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科林的腦袋在此刻一片空白,巨大的衝擊讓他不知所措,在大腦好不容易處理完這過於瘋狂的現實衝擊,他才意識到愛麗絲莉塔莎說了什麼。
卡斯帕科林先是雙手抱頭,在是掩麵,然後露出一副彆開玩笑了的神情,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
“你三十多了!?這個玩笑不好笑。”
愛麗絲莉塔莎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說出來也沒人信,所以他才不說的,真是令人煩躁;
“你哪來那麼多疑問。”
卡斯帕科林盯著那被砸裂的牆,捂住嘴,他是不是應該感慨一下這一拳沒砸在自己臉上?還是應該感慨這瘦小袖珍,甚至可以用可愛來形容的身形麵容的持有者,有著非人能有的力量一拳砸裂巨石磚?還是說他應該先驚訝一下莫名愈合的傷口,他這與性彆不符的聲音扮相,與自稱三十多歲的這幅外表?
想問的問題太多,這簡直有點太瘋狂了;
“可你就像是潘多拉魔盒一般神秘,有著一個又一個秘密。你不能製止他人的疑問,你顯然就是一個從頭到腳的謎團,我不能信任一個騙子,但你表現出的,讓我覺得你簡直就是個謊言的集合體。”
愛麗絲莉塔莎也是厭煩至極,反正這種事他說實話也沒有幾個人能信,卡斯帕科林整日都在用看瘋子的目光看著他,懷疑揣測,他隻會以為自己在發瘋說胡話;
“好奇心會害死貓,真相是致命的,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麼你便無法活著回家,不要總是質疑一個試圖帶你活著出去的人好嗎?你沒聽過那種什麼小精靈的故事嗎?你可以把我當做那種為迷失者引路的小精靈,總之什麼都行,我甚至不是你的敵人,能不能不要什麼事都要與我對著乾?”
卡斯帕科林也跟著激動起來,但卻仍舊注意壓低聲音;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你一拳砸裂了一塊我們用斧頭都劈不裂的磚!我感覺整個隧道都跟著抖了一下,你竟然叫我不要懷疑你?這不正常,無論是你這幅嬌小的樣子,還有這種額……總之不管是什麼的力量!你還有多少東西在瞞著我們?到底為什麼不能說出真相,你總要給我個令人信服你的理由!”
愛麗絲莉塔莎也氣的扶額抱頭;
“天,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樣,我說不要深究!如果你知道太多我就不能放任你活著回去好嗎?我在極力不讓你成為我的敵人,就是好奇我也沒問過你太私密的問題不是嗎?你為什麼對我過往人生那麼感興趣?就……彆開你的視線,無視你覺得該死的神秘古怪的地方不行嗎?”
卡斯帕科林深呼一口氣,強壯鎮定,擺出一副那就好好談談的心的姿態,抬手發誓道;
“那好,你告訴我你好奇我的什麼,我發誓我會說實話,毫無謊言的那種。”
愛麗絲莉塔莎轉身就往回走,一臉你想都彆想的神情;
“這不是一個交換問題卡斯帕科林!”
卡斯帕科林追上去張開雙手極力勸說;
“你不能一個人承擔一切!我是說額……你總歸需要盟友的,我不喜歡你瞞著所有人利用我們,但如果你說實話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會接受?為什麼我們不能團結一些,向好的地方發展,而是被你蒙在鼓裡被一個個陰謀驅使著鞭策著前行?”
愛麗絲莉塔莎真心覺得崩潰;
“天啊,你還是把我放在一個敵對的位置上,我甚至都沒有真的想要害過你們!在登上維多利號以及這座島之前我和你們一樣全然不知。我隻是假設,假設不代表是事實,我要如何將隨時都可能被任何因素推翻的不穩定假設當做完全的真理,這隻會令我不斷失信,最終誰都不會在聽我的。我不是眾神,我不知道最後的結局,我隻是像你一樣在試著做點什麼!我也在嘗試尋找一條大家都能活著出去的路!”
卡斯帕科林極力辯解;
“我沒有這樣想,至少我在哈裡森漢克船長的勸說下一直在試圖理解你。問題是方式,如果你想要彆人的信任,那麼至少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謊。你要我怎樣相信你是真的想活著帶我們出去,而不是每一次遇到危險就像是蜥蜴斷尾一樣丟棄一些人,用他們都是弱者,不適合生存的理由,你真的很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