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女真?
女真什麼?
女真,在場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但建州女真,他們是真不知道。
這大半夜的,上位將他們給喊來,就是為了這什麼建州女真?
而且,從上位此時的語氣,神態上麵來看的話,隻怕這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建州女真,將上位招惹的不輕。
不然,上位不會如同現在這樣嚇人。
馮勝,李文忠等人,在得知不是前麵的戰事,出現了反複,先是心中一鬆,後又隱隱有些很失望。
前線不出問題,自然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但不出問題的話,也就意味著他們這些留守的人,依舊是撈不到出戰的機會。
眾人心中驚疑之中,也都在這裡迅速思索建州女真。
但思索了一陣兒之後,卻是一個人知道的都沒有。
“怎麼都不說話?都不知道?”
朱元璋聲音響起,令武英殿裡的氣氛為之一緊。
可還是沒有一個人出聲搭話。
“邵質,你是禮部尚書,這事情你應該門清。
你來說!”
被老朱直接點了名,禮部尚書邵質,不好再沉默下去。
他上前一步,對著朱元璋行禮道:“陛下……這女真人確實有不少,可……可這建州女真,臣實在是不知。
不知……陛下是否還有其餘的線索?”
短短時間,邵質額頭之上已經冒汗了。
朱元璋道:“有。”
一聽這話,心中一喜。
若是還有彆的線索,那憑借他的見識,將這所謂的建州女真給找出來,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作為禮部尚書,他這個自信還是有的。
“建州女真,又稱為野豬皮。”
朱元璋開口說出這話,頓時就令邵質懵了。
野豬皮?
這是什麼玩意?
怎麼聽起來比那建州女真,更加的不靠譜?
懵逼的不僅僅是邵質,在場的其餘想要聽朱元璋新線索,並從中推斷出一些東西,從而好在朱元璋這裡露臉的眾多官員,也全都被朱元璋口中,冒出來的野豬皮三個字給整懵了。
野豬皮?
什麼野豬皮?
在場的,有跟著朱元璋,從南打到北的國公,有見多識廣,專門研究禮儀,研究周圍蠻夷之人的禮部官員。
可是現在,全都被這建州女真,還有這所謂的野豬皮給整不會了。
陛下,這是從哪裡聽說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
最為關鍵的是,連陛下自己都不知道這所謂的建州女真和野豬皮在那裡,可偏偏看起來,陛下還被這野豬皮給招惹的不輕。
一副極為惱怒,看起來像被這所謂的建州女真,給扒了祖墳一樣。
這等反常的樣子,將在場的眾人,都看的滿心不解。
“陛下,罪臣實在不知,請陛下恕罪,。
罪臣回去之後,就立刻去翻閱所有檔案,問所有相關人員。
爭取將這所謂的建州女真給找出來!”
邵質跪在地上,後背都濕了。
朱元璋有些煩躁的擺擺手,讓他站起來。
然後將目光望向在場的其餘人道:“你們也都沒有一點的線索?有的話,隻管告訴咱!”
說著,就將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視過去。
可不管是看到誰,誰都會將腦袋深深的埋下去。
不敢與朱元璋對視。
這一幕,看的朱元璋氣憤不已。
這樣多朝臣,竟連一個知道這所謂的建州女真的都沒有?
莫非,自己還真的需要去見那韓成不成?
“敢問上位,是否還有其餘線索?
這……建州女真,都做出了什麼事?”
一陣兒沉默之後,宋國公馮勝,上前一步,壯著膽子望向朱元璋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