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麵對市民市長,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但這恰恰是古蘭最難以做到的。
一是她自己,到現在也搞不清楚,她這一身功夫是怎麼得來的。
二是她到現在也弄不明白,她這一身功夫到底有多大能量,能發揮什麼作用。
三是她到現在還稀裡糊塗,她那個‘!’到底是怎麼出去的。
雖然用了多次,也都達到了目的,也隻不過是頭腦一熱、腦門一開的一種感覺而已。
關鍵是這個激如流星、快如閃電的‘!’,隻能她自己看得見、覺得著。
在彆人那裡,是虛幻、離奇的癡人說夢一般的不存在。
古蘭自己除了能使用它,也沒有辦法讓彆人眼見為實的證明它的存在。
即便是精明、敏銳如市民市長,雖能明察一個市的大事小情,
也看不到‘!’的丁點行蹤和蛛絲馬跡。
這種情況下,古蘭就是再會組織文字和語言,恐怕也難以讓人相信。
何況現在古蘭頭腦裡還是一個文字也沒有的一片空白。
這種情況下,不但難圓其謊,反倒會越描越黑,更讓人覺得她是在撒謊,是在撒一個彌天大謊。
是在以更大的謊言來掩蓋本不那麼嚴重的謊言,那就更適得其反了。
想來想去,古蘭不得不先把這個問題放起來。
既然眼前沒有什麼辦法來證明和解決,那就留到車到山前必有路的時候吧。
再說了,這個事情在彆人那裡,看來是個謊言。
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它卻是一個說不清的事實。
既然謠言千遍還能成真理,那麼謊言千遍就不能成事實嗎?
何況它本身就是一個事實呢?不過就是說不出來、道不明白罷了。
它已經是一個客觀存在了呀。
既然現在還說不清道不明的,那就先不說不道了唄。
真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那就讓事實說話吧。
想到了這個最簡單也是最管用的笨辦法,古蘭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休息好了以後,她就集中精力研究和完善自己的功夫。
回顧了一番自功夫小成以來,她能動用的還隻有腳上的速度和頭腦裡‘!’、這個符號。
至於‘1’這個數字,還隻是偶爾活動了一下,算不上正式出征。
從腳上的功夫來看,目前到底能達到個什麼程度?
比如跳能跳多高,跑能跑多快,還都是一個未知數,也就是說,還是不可控的。
最最重要的是,那菩薩在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告訴她的,
那丹田裡的神力,到用的時候,兩手一抬就能釋放出去,到現在還是個沒影的事。
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去開發,看起來短時期內是難以做到的。
眼下,比較現實的是用腦力催動的那個‘!’比較靠譜。
幾次用來,幾乎百發百中的成功,效果還是相當令人滿意的。
這個‘!’不僅用起來得心應手,就是它的威力也還遠沒有完全釋放出來。
用的好的話,估計取人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那樣要是碰到壞蛋的話,就可以量刑用之。
如果那壞蛋死有餘辜的話,一擊致命也不是不可以。
自己如果練好了這一能夠奪取壞蛋性命的獨門暗器,那就是行俠仗義的利器了。
要進一步升級和完善自己的功夫,還是從這裡入手比較現實。
想到就做,古蘭就集中研究這個‘!’的控製和使用。
解決任何問題都是要理論聯係實際的。
那麼解決‘!’的升級和控製問題,就必須以問題為導向。
古蘭躺在床上,就反複回放‘!’在幾次使用過程中的鏡頭。
實戰中,‘!’的出發和抵達都是沒有問題的,甚至可以說是完美的。
但是古蘭總感覺還是有不如意、不完善的地方。
不過一時又整不大明白。
到底在那裡呢?
古蘭又反複回放了幾遍,腦子裡靈光一現。
是了,就是這個環節不儘人意。
古蘭又從床上站起來實際操作了一下。
先是兩指一舉、接著腦門一熱、然後一聲“著”
對麵一個酒瓶子就倒地不起了。
就是這一舉、一熱、一聲“著”,
動作太誇張了。在彆人眼裡很是不雅和怪異,很容易讓人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也太繁瑣了。不僅準備時間過長,還會影響到‘!’出擊的時機和速度。容易給對手留下躲避和逃走的餘地。
反過來就是增大了自己消滅對手的難度和暴露自己的風險。
還有就是太給人以表演、表現的感受,不符合自己低調做人、低調處事的性格和習慣。
如此說來,這就是自己需要解決的第一個也是首當其衝的重要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