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李少天的聲音落下,眾人皆是神色一愣。
這首詞是真的很好,以清新的筆調寫傲然不屈的梅花。筆致細膩,意味深雋。整首詞十分悲涼,直接渲染了一種不畏強權的不屈精神。
他們還從未見過將梅花寫得這麼好的!
完全能流傳千古,經久不衰。
可這種詞真的是李少天這種人能寫出來的嗎?
他們甚至覺得,若是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寫出這麼好的詞來,那就隻有陳凡一個人。
可這時,李少天又直接開口道:“陳公子,我的詞已經結束了,該你了!”
“你的詞!”
“嗬嗬!”
隻見陳凡忽然一臉不屑輕笑,“這真是你寫的詞?”
聞言,李少天卻是一臉不屑,他當然知道,陳凡是什麼意思。
畢竟這首詞本就是人家陳凡寫的!
可這又怎麼樣呢?
又沒有發表過,誰念出來是誰的!
“陳公子這是什麼意思?這首詞自然是我念出來的,不是我寫的還能是誰寫的?
還是說陳公子在哪一部文學典籍中見過雷同的?”李少天故意道。
“嗬嗬!”
可陳凡聽著,又是不屑輕笑了一聲,“既然李少爺說是你寫的就是你寫的唄,反正我又拿不出什麼證據來!
而且我又不喜歡誣陷彆人。”
“行了!說這麼多廢話了有什麼意思?你的詞要是作好了,那就趕緊念出來,讓大家評價一下。
時間可不多了!”李少天一臉不屑道。
“你急什麼,時間不是還沒到嗎的?”
聞言,陳凡也不著急,用折扇輕敲著,故做出一副思索模樣。
可李少天可不想讓陳凡思索,又開口道:“你要是寫不出來就趕緊認輸,彆在這裝模作樣的,丟人現眼!而且我還有一件事想告訴陳公子!”
隻見李少天說著,直接來到了陳凡身前坐了下去,一臉陰沉而又不屑道。
“陳凡,我告訴你,陳浩在我們手裡,若是你不想陳浩出事的話,就乖乖認輸!、
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給陳浩收屍吧!”
“哈哈!”
隻見李少天說著,直接大笑著站起了身子,臉上寫滿了得意之色。
見狀,眾人皆是一臉疑惑,這是發生什麼了?
李少天究竟和陳凡說了什麼?
李少天怎麼會忽然這麼得意?
“嗬嗬!”
可陳凡卻也忽然輕笑了一聲。
聞聲,李少天神色忽變,緊忙轉身看著陳凡道:“你笑什麼?”
陳凡卻不理會李少天,而是直接看著在場眾人道:“諸位,你們想知道剛才李少天和我說了什麼嗎?”
聞言,李少天更是神色忽變,想要製止陳凡,可陳凡卻沒有給他機會,直接開口道。
“剛才李少天竟然威脅我說,他綁架了我二哥,要我乖乖認輸,不然就讓我給我二哥收屍!
我陳凡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既然怕輸,那就不要賭!賭就光明正大的賭,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威脅我!
還要臉嗎?”
聞言,在場眾人皆是神色忽變。
“卑鄙!”
“無恥!”
“怎麼會有這種人?”
“玩不起就彆玩啊!用這種手段威脅人家,就算是贏了又怎麼樣?”
“虧我還覺得江南商會不錯,原來竟然是一群這種人!”
“媽的,我竟然會來參加這種人舉辦的文會,丟臉!”
隻見在場眾人頓時議論紛紛,一個個看著李少天的神色皆是充滿了鄙夷嘲諷。
而李少天更是一臉難看,他是真沒有想到,陳凡竟然會不顧陳浩的安危,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陳凡!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威脅你了!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
“嗬嗬!”
聞言,陳凡卻依舊是不屑輕笑了一聲,“怎麼還敢做不敢認呢?”
“不過也不重要了,你承不承認又能怎麼樣?
用我二哥威脅我,虧你想得出來!整個金陵城誰不知道當初他是怎麼對我的!
要不是他求我收留他,要不是看在他可憐的份上,他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而我也已經對他仁至義儘了,他的死活與我何乾?
再者,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和他聯手來害我!
而你現在竟然想讓他威脅我!你怎麼想的?沒長腦子嗎?”
聞言,李少天神色忽變,陳凡什麼意思?
難道他真就一點也不在意陳浩?
竟然還懷疑是陳浩和他聯手來害他!
可這時,陳凡又開口道:“算了,不和你玩了,我的詞也想出來了,獻醜了!”
聞言,李少天神色忽變。
陳凡的詞竟然已經作出來了!
怎麼會?
他可是一直在打擾陳凡,陳凡怎麼就作出來了?
可陳凡卻直接開口道。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聽著陳凡的詞,在場眾人又是神色一愣。
包括李少天自己。
這首詞完全是按照他那首詞的詞牌來寫的。
但是兩首詞的意境卻又截然不同。
陳凡這一首詞寫的是梅花的豪邁激情和堅貞,又突出了梅的自信禮讓和謙遜。
整首詞音韻鏗鏘,節奏明快,自信昂揚,將梅花的俊俏自信,激情奔放,禮讓謙遜等品貌風格,描摹刻畫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毫無疑問一首極佳的詠梅詩詞。
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寫出來的。
陳凡的才華,也太可怕了吧!
可這時,陳凡又直接開口道:“李少爺覺得我這首詞寫得如何?”
聞言,李少天神色難看,他不懂詞,但是他也清楚,陳凡這一首詞很不簡單,兩首詞放在一起,輸的未必是陳凡。
心裡也莫名的擔憂起來。
可寫得好不好也不是他說了算,隻得開口道:“既然你的詞也好了,那就請在場大儒評選!”
可心裡卻是真的很擔憂,臉上甚至都有汗流出來了。
他是真沒有想到,他一直打擾,陳凡竟然還能寫出這麼一首詞來。
更加沒有想到,陳凡竟然一點也不在乎陳浩的死活,一點都不受影響。
而那些大儒卻是一臉無奈,這兩首詞都這麼好,各有各的特點。
都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尤其是詞牌還是一樣的!
讓他們怎麼評選?
隻見幾個大儒麵麵相覷了一下,一個大儒一臉無奈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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