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搬動博萊斯拉德,詹姆士.伯特騎士叫了路易與亞恒德裡騎士進來,讓薩拉騎士一人守在門外,避免有人打擾。
他倒不是不可以親自上陣,畢竟聖祝的能力毋庸置疑,但他總不能讓沒受過聖祝的愛麗絲.莉塔莎小姐和亨利.簡靠的太近。
當他知道聖祝的效果是會隨著情況而減弱,於是也不想讓安東尼船醫過多接觸病人,免得過快的消耗他的祝福。
如果不是愛麗絲.莉塔莎執意堅持亨利.簡必須留下,他是不會允許亨利.簡繼續待在這裡。
不過詹姆士.伯特騎士也想著,如果阿洛夫老先生的手杖在聖祝後都能稱為一件聖祝物,那他是不是隻要靠著愛麗絲.莉塔莎他們兩個近一些,也能發揮一些作用。
愛麗絲.莉塔莎到是沒注意到這些,她隻是覺得詹姆士.伯特騎士突然變得更加煩人了起來,總是有意無意的想要在他們兩個之間擠出一個空隙,把他們二人各開。
在博萊斯拉德受到阿洛夫聖祝士的聖祝後,愛麗絲.莉塔莎看著正在對他進行進一步檢查的安東尼船醫詢問道;
“他的情況如何”
還沒等安東尼船醫回答,站在一旁的阿洛夫聖祝士似以為這話是在問他,率先開了口,他擦拭著額頭上滲出的些許汗珠,看上去很是疲憊;
“還好,不算最糟糕的,他似乎接受過一些簡單的治療,因此沒有惡化的太快。”
愛麗絲.莉塔莎微微一怔,她的確在先前查看的時候隱約意識到一些,也是依照著時間假設推測的可能產生的疑惑,但沒想到阿洛夫聖祝士的語氣顯然是十分自信的篤定這就是真相,他無比確信這一點。
愛麗絲.莉塔莎將目光鎖定在安東尼船醫的身上,阿洛夫聖祝士的話像是一個提示,提醒著她很可能有人已經發現了真相並做出了反應,而她最好現在就祈禱這事沒有被任何人說出去。
“我想您應該已經看出些什麼來,對嗎安東尼先生。”
安東尼船醫放下手中的事,他也已經檢查好了,不得不說聖祝真是一個神奇的力量,博萊斯拉德的情況好了太多,除了看上去身體仍是十分疲憊的狀態,需要調養一段時間,其他的症狀正逐漸減退著。
他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想必隻要在過一些時間,很快就能得以痊愈。
“我真希望不是我猜想的那樣,其實這事我經驗也並不多,反倒是他自己配了一些藥吃了,我隻是在發現他後在一旁儘量照顧。”
安東尼船醫如此回答,證實了愛麗絲.莉塔莎的猜測,但也加深了她的擔憂。
詹姆士.伯特騎士聞言更是心急的立刻詢問,這也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你知道他最後配製的配方嗎”
安東尼船醫一臉抱歉的攤了攤手;
“很抱歉,這恐怕要等他醒來在詢問了,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路易見眾人一副泄氣的樣子,自告奮勇的出言提示;
“或許我們可以問問其他人。”
在他身側的哪位年長的騎士亞恒德裡也開了口,為他解釋了為什麼大家都泄了氣的理由;
“布萊希德帝國是唯一通過醫術結束疫病肆虐的王國,恐怕除了博萊斯拉德先生以外,彆人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搭配抑製血疫的配方。”
詹姆士.伯特騎士焦慮的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不過他又擔心聖祝的力量不能庇護愛麗絲.莉塔莎他們,不敢走的太遠,隻能繞著愛麗絲.莉塔莎二人不斷繞圈,繞的愛麗絲.莉塔莎都快昏了頭,這才突然道;
“我想我們可以翻翻他的房間,如果他已經發現自己染病,很有可能會提前寫下來。”
愛麗絲.莉塔莎扶額,她一把扯住詹姆士.伯特騎士的腰帶,終於讓他停止繼續在她麵前亂晃,將他拉倒另一側分析道;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他更像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如果他有能夠完全抑製的配方也不會倒在這裡。”
阿洛夫聖祝士已經坐了下來,他佝僂著身體緊握著杖,喘著粗氣,難得的認可了愛麗絲.莉塔莎一次;
“她說的沒錯,他的情況並不樂觀,如果不是延緩了些許時間,在晚上一天半天,恐怕我也無能為力了。”
愛麗絲.莉塔莎想了想,也提議;
“也許我們可以問問紅夫人,畢竟她出身來自布萊希德帝國。”
安東尼船醫也緊隨其後提交了他的看法;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以試試,但恐怕會讓您失望,據我所知帝國的疫病已經絕跡已久。”
詹姆士.伯特騎士仍不甘心的繼續詢問;
“難道除了帝國以外就沒有人知道治愈疫病的藥方了嗎”
安東尼船醫隻能無奈的搖頭;
“是的,恐怕如此。”
路易騎士不解,他疑惑地問道;
“既然這種疫病這樣恐怖,為什麼沒有人向布萊希德帝國的女王討要過治愈的配方”
這次換愛麗絲.莉塔莎回答了他的疑惑;
“當然有,但這是有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