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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在離井然有序中進行著,蘇宇的四合院還在建設,而鋼鐵廠這邊確實有大領導蒞臨指導,還讓蘇宇出麵撐場麵,蘇宇當然十分給麵子。
白天陪領導去車間參觀,中午蘇宇親自下廚,給領導做了一頓飯。
可以說鋼鐵廠對蘇宇的投資,蘇宇接住了,沒讓鋼鐵廠的付出丟在地上。
這幾天各大報社,新聞機構也對蘇宇發來了橄欖枝。
蘇宇十分清楚,以他的學曆真答應了,對方也不會太重視,隻是想借助他入職的消息,炒作一波,從而留住更多人才。
蘇宇當然是拒絕的,好好的鋼鐵廠不待,去什麼報社?宣傳部門,那個部門空降也會被認為是走後門。
蘇宇才懶得去勾心鬥角,他還不如老實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呢。
不過邀請他加入失敗了,但還有不死心的想借助蘇宇當前的熱度,邀稿。
蘇宇一律拒絕,但這幫人玩了下三濫,見跟蘇宇說不通,直接跟鋼鐵廠交流。
甚至去了更上級的部門,也就是管理鋼鐵廠得部門。
關鍵是人家說的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
喉舌就是喉舌,被冠以無冕之王,不是白叫的,上級也不好直接拒絕。
就讓鋼鐵廠跟蘇宇談談,工作不能落下,但寫作既然是他的愛好,那麼不能落下,閒暇之餘給大眾帶來更好的作品,也是可以的嗎。
話雖委婉,但這是上級給你帶話,可不是跟你商量。
何況這講話的不是鋼鐵廠,而是更為上級的人,鋼鐵廠可保不住他。
製度內有製度的規則,有時候找對人,比什麼都強。
這位帶話的領導興許隻是迫於無奈給對方一個麵子,讓人給蘇宇帶個話,但如果你真不給他麵子,那就不是他隨意行為,無所謂的態度了。
邀稿的這家媒體,默默無聞,並非之前蘇宇發表的人民文學,但它默默無聞是對普羅大眾,在內部可不儘然。
因為是剛剛成立的一家周刊,所以沒什麼名氣,但背靠大樹好乘涼,聽說跟宣傳部有熟人。
這也是他們能給蘇宇施壓的原因。
剛剛成立不久,急需打出名氣,但人家是否願意給你投稿,可不是你有關係,你牛逼就成的。
那些成名已久的大文豪,不是在改造,就是沒什麼興趣,靠施壓可拿捏不了人家。
而蘇宇這屬於異軍突起,唯一的背景還是鋼鐵廠,有約束,就可以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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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稿其他成名已久的,彆人不給麵子,蘇宇這種野生的散修,還能反了天了?
上級帶話了,蘇宇就不得不見一見了,哪怕他硬氣拒絕,也不得不給麵子見一見。
這種事上級也不可能強行逼他同意,隻能說幫忙約出來談談。
哪怕蘇宇愣頭青,想拒絕,見一麵還是必須的,總不能上級麵子也不給,約不出來吧?
蘇宇之前發表文章,原本是拯救一部分人,出於好意,但沒想到,有人看中了他的熱度,想蹭熱度,還是強蹭,不給蹭他還不樂意。
簡直是死纏爛打,不要碧蓮!
當然,這種事,或許跟這家報社關係不大,或許是下屬急功近利,想為報社擺脫困境,鋌而走險的行為,但不管如何,他們讓蘇宇十分不舒服。
倒不是蘇宇高冷,不想寫,而是寫作壓根不賺錢,都是按千字多少給,這不就是買斷嗎?
可買斷哪怕千字十元,蘇宇又能賺多少?還不如打個獵來的快,但幾十萬字,他需要忙碌七八天,付出與回報,不成比例啊。
蘇宇要是願意,那隻能說明他愛文學創作,但蘇宇是一個實用主義者,一切行為都是有跡可循的,要麼有利可圖,要麼無愧於心,讓他乾賠本的買賣,這不是逼他翻臉嗎?
縣城,十字街,鳳鳴樓,雅間。
“蘇宇同誌,久仰大名啊。”
“我是星輝周報的副主編,鄙人姓曲,名越民。”(杜撰周報,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曲越民,取悅民,好名字。
蘇宇也沒有甩臉色,笑著與他握了握手,曲越民是四十五歲左右,寸頭,一身黑色西裝,穿著一雙皮鞋,這身打扮,在當下十分少見。
當然,或許是蘇宇見識少了,但由此可見這人是見過世麵的,打扮偏向於西方。
“曲主編,你好,我叫蘇宇,您早就知道了,我就不過多介紹了。”
言下之意是你估計把我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了,否則也不敢如此逼迫吧?
曲副主編哪裡聽不出蘇宇話裡有話,但他毫不在意,招呼蘇宇坐下,又安排人上菜。
蘇宇這人性格十分光棍,你好言好語,他或許給你幾分麵子,但像是星輝這種,他是真的懶得認真對待。
對方招呼上菜,他也沒有阻止,不吃白不吃,該不同意,他還是不會同意。
但有人請客,他憑什麼不吃?他來一趟也不能白耽誤功夫,這個損失,總是要有人賠償的,一頓飯算是便宜對方了。
所以他吃的心安理得,毫無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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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曲副主編都以為是蘇宇妥協了,答應了,事情成了。
這才說起這次來的目的。
“蘇宇同誌,我們周刊急需您這種人才加盟,今天來就是特意邀約您給我們周刊投稿的。”
“我們星輝周刊期待您的大作。”
本以為他捧幾句,說幾句漂亮話,蘇宇就能順坡下驢,這樣誰都臉上好看,不至於不開心,可蘇宇有自己的一定之規,可不會輕易被一頓飯腐蝕了,當他沒吃過飯嗎?
“曲主編客氣了,太抬舉我了,我可擔不起。”
蘇宇講話的態度,十分隨意,一邊吃,一邊說的。
先前還不覺得怎樣,如今再看,人家壓根沒把他當回事。
“蘇宇同誌,您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戲耍我?”
曲主編身邊跟著一個年輕人,也是一臉憤慨,盯著蘇宇。
蘇宇這才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不緊不慢說道:“曲主編是乾新聞,周刊的,想必我的信息你應該很清楚吧?”
放下紙巾,蘇宇往靠背椅上一躺,用紙巾擦著手問了一句。
表情隨意,漫不經心,一副你打錯算盤的樣子。
“當然,蘇宇同誌和秦副縣長的豐功偉績,我也略有耳聞。”
言下之意就是你最大的靠山,我早就打聽清楚了,沒用,他不可能死保你,而作為媒體人,他可以有很多方法讓蘇宇失業。
比如宣傳一些他的負麵新聞,無端猜測,他可以賠本賺吆喝,發表有關蘇宇的內容,其他報社周刊會為了蘇宇而洗清嗎?
即便有,那也是縣裡的,出了這個縣,依舊沒人幫蘇宇發聲,他名聲依舊會受到影響,上級不得不考慮,蘇宇是否還能繼續擔任采購員。
這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不要碧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