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莉塔莎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也認真的分析道;
“應當是影子的能力混亂了你的視覺,當時我與瓦爾多教皇不是被漩渦卷走。那是一處斷崖,瀑布實則是向下的,當時的水聲硬聽起來很古怪,所以我多做了些留意。那下麵是一片很大的湖泊,四麵八方都是斷崖,有很多飛瀑彙聚而下,中間則是湖心島麵積不小。”
巴彆蹙眉,神色懷疑;
“那你是怎麼和瓦爾多教皇逃出來的?”
愛麗絲.莉塔莎做回憶狀;
“有一條可供攀爬的路,有一個我都沒看清是誰的家夥,背著昏迷的瓦爾多跑掉。我在後麵狂追,叫他等等我,結果那人根本不理睬。我一路按著他的軌跡追上去,但最終還是追丟了。等我在回過神來時,便已經離開那鬼地方了。”
巴彆繼續追問;
“那人要瓦爾多教皇做什麼?”
愛麗絲.莉塔莎搖頭;
“不清楚,當時天色太暗,他又爬的極快,我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人。”
阿爾科克.艾羅詢問;
“會不會是影子?”
帕貝伯德不明所以;
“可影子要瓦爾多教皇做什麼?”
斷手冷嘲熱諷;
“懺悔,禱告?”
愛麗絲.莉塔莎無奈歎息,他隻知道那肯定是個人,影子比那敏捷多了;
“彆說笑了,那肯定是個人。”
瘸腿很讚成斷手的看法;
“萬一教皇的肉比我們更好吃一些,影子就喜歡吃教皇。”
愛麗絲.莉塔莎覺得麻煩;
“瓦爾多教皇還活著,帶走他的人與他在一個隊伍。我記得我說過,我們要彙合的隊伍極有可能是紅夫人的隊伍,我想他們覺得瓦爾多教皇可以驅趕影子,所以他們將瓦爾多教皇帶走了。”
帕貝伯德也有些懷疑;
“那他們為什麼丟下你,你為何不與他們一起走?”
愛麗絲.莉塔莎臉不紅心不跳的辯解道;
“我當時與瓦爾多教皇不在一起,不過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瓦爾多教皇是被打暈的,他不是自願離開,我喊的很大聲,那人一定也能聽到。”
阿爾科克.艾羅提出他的見解;
“可能他們不能確定你是不是影子,又或是隊伍裡已經有一個愛麗絲.莉塔莎了。”
愛麗絲.莉塔莎聞言也是略有驚訝,他的確忘了這回事;
“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自從進了這地方,我一個影子都沒有見到過,倒是忘記這一回事。”
帕貝伯德有些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但陸地上也有影子,卡斯帕.科林的確也這樣說過;
“這裡沒有影子?”
愛麗絲.莉塔莎十分肯定,他從來沒有這般肯定過,但這裡麵似乎並不是什麼影子的巢穴,至少在這裡麵沒看到什麼古怪的東西;
“對,我們的隊伍中,都是人。”
阿爾科克.艾羅如釋重負;
“謝天謝地,我一直以為你趕走的那兩人是影子,所以我們必須謹言慎行小心翼翼什麼的。”
愛麗絲.莉塔莎舉著火把起身,看向眼前平坦與尋常遺跡毫無差彆的隧道;
“即便沒有影子這裡也實在危險,這個話題我覺得我們應該放一放,我們得討論討論眼前的這種陷阱。”
帕貝伯德有些緊張;
“是哪一種?”
愛麗絲.莉塔莎看向斷手和瘸腿;
“比較麻煩的哪一種,至少你們兩個大概是過不去。”
斷手對此感到不滿;
“你少看不起我們,我們一定要過去!”
愛麗絲.莉塔莎攤了攤手;
“你們可以試一試,但我會先給你們做個示範,是否要試要看你們自己。”
說到這,愛麗絲.莉塔莎招呼所有人匍匐在地,手中舉著火把,向前照;
“看到那些凸起沒有,那些都是陷阱。”
瘸腿大罵;
“是我眼神不好還是怎樣,我怎麼一個都沒看出來。”
愛麗絲.莉塔莎舉著火把找了找角度,斷手很快大叫;
“看見了,我看見了,那塊是不是!”
愛麗絲.莉塔莎又指著牆壁;
“不止那一塊,這附近的石壁都很乾淨,幾乎一點苔蘚也不長。”
說著,他調整火把的角度,很快眾人都看見那些不同尋常的凹凸,但硬是要說,他們隻能說愛麗絲.莉塔莎的眼神實在是太好,如果不是這般細心的找角度的話,他們根本不可能看得出來。
愛麗絲.莉塔莎繼續道;
“我不是單純憑借光線看出來的,你們看苔蘚,這裡到對麵大約五米,這一段苔蘚的生長軌跡幾乎是戛然而止,即便是較為茂密的地方到了這邊也變得稀疏甚至沒有。這一段路太乾淨了,說明石磚的材質與原本的隧道磚石不一樣,可以一定程度抑製植物生長,這意味著會有較大較為複雜的陷阱。”
帕貝伯德緊張追問;
“是什麼陷阱?”
愛麗絲.莉塔莎搖頭;
“我不知道,看起來是一種重力觸發的,你們有沒有看到地麵那些凹起的石磚的大小?”
巴彆眯起眼睛,他看得其實聽清楚的;
“有,但是我的錯覺嗎?那看上去好像一大片全都是,你是要我們爬著過去嗎?”
愛麗絲.莉塔莎指著其中一快凸起又劃向另一邊點來點去;
“沒那麼簡單,依我看,這陷阱的規模不排除並聯觸發,例如你隻要才猜到一塊,所有的陷阱都會全麵牽動觸發,但可能有個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