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好,聽你的。”許江河乾脆點頭。
沈萱彎眼笑著,伸手幫許江河整了整領口,嗯聲:“那就聽我的。”
明天肯定是要回金陵的,因為一上午許江河一會兒一個電話,他也坦言現階段的風口爆發確實很關鍵。
沒到十一點半,蘇辰開車過來了,接上許江河和沈萱後去了一家他推薦的蘇菜館子。
富哥會來事,腦子確實是頂級,吃飯時跟昨晚完全不同,今天一點兒都不多嘴多事,隻是表現出極大的東道主熱情,還說下午要不要他做個向導。
對了,他還找朋友要了台相機,就在車裡,下午可以幫忙拍些合影留念。
對此許江河和沈萱態度一致,不用那麼麻煩了,許江河說晚上就回去,蘇辰詫異,說怎麼不多待一天,他幫忙定的時候是兩晚的。
這個問題許江河故意不回答,而是看向身邊的沈萱,沈萱自然懂他,但還是表現出了幾分矜持羞意,回過臉看向蘇辰時她卻是大大方方,解釋說許江河明天還要回金陵,所以儘量不要一直在路上。
蘇辰識趣啊,噢噢點頭,說,還是嫂子考慮周到。
這頓飯是許江河和沈萱請的,理由當然是說感謝蘇辰提供了的幫助和安排,蘇辰說其實真不用的,老許,不,許哥,能來能喊他,那是他的榮幸,因為擱學校裡有時候喊他一起聚一下都難得。
吃完飯,蘇辰開車把兩人送回酒店。
寒暄了一會兒,目送蘇辰離去,沈萱轉過身抬眼看著許江河,眉眼嬌俏脈脈不語。
“怎麼了?”許江河問,伸手去拉著她的小手。
沈萱哼笑,手卻任由許江河捏著,說:“走吧,先去前台把今晚給退了,既然不住那也不能浪費錢,回頭你再把錢轉給蘇辰。”
“嗯嗯,聽你的。”許江河點頭,他確實是喜歡這樣的相處,什麼都不用管,沈萱都會替他考慮好。
不住的話,隻要不太晚,那沒道理不給退的。
辦理好後兩人上樓收拾東西,其實也不用急,這會兒才剛剛一點鐘,客房是延遲到兩點退房的,再耽誤一點酒店也是不會催的。
電梯裡,氣氛有些特彆,密閉空間下兩人都沒有說話。
快要到樓層的時候,許江河主動伸手再次拉住了她的小手,沈萱低著頭沒說話。
等到了她的客房門前時,她站定,抬臉:“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會兒?晚點你還要開車。”
“不用不用,就那一點路,到時候我買瓶紅牛就是了。”許江河說。
“那你,回去收拾東西吧。”沈萱說。
然後許江河不說話了,人也不動,過了一會兒後他小聲的說:“也不用那麼著急的吧?”
“那你想乾嘛?”沈萱笑了,問的好直接。
“你……哎,算了,收拾東西吧。”許江河撓撓頭。
第(1/3)頁
第(2/3)頁
沈萱笑意更濃了,她就那麼直勾勾的注視著許江河,說:“那要不,進去待會兒,說說話?”
“可以嗎?”
“你不就想這個?”
“我沒有,我可沒說!”
“咯咯……”
沈萱笑啊,笑的身子一顫一顫的,身前……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站門口時兩人還拉著手,一進屋沈萱反而是主動鬆開了。
她像是故意把許江河扔那兒不管一樣,進屋後就自顧自的收拾起東西,同時說著正經話題:“下午我們也不多逛了,去一下博物館,然後再看看,四五點鐘就去蘇大,吃飯完差不多我們就動身回滬上。”
“嗯。”
“對了,會滬上你還沒訂酒店呢,我晚上可以直接回宿舍,你的話,要不我現在……”
到這兒,許江河打斷了,說:“沒事,不急,肯定有住的地方,實在不行我找朋友安排。”
“也是,大ceo!”沈萱在喝水,回頭打趣了一句。
但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狡黠,上下打量著呆站在那兒的許江河,須臾後,她丟來一句:“你怎麼了?笨蛋。”
這話一出,許江河兀自間的膽氣橫生,不說話的朝著沈萱走過去。
“乾嘛啊你?”沈萱到底還是緊張了,身子往後靠了一步。
許江河還是不說話,低著頭,拉起她的兩隻小手。
結果……
還真是這個年紀啊。
這個時節和氣溫,那肯定是單褲,但就算是單條牛仔褲也不濟事。
怪尷尬的,許江河真不想這樣,這就跟一直以來他對沈萱最小心翼翼是一個道理,那真是自己兩世為人後心裡獨一份的特殊。
然而這時,沈萱吐聲:“你好誇張。”
“我……”許江河該怎麼解釋呢?
沈萱笑,臉紅撲撲的,卻抬眼直視著許江河。
須臾後她才吐了一句:“果然是,萬惡之源。”
第(2/3)頁
第(3/3)頁
哎???
許江河人一驚眼一瞪,剛剛她說啥?
可沒等他說話,沈萱已經撇開臉抽開手,推著許江河,說:“好啦,你也回去收拾一下吧。”
“不是?”
“去吧去吧,聽話,笨蛋。”
沈萱完全不給許江河說話的機會,愣是給許江河推出了客房。
最後她站在門口,紅臉嬌俏的看著許江河,吐了一句:“你好可怕。”
說完門關上,徒留許江河站在那兒,發傻,也發狂。
回到自己客房,許江河往床上一躺,再翻個身趴著,他現在他,他真覺得自己需要獎勵一下自己。
真的……
好反差。
收拾好東西,然後一起下樓退房。
許江河一直忍不住的偷偷看沈萱,但沈萱表現的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她看起來心情很好,嬌俏中透著靈動和活潑。
放好東西,坐進車裡,副駕的沈萱眼睛看著前方,說:“對了,我給你定過酒店了,就是你上次來滬上住的那家,離我學校很近那個,我剛剛在網上查到電話了。”
“啊?還有房間啊?”
“有啊,不過。”
“不過什麼?”
“你激動什麼呀?”
“我,激動了嗎?”
“你,沒有嗎?”
沈萱撇過臉來,鏡片後的眸子彎彎。
首先,她毫無疑問是聰慧的,然後,也是最關鍵的,從她吐出萬惡之源四個字後,她就給了許江河一種從未有過的特彆感。
說直白點,好撩人癢,就是那種很特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