衣袖瞬間,他眸色就深了。

葉然性子好,溫柔又和善,這點是葉爸爸媽媽用愛用心教養的緣故,還有隨了母親水鄉人溫婉的性格,平時講話也是柔聲柔語,彆樣動聽。

而像現在她有求於人,軟聲軟語的,整個人都又軟又乖,特彆想讓人……牢牢抓在掌心,儘情欺負。

陸凜深垂眸望著她,凹凸的喉結上下滾動。

葉然也沒抬眸,也沒看他的神色,就等不到他的回聲,以為自己計劃落空,還急著想如何是好,豈料下一秒,她忽然感覺腰間一緊,接著整個人就騰了空。

數天的寂寞,讓陸凜深早已蓄勢待發。

他一把掃落旁側桌上的東西,不理會劈裡啪啦的墜地聲,將人放在桌上,他捏起她的下巴,洶湧的就親了上去。

葉然渾身神經大驚,緊張得連推帶抵,卻也無法避讓。

她惦念著腹中的寶寶,生怕有什麼閃失,而且內心深處也不想再和陸凜深有什麼親密。

“陸……”

她想要說話,但支離破碎的聲音勉強都溢不出一句完整的。

這可怎麼辦!

葉然的力氣根本抵不過他的,體力的懸殊,讓她不願也不得不處於弱勢,又急又亂的內心更是像長出的貓爪,瘋狂又強勁地抓撓著千瘡百孔的心。

“啊!”

疼!

陸凜深啃咬上了她的鎖骨。

他莫名偏愛這個地方,每每都會留下深淺不一的印記。

葉然抵觸的雙手也被陸凜深輕而易舉地捕捉,繼而就被解下的領帶束縛。

“乖,不是說好不鬨了嗎?”

陸凜深擠出些耐心溫聲低語,伴隨著喘息的嗓音,彆提多性感了,但此時卻讓葉然毛骨悚然。

“我答應你,你可以住在外麵……”

他遊走的手,薄繭的指腹貼著她細膩纖細的腰腹,“但不是這裡,我讓靳凡在附近買個房子,我陪你一起住。”

葉然呼吸窒住,掙紮的動作也顯然一僵。

她複雜地看著陸凜深,蘊滿情緒的眼底,漸漸泛出從未有過的絕望,腦中也閃過很久前,她帶著夜宵去會所找陸凜深,卻聽見他和周賀生的玩笑之言。

周賀生端著酒杯,吊兒郎當的眼神注意到了走到門口的身影,就故意歪身湊向陸凜深,說:“阿深,我一直沒問你呢。”

“你喜歡葉然吧?應該是喜歡的,不然也不會留她在身邊這麼久了。”

“彆跟我說什麼結婚了,以你的性子,完全可以婚姻就是個擺設,你倆各過各的啊。”

當時的陸凜深喝得有些醉了,意興闌珊地看著手中燃著的煙,似笑非笑地掀了唇:“或許吧,畢竟她……很好睡。”

這話,太侮辱了。

葉然當時定在門口,怔愣的大腦像是被雷擊,一時間缺氧得近乎崩潰。

一個女人,如果隻是讓男人產生欲望,那絕不是這個女人的優點和可取之處,女人也不該被這麼糟蹋。

但事實證明,陸凜深留著她,還就是因為這一點。

往事過於沉痛,葉然也不想再重走老路,她壓抑的悶氣牽扯著五臟六腑,一陣陣上湧的心血,讓她指骨繃緊,狠狠地使勁掙著領帶。

“陸凜深……”

她話剛出,卻被陸凜深又一次吻斷。

隨著衣物撕開的聲音,葉然感知到肌膚接觸空氣的冷意,瞬間一路也涼到了心底,她絕望地再要掙紮,但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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