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形式對我不妙,既然在場的人都不幫著芬尼斯船長,定然有什麼理由,我不好做出太過反常的事,我隻好問起這一切的始末由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你們要尋我來又為何這樣對待他,芬尼斯船長又做錯了什麼,竟讓你如此羞辱,像是下仆一樣跪在地上讓你鞭打”
這假裝無辜的言論,我倒也是被我這假惺惺的一番演技惡心到了,隻是此時我若不這樣說,先前的舉動實在不好收場。
蘇珊戰士見我第一次理虧服軟,倒是擺出一副傲慢的姿態,掃了芬尼斯船長二人一眼,不屑的道;
“這你就要問他們兩個了。”
我心中暗自歎氣,這事鬨得可真是,我急忙攙扶還護著亨利.簡的芬尼斯船長,也不經意間的瞥了那一言不發,一臉視死如歸的少年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用一副溫柔的口吻說道;
“芬尼斯船長,您快起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還得請您幫我講講。”
芬尼斯船長的臉色十分難看,他可能也是沒想到蘇珊戰士竟會完全不顧他身為船長的麵子直接動手吧。
芬尼斯船長來自克裡斯蒂安皇城,所以大部分代表人也都算是對他和氣,此刻猛然為了這些瑣碎之事撕開臉皮,連個為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雖然我早的時候覺得,芬尼斯船長這人總是一副婀娜奉承的諂媚樣子,但這幾日我倒是對他的看法有所改觀,他其實是個心地善良的大好人,不然又怎麼會護著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當真隻是身不由己。
船上發生了太多事,先是拉斐爾先生的死,在是遇到罕見風暴劫後餘生,也許羅琳娜記者沒有騙我,應當是船身鍍那薄薄一層的聖遺物救了我們,不然維多利亞號早就應該沉入海底了。
也許身為船長的芬尼斯船長也知道這事,他承擔了難以想象的壓力,四麵八方的怨氣壓的他不能喘息,隻有我們這些毫不知情的人天真的以為這是個奇跡,不知廉恥的抱怨著。
本的,成為維多利亞號的船長,駕馭這頭桀驁不馴的巨獸,這是多麼高尚的榮譽啊!
可是,在看現在,近乎是絕望的跌坐在地上,他本因挺拔的腰畏縮著,小臂上還有一道蠻不講理的蘇珊戰士耀武揚威時留下的觸目紅痕。
他那滿是憂傷疲憊的麵容,那因恐懼而蒼白的麵,用那因不安而倉促沙啞的聲音對我說道;
“是這樣的愛麗絲.莉塔莎小姐,我聽聞這孩子好轉許多,便差人來例行詢問,可是,可是……”
他望著我那張和善的笑容的麵,似乎在某一刻看透了我眼中的憐憫與同情,他聲音突的哽咽了,說不下去了。
我見他委屈的快要落淚,隻得放緩了語調,小心翼翼的詢問;
“可是什麼”
正站在一旁的班斯法瑟.貝特騎士,似乎看不下去芬尼斯船長這幅支支吾吾的模樣,於是開口說道;
“蘇珊戰士差人照看這小家夥的時候,說是無意間看到了他身上竟有奴隸烙印,這才尋了上來,要好好質問一番來龍去脈。”
蘇珊戰士似乎也是覺得先前的確過於衝動,也沒想到隻是打了一下竟是讓芬尼斯船長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一看他那樣子,蘇珊戰士就說不出的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