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法比安.費爾先生並不是看穿了什麼,而是單純的覺得這樣做不公正,這樣看來,他倒是一個死腦筋。
瓦爾多教皇終於慢吞吞的開了可口,用那我最討厭的聲音,緩緩說道;
“不,我們有這個權利,諸位是否記得合約”
眾人的目光都投向瓦爾多教皇那莊重神聖的身影,紅夫人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
“如果想要實施判官的權利,將人絞死,我們需要按照法案投票決定,需有半數以上的代表人才可執行,其中包括船長也需要參與投票。”
瓦爾多教皇微笑著,點了點頭,以表示完全讚同紅夫人的陳述,繼續道;
“沒錯,按照協議,投票權可由任何一位代表人發起。”
梅洛迪戰士頓時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知道,時候到了。
“那麼,有關於這位名叫科斯的船員,這場決定了是否要將他處死的投票,就由我來發起吧。”
聽了這話,法比安.費爾先生則是又氣又急的叫了一聲。
“梅洛迪先生!”
梅洛迪戰士沒有理他,反倒將目光放在了我身上,他站了起來,我一看他向我看過來,就知道準沒什麼好事。
“在此之前,愛麗絲.莉塔莎小姐,我有一事不明,您早些時候為什麼會和一名船員在一起”
他一副畢恭畢敬的舉止,笑嘻嘻的,但卻言語不善。
“要知道,這位船員,剛好在昨夜買通了警衛,我們發現他與那個名叫科斯的暴徒,幾次提到你的名字,你是否與他做了某種交易。”
我也不慌不忙的起身,神情自若,同樣微笑著回禮,輕聲回答道;
“我並未與他做過任何交易,他隻是想要我幫忙說說情,依我看,他大概也和芬尼斯船長一樣不清楚事情的經由。”
他還是不死心,繼續向我逼問;
“那我們能否問問他具體說了些什麼”
這弄得我有些不快,大抵是稍微的得勢就令他飄飄然看扁了我,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戰火拉到我的身上。
我收了笑麵,臉色也冷了起來,他這話大有把我當成罪犯審問的意味,我若是說了,反倒處於下風,承認了我有嫌疑,這對我十分不利。
有關於這事的解釋,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言儘於此,我隻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說道;
“我認為,我知道的並不比在場的諸位還多,我已經坦誠的說了,他隻是找我向那名船員說情,比起我,不妨問問芬尼斯船長。”
說完這話,我重新坐下,不給梅洛迪戰士任何機會,話已至此,再來找我不快,我也定是要把場麵鬨得不好看,讓他也知道我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芬尼斯船長一聽我說這個,頓時也是汗如雨下,他很清楚弗蘭克多惹下的麻煩事,若是惹得兩頭不快,那弗蘭克多絕不可能有什麼好下場。
我雖是不願這事在牽扯他人性命,但要是這事讓我的處境危險,我並不介意是否用儘一切手段保護自己的安全。
“是的是的,關於這件事是我沒有說清楚,是我讓弗蘭克多去找愛麗絲.莉塔莎小姐幫忙說說情,看在那孩子可憐的份上,如果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讓我來替他的莽撞受罰吧。”
有了芬尼斯船長這話,想必這事也不好在往我的身上拉扯,梅洛迪戰士似乎也沒料到,我竟是這麼輕易就拆解了他的招數,也隻得收聲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