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這樣在心中想著,麵上也隨之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指著還楞在原地的幾個警衛,抱怨著;
“快讓他住口,這個野蠻的家夥,彆發愣了,你們誰能幫幫忙,進去幫他閉上那張汙言穢語的臭嘴。”
幾位警衛領了命立刻上前開了牢房的鎖,當即進去便是一通拳打腳踢,頓時打的那無禮之徒啞了聲,隻能趴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似乎是仍不甘心,他竟一邊呻吟一邊嘟囔著,聽不清是在說些什麼,但莫名令人不快。
蘇珊戰士好似大發慈悲,她語氣不善,冷冰冰的望著那被警衛們打倒在地痛苦呻吟的家夥;
“這家夥又開始嚷嚷了,你們應該順便幫他看看他身上的膿瘡。”
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似乎這才注意到那人的變化,他聞言挑了一盞油燈,上前幾步朝著牢房裡照照。
當他看到那人竟是滿身流膿,一副惡心醜陋的樣子,也被嚇得倒退一步,不由得感慨;
“真是一個可悲的人,看看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僅是一夜就變成這個樣子。”
他嘖嘖稱奇,似乎突然就聞到了一股子根本不存在的膿水惡臭味,掩著麵倒退回去。要是這裡就能聞到這個味道,那大家早就聞到了才是,存粹是他心裡作祟,總覺得牢房也被那家夥玷汙了。
班斯法瑟.貝特騎士竟破天荒的開了一個冷冰冰的玩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褒獎福斯蒂娜修女的信仰,他一邊說著,一邊吧目光投向福斯蒂娜修女;
“也許這就是你口中的神罰,福斯蒂娜修女,這顯然是遭到了天譴,他的粗魯野蠻,就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天知道班斯法瑟.貝特騎士這會在想些什麼,也許這話是出自於對他肆意侮辱抹黑愛麗絲.莉塔莎小姐這樣溫柔賢惠的人的憤怒,也許又是基於彆的。
蘇珊戰士聞言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似乎是被班斯法瑟.貝特騎士的這一番冷嘲暗諷打動了,以福斯蒂娜修女那愚蠢腦袋,恐怕還未意識到什麼。
蘇珊戰士看著福斯蒂娜修女她那毫不知情的眼神反而略帶被稱讚過後的欣喜,突的為她那愚蠢的腦瓜而感到欣慰,頓時心情大好,她揮動著手做驅趕狀示意那些賣力的警衛也該散去了。
“好了好了,輕點,你們可不要把他打死了,我們明天還得讓他出場表演一場絞刑,適可而止吧先生們。”
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聞言立刻忍不住驚呼;
“什麼,你要公開絞死他”
他還不知道這件事,蘇珊戰士見他這樣,也是蹙著眉毛打量著滿臉驚訝不解的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用理所當然的自豪口吻說道;
“當然,這家夥褻瀆了權威,實施了可怕的罪行,奧德裡奇到現在還昏睡未醒,船醫說他甚至撐不到靠岸了,我們必須給眾人一個交代,以殺人罪與褻瀆罪誹謗罪將他絞死。”
一旁的福斯蒂娜修女聞言竟是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似乎這就是她最想要的結果。班斯法瑟.貝特騎士則對這事沒有提出抗議,隻是用不溫不火的語氣說道;
“關於這件事我們今晚會召開會議。愛麗絲.莉塔莎小姐說的沒錯,我們不能在躊躇不前了,必須抓緊時間趕快做決定。”
那個令人作嘔的家夥又開始叫喚了,但警衛們可不是好惹的,早就把他打的說不清話,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這才尷尬的招呼了警衛們跟上,臨走前還故作一副意料之中的姿態,用嘲笑的口吻道;
“快走吧,這家夥已經徹底發了瘋,就算把他扔到海裡喂魚,也免不得被那些冷血動物嫌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