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龍大剌剌地走到秦雲麵前,臉上掛著一抹極具嘲諷意味的笑,那隻手重重地拍在秦雲的肩膀上,仿佛在拍一隻任人拿捏的玩偶。“你在我眼中,也就是一個廢物富三代而已,沒了你爺爺言誌忠,你屁都不是,說實話,我最瞧不起你們這種廢物!”他的聲音尖銳又刺耳,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帶著倒刺的刀,直直地刺向秦雲的自尊。
秦雲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沉沉的,仿佛隨時都會有驚雷炸響。他死死地盯著葉如龍,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我不管你是誰,把你的臟手,從我肩膀上拿開。”那語氣,冷得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
葉如龍臉色一沉,原本帶著笑意的臉瞬間變得猙獰,就像被激怒的野獸:“小子,敢這樣跟我說話,我看你是真活膩了吧!”話音未落,他的手如閃電般探出,直接卡住了秦雲的脖子。他的手勁大得驚人,仿佛是一把堅硬的鐵鉗,瞬間就將秦雲卡得滿臉通紅,呼吸困難,隻能發出微弱的“嘶嘶”聲。“小子,你的命,現在就捏在我手裡,隻要我再一用力,你就得一命嗚呼,懂嗎?廢!物!”葉如龍獰笑著,那笑容扭曲又瘋狂,眼中閃爍著暴虐的光芒。
“彭!”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隻粗糙而有力的大手穩穩地搭在了葉如龍的肩膀上。葉如龍猛地扭頭,映入眼簾的是一臉冷峻的孤狼。孤狼的眼神仿佛寒夜中的冷星,透著徹骨的寒意。“鬆開我雲哥!”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卻像是從幽深的山穀中傳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懾力。
葉如龍鬆開秦雲,臉上的猙獰瞬間被一抹玩味的笑容取代,他上下打量著孤狼,仿佛在看一個不自量力的小醜:“你又是誰!敢這樣跟我說話?”
秦雲被鬆開後,劇烈地咳嗽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秦雲此時心中的怒火已經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他已經很久沒有遭到過這種羞辱了!而且自己顯赫的身份背景,在此人麵前竟然毫無作用!
“我是雲哥的保鏢,想動雲哥,先過我這一關!”孤狼眯著眼睛,冷冷地說道,他的身體微微前傾,擺出了隨時準備戰鬥的姿態,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變得凝重起來。
“哈哈,你一個區區保鏢,也想跟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葉如龍仰頭大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在他看來,孤狼不過是一隻螻蟻,根本不值得他放在眼裡。
這時候,蘇煙快步走了上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對秦雲說道:“秦雲,雖然你是言誌忠的親外孫,但你比起葉哥,還差得十萬八千裡!你趕緊走吧!葉哥是在華國最頂級的特種部隊,蛟龍特戰隊服役,真要動手,吃虧的是你和你的保鏢!不要在這自取其辱了。”蘇煙不認識孤狼,也不知道孤狼的身手如何。但是在她眼中,無論如何,一個普通的保鏢,絕對是打不過在頂尖特種部隊服役的葉如龍的。
“蛟龍特戰隊?”秦雲一愣,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他自然聽說過。他記得,孤狼曾經在國內服役的時候,就是在蛟龍特戰隊做特種兵。
這時候,蘇煙又轉過身,對葉如龍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輕聲說道:“葉哥,他真沒怎麼樣我,你就彆跟他計較了。”
葉如龍點點頭,然後再次看向秦雲,嗤笑道:“小子,你今天很走運,如果不是蘇煙妹妹替你求情,我保證,我一定會將你打的滿地找牙,你那狗屁富三代的身份,在我這兒行不通!”說完之後,他又立刻換上一副和煦的笑容,直接轉身看向蘇煙,笑著說道:“蘇煙妹妹,你肯定還沒吃午飯吧?上我車,我帶你去吃午餐!”那語氣,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蘇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秦雲,猶豫了片刻,才輕輕應道:“好啊!”
葉如龍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快步走到他那輛價值不菲的布加迪的副駕駛旁,動作優雅地將車門拉開,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神情:“蘇煙妹妹,上車吧!”
秦雲見蘇煙答應,他的眸子裡頓時閃爍起寒意,仿佛是寒夜中被冰封的深潭。“蘇煙,如果你上他的車,那麼,以後我們再無任何情分!我也不再欠你絲毫!你最好想清楚!”秦雲盯著蘇煙,目光泛寒,那眼神仿佛是在做最後的訣彆。
蘇煙聞言之後,她嬌軀微微一顫,眸子裡閃過一抹傷心、難受之色。她呆立在原地,愣了兩秒之後,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轉身往葉如龍的車走去,坐進了布加迪的副駕駛。
秦雲看著蘇煙上車,他的心仿佛被一把銳利的刀狠狠劃過,痛得幾乎要窒息。“也好!這算是徹底了斷了!”秦雲雙眼發紅,心中難受不已,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痛苦呻吟。
這時候,葉如龍又趾高氣昂地來到秦雲麵前,臉上的得意勁兒簡直要溢出來:“小子,記住,你是個廢物富三代!離開了你爺爺,你就什麼也不是!”他帶著不屑地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把鹽,撒在秦雲剛剛被撕開的傷口上。
說完之後,葉如龍直接轉身,坐進他的布加迪中。
“轟隆隆!”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響起,布加迪如同一頭咆哮的野獸,迅速駛出秦雲的視線。
“霸!氣!外!露!這個葉如龍,究竟有什麼背景!”秦雲盯著布加迪消失的方向,拳頭捏得緊緊的,指甲都深深陷入了肉中,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月牙印。“孤狼,走!我們回公司!我一定要搞清楚,此人究竟是誰!”秦雲咬牙切齒的說道,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決定立即回公司,動用所有的資源,查清楚這個葉如龍究竟是什麼人,究竟有什麼身份背景!
……
另一邊,在那輛奢華的布加迪車內。
“蘇煙妹妹,是不是這小子是看你漂亮,所以糾纏你?你放心,我可不將他的身份放在眼裡,若真有此事,我替你擺平!”葉如龍一邊開著車,一邊自信滿滿地說道,那語氣仿佛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謝謝葉哥,真的不用了。”蘇煙勉強露出一個禮貌性的笑容,她的眼神卻有些遊離,仿佛在想著彆的事情。
“蘇煙,知道我這一次回臨海市是為了什麼嗎?其實全都是為了你!”葉如龍笑著說道,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期待,似乎在等待蘇煙的回應。
蘇煙聞言,隻得擠出一抹更加勉強的笑容,她的內心卻如同亂麻一般,糾結又複雜。
此時,布加迪已經緩緩行駛到度假村門口的停車場。
“葉哥,你停一下。”蘇煙開口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怎麼了?”葉如龍疑惑地看了蘇煙一眼,緩緩停下車。
“葉哥,我的車就停在停車場,而且我剛剛吃過東西了,所以我就不跟你去吃午飯了。”蘇煙一邊說,一邊拉開車門,動作有些慌亂。
“蘇煙妹妹!”葉如龍見蘇煙要下車,他連忙呼喚,臉上露出一絲失落。
“葉哥,我今天不太舒服,我想先回家休息。”蘇煙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
“那好吧,那咋們改日再約。”葉如龍也不再勉強,雖然心中有些失落,但還是保持著紳士的風度。
蘇煙下車後,葉如龍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該死!”他猛地一掌拍在方向盤上,發出一聲怒吼。“肯定是那個秦雲!蘇煙妹妹心中,絕對還有那小子!所以才不答應跟我吃飯!”葉如龍麵色陰翳,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嫉妒和憤怒的光芒。他看得出來,蘇煙心事重重,而且他回臨海市之後,首先就打聽了一番蘇煙有沒有男朋友,他確實聽說蘇煙跟秦雲有些緋聞。“你一個什麼本事都沒有的廢物富三代,也想跟我搶蘇煙妹妹?做夢!”葉如龍冷聲說道,那聲音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看來,我得找這小子‘談談心’!”葉如龍眯著眼睛喃喃道,那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仿佛一隻盯上獵物的猛獸。
……
另一邊,在華鼎集團對麵的大樓樓頂,風呼呼地吹著,帶著一絲肅殺的氣息。
一個身穿風衣,帶著墨鏡的男子,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步伐沉穩地走上上來。他的眼神警惕地觀察了一圈周圍的地理位置,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仿佛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觀察完畢後,他便直接將箱子打開。
箱子裡,竟是一把待組裝的狙擊槍,槍身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在訴說著它的致命威力。此人,正是向金強雇傭到臨海市來,要來殺秦雲和孤狼的殺手!
殺手熟練地將狙擊槍組裝完畢,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每一個步驟都精準無誤,顯然是經過了無數次的訓練。組裝完成後,他迅速找好狙擊位,身體伏在地上,如同一具雕塑一般,一動不動。他的眼睛透過狙擊鏡,死死地盯著華鼎集團的大門,仿佛在等待著一個即將到來的審判。
緊接著,殺手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秦雲。殺手靜靜地看著照片,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仿佛秦雲隻是一個毫無感情的目標。看完照片之後,他直接用打火機將照片點燃,火苗瞬間吞噬了照片,化作一縷青煙飄散在空中。
一切完畢,接下來對這位殺手來說,就是等待獵物的出現。這種任務,殺手已經執行了很多次,所以一切都是輕車熟路。他的呼吸平穩而均勻,心跳也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已經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
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讓人感到壓抑。
“向爺,殺手已就位,現在就等好消息傳來了!”軍師滿臉喜悅地說道,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秦雲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確定萬無一失對吧?”向金強躺在床上,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緊張和期待,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仿佛是被複仇的欲望灼燒著。
“絕對萬無一失!這可是華國頂級殺手,槍法準的要命,隻要秦雲一出現,絕對能一擊必殺!”軍師笑著說道,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得意,仿佛勝利已經在向他們招手。
“好,這我就放心了。”向金強想到秦雲很快就要一命嗚呼,他的心中就狂喜不已,臉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仿佛多年的仇恨即將得到宣泄。
……
華鼎大廈對麵樓頂,殺手伏在狙擊位上,如同一隻潛伏的死神,一動不動地等待獵物出現。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
這時候,一輛藍色蘭博基尼出現在殺手的視線之中。“來了!”殺手看到這輛蘭博基尼之後,頓時就打起精神,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仿佛是一隻發現獵物的老鷹。
因為他知道,這輛車,正是目標人物所乘坐的車。在狙擊鏡的注視下,蘭博基尼緩緩停在華鼎大廈外的露天停車場。
緊接著,駕駛室車門打開,秦雲從車內走出來。殺手立即瞄準,他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準備擊殺目標!這種情況,殺手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秦雲一擊必殺!他的呼吸變得更加平穩,心跳也逐漸放緩,整個世界仿佛都隻剩下他和秦雲。
殺手緩緩扣動扳機。
“嗯?”就在這關鍵時刻,殺手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他的第六感告訴他,危險正在逼近。他立即扭頭一看。
一個同樣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的男子,正站在殺手背後,而且正用一把裝有消音的手槍,對著他的腦袋!那男子的身影在風中微微晃動,卻如同山嶽一般沉穩,散發著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