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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曉生覺得怎麼樣?
萬曉生覺得很操蛋。
他剛才動用的,明明是頂級神器之一的“幻音鈴”。
那是一個青銅鈴鐺,內部中空,搖動時會發出雙重聲響。
這聲響可以蠱惑人心!
讓聽到鈴聲的人,順從他的話去做某些事。
這個鈴鐺,是萬曉生的寶貝之一。
每次動用,搖動一次,就要消耗五千萬級彆的神品靈石。
可剛剛,他搖了兩次,耗費了一個億的靈石。
卻換來寧天的一句“你覺得怎麼樣”!
操蛋啊操蛋。
“你怎麼不受鈴音蠱惑?”
萬曉生實在忍不住疑問。
寧天“看”到了萬曉生的問題,他也不怕回答:“因為我聽過差不多的‘蠱惑’之音,在你那個鈴聲響起的一刹那,我就提防了。”
“有心提防,就不會輕易中招。”
萬曉生頓時明白過來,千算萬算,他沒算到這寧天居然聽過“蠱惑”之音!
的確,有心提防再加上神魂之力夠強的話,他的“幻音鈴”就會大打折扣。
栽了啊!
自己還花了一個億的神品靈石!
結果全打了水漂!
萬曉生心痛不已,卻也不得不接受這一結果。
“你……行吧,行吧,”
“你厲害,你牛逼。”
萬曉生破罐破摔,擺爛了:“那我就等你升入神皇巔峰好了,等到那天,把你連同法則源地一起祭了。”
“我再也不中途搞事情了。”
說著,他還帶著一絲埋怨:“我明明是欣賞你,覺得你就這麼死了太可惜,才想著剖走法則源地的。”
“結果你不一點都不領情。”
“還拿‘自爆’威脅我。”
萬曉生越說越委屈:“搞得我自作多情了。”
他舉起雙手:“我發誓,絕對不再自作多情,以後隻等著你升級!”
寧天“看”著他說完這些話,也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好意,但這份好意,我不需要。”
“法則源地,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獻祭的。”
萬曉生哼了一聲:“到時候獻祭不獻祭,可不是你說的算。”
到了那時候,寧天就算是神皇巔峰好了。
可他麵對的敵人是誰?
是半步神帝的萬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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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萬曉生微微一個哆嗦,他覺得半步神帝說不定還真搞不過神皇巔峰的寧天!
不過沒關係,還有神帝巔峰的江裂雲!
兩個人一聯手,寧天哪裡有反抗的餘地!
“老江啊,你可得活得久一點。”
“千萬彆這家夥沒升到神皇巔峰,就嗝屁了。”
萬曉生在心裡默默道。
隨後,他站起了身:“彆的我沒什麼可說了,就到此為止吧,我要走了。”
他可不敢和寧天多說什麼。
這一次失敗了,跑路就對了。
他伸出手,索要寧天手裡的彎刀:“把刀給我,我走了。”
可寧天卻沒動作,隻看著他,開口道:“你自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可你卻不知道我曾聽過‘蠱惑’之音。”
“所以,你對我的知曉隻限於寰宇階段……?”
“我再之前的經曆,你是不知道的。”
“也所以,你的感知是無法滲透入地界、山海界、魔界。”
說到這裡,寧天總結道:“這三界,都不一般嗎?”
他說完,牢牢“看著”萬曉生。
此刻的萬曉生,渾身打了個激靈。
他知道了,他又知道了,他怎麼又又又知道了???
自己明明什麼都沒說啊!
就因為他拿了個鈴鐺,用了一次蠱惑,還失敗了,結果他又雙叒知道了!
萬曉生此時隻覺得心累,但他麵無表情開口:“我不會多說一個字。”
“好,我知道了。”
寧天點點頭:“看來不止地界不一般,這三界都不一般。”
萬曉生:“……”
他真的很懷疑寧天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良久,他吐出一口氣,還是那句話:“把刀給我,我走了。”
可寧天拿起彎刀,擦了擦刀身上的血水,隨後當著萬曉生的麵收入了自己的識海。
“刀不錯,我留下了。”
萬曉生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吧哥,你就這麼貪了我的神器!
這切魂刀,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從千寶閣買來的!
“我的刀……!”
“我收下了,”寧天淡淡道:“不然我這耳孔的血,就白流了。”
萬曉生忍不住開口:“那是你自己插自己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寧天當然“看”到了萬曉生的話,淡淡道:“如果不是你用了幻音鈴,我也不會傷自己的耳朵,所以,還是和你有關。”
說著,寧天又補充道:“你該走了,不然有人來找我,看到你可就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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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曉生剛想說什麼,此時,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
門外,朱還真開口了:“小師弟,你回來了嗎?”
寧天此時聽不到聲音,但看到了萬曉生忽然轉頭的動作。
他看著門口,笑著開口:“有人來了是吧?”
萬曉生一張臉頓時無語。
這人早不來晚不來,現在來!
萬曉生深呼吸一口,身形開始緩緩消失。
他準備走了。
折了一個億的神品靈石。
賠了一把價值不菲的切婚刀。
還被寧天看出了“三界不凡”的問題。
而萬曉生什麼都沒賺到,隻能硬生生、氣咻咻地走了。
但臨走之前,萬曉生看向寧天,忽然拿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樣,寧天就“看不到”他說什麼。
而他張開嘴,就喊了什麼。
可寧天聽不到。
看到寧天有些懵的表情,萬曉生才像是解氣似的,哼了一聲,隨後身形徹底消失。
萬曉生走了。
寧天立刻動用生氣,湧動在刺破耳膜的耳孔處。
濃鬱的生氣席卷而過。
幾乎是刹那,破裂的耳孔就恢複了,聽力也在同時恢複。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傳來朱還真的聲音:“小師弟,小師弟!”
“我在。”
寧天朝門口走去,吱嘎,打開了門。
朱還真本想說什麼,可一看到寧天,就低低驚叫了一聲:“你身上怎麼有血?!”
“沒事,練功出了點岔子。”
寧天隨口說著,引她進門。
朱還真吐了口氣,一邊和他說練功要小心,一邊好奇地四處查看。
“大師姐看什麼?”寧天問道。
“我剛剛在門外,聽到你房間有激烈的豬叫,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無語的人是寧天。
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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