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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進車裡,河豚大小姐的姿態模樣更可愛了,她也不說話,上來就撇開臉看向那邊,故意不看許江河。
羞恥感很明顯,但似乎,還有一些莫名受屈和不服氣?
許江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用之前的一句話說,他跟河豚之間能湊一起,可能還不是因為愛情,更多的反而是病情。
不管許江河現在如何,以後又如何,那種從小到大的不對等感以及身份上的位差早已先入為主和根深蒂固了,這肯定是不太正常的。
但這未必是壞事。
反正許江河隻是想想就已經很興奮了。
坐進駕駛座的許江河又開始回味了起來。
不行,不能想,本來就沒消停,這一想就跟不能消停。
但不想又不行,按不住。
為什麼?
因為河豚其實也有點反差的。
在什麼地方呢?可能是因為許江河給出的情緒調動太到位了,然後,吻上,闖開齒門,再之後,河豚大小姐直接土崩瓦解……
許江河感受很深刻。
他甚至還有點不敢相信。
前世沒見過,假期前那次也沒有這麼誇張。
不過想想也就能理解了,這麼長的時間下來,這麼多的拉扯經曆過後,再加上她那個擰巴的死傲嬌性子,所以河豚大小姐的內心確實是蠻壓抑著的。
“大小姐?”許江河伸手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臂。
“乾嘛?”河豚抽開,不肯回臉,跟著說:“你還不開車?都幾點了……”
“放心,我保證不耽誤你回宿舍,不過……”
“不過什麼?”
“萬一要是回不去了……”
好嘛,許江河一句話還沒說完呢,大小姐猛然回頭,瞪眼鼓腮。
然後她警告道:“你敢!”
不等許江河說話,她又說:“你快點開車!”
這命令的小口吻,這大小姐的姿態啊,說完她又撇開臉,卻小聲的丟出一句:“今晚你,你已經,很過分了,你知道嗎?”
“哪裡,過分了?”許江河故意問。
“你!”大小姐回臉,又是鼓腮瞪眼。
許江河見好就收,趕緊發動了車子,然後哄著說:“好啦好啦,我閉嘴。”
然後下一秒,他便小聲的嘀咕著:“大小姐的嘴,好甜……”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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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
“你……不許再說話了!”
副駕的徐沐璿沒好氣,隻能這麼說。
然而,下一秒,她餘光一瞥,臉頓時又紅了。
小王八他怎麼還,還……那個樣子啊?
好像今晚一直都這樣,特彆是接吻的時候,他好像還很難受的樣子?變態,就是變態!明明小時候印象裡還算是可愛的,怎麼現在這麼變態……
車子開出了地庫,上了馬路後,許江河開的有些快,因為時間確實有點晚了。
“你,開慢點。”副駕忍不住的丟出一句。
“放心吧,沒超速。”許江河說。
“晚一點 也沒關係,跟宿管阿姨說一聲就行了。”
“嗯,我知道。”許江河點點頭。
正好這時是紅燈,他降下車速,停穩。
見紅燈還挺長的,許江河便伸手過去,說:“手給我。”
副駕愣了愣:“乾嘛?”
許江河扭頭注視著副駕,夜晚車裡的光線氛圍將河豚大小姐映襯的特彆好看,這讓他不禁有些柔眼,說:“還記得假期前送你去機場,我說,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什麼,感覺啊?”副駕明顯傻了傻,且明知故問。
“就是我在路上,在車裡,大小姐你在副駕,然後我一伸手,就能牽到你的手。”許江河說。
“什麼嘛,好肉麻。”副駕撇開臉。
許江河笑:“手給我一下?”
大小姐哼氣:“乾嘛?”
她沒回臉,樣子好不扭捏,然後扭扭捏捏的將手遞了過來,讓許江河捏握住。
不過沒一會兒,她便說道:“好啦,綠燈了馬上!”
“這不還沒有嘛?”
“你就不能好好開車嗎?”
“好好好,遵命,大小姐!”
手是鬆開了,但許江河的話卻沒個停。
他確實是興奮的,如果引用河豚大小姐的話來形容,叫得意忘形。
他開始說起聚團來,說目前的局勢如何,接下來的挑戰是什麼,然後自己要做什麼。
講述這些的時候,許江河顯得更加的興奮和躊躇滿誌。
這其實也一種開放和納入,就跟分享報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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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個紅燈時,許江河有些忍不住的扭頭,看著副駕,說:“道阻且長,雖然充滿了挑戰和不確定性,但隻要有大小姐在我身邊,給我支持,我就有動力!”
這話似乎說進了徐沐璿的心裡,她看著許江河,呆了呆後,才吐聲:“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許江河不假思索。
跟著,他想了想,說:“其實,有一件事,一直沒對你說。”
副駕一愣,似乎還有些緊張,問:“什麼啊?”
綠燈了,許江河起步,目視著前方,說:“就是……去年,去年聽講你被金陵理工錄取了,當時我其實怪開心的,還挺激動的。”
“什麼嘛?”副駕的徐沐璿愣了愣。
她看著主駕小王八的樣子,看他那副得意暗爽的簡直不要太明顯的嘴臉,她莫名的就好不爽,哼氣:“有多開心?又有多激動?”
“也還好啦,反正,沒不高興。”
“是嗎?那我讓我加我新號,你為什麼不加?”
“我……”
“你什麼?”
“……故意的。”
“你果然是!”
“哎哎,說好了啊,過去都不算了!”
“哼!”
徐沐璿撇開臉,不想說話了。
但她其實一點都沒生氣,反而心裡是愉悅的,雖說還是有些小不爽。
結果這時,主駕來了一句:“經曆了這麼多,有時候再回想一下我們從小到大,就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就是,感覺吧,我家大小姐這輩子就是我的,注定的!”
“什麼嘛,你,又不要臉了~”
好家夥,一下子又給徐沐璿整麻了。
許江河笑啊,他是有這麼說的,暗示暗示,種下一顆種子,它極大概率有一天會長出果實來。
“不過有時候想想還是很不爽,特彆是那天早上,包子冷了……”
“哎!哎!你又來是不是?”
“我來怎麼了?我告訴你,這個茬兒我許江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因為你踐踏了一個男人最為寶貴的東西,辣個東西,就叫作尊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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