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不食不溺嗎?
理論上是不行的。
但隻是理論上,強到一定程度真可以做到這種神仙境地也不好說,至少維持個幾天還是沒問題的。
這一點,並非臆想。
而是秦琅的真實經曆。
“寶寶,你真不餓啊?”
“叫朕…師姐…”
“……”
還擱這玩扮演呢,真是舍不得出來了…
但是的確如蘇鈺盤所言,她不餓,也不渴。
隻有她這個境界的人,在雙修時會達到這樣的狀態,就跟以前卓北北一樣。
……
想必當初在天山,被師姐偷偷摸摸強行灌入《沐心訣》的時候,師姐應該也是這樣,奈何自己是不可能有關於那段時間的記憶了…
秦琅也是在心中默默下決心,這筆賬遲早得在沐玄離身上找補回來,屆時可就彆怪師弟不孝了…
……
“寶寶,那你不食就算了,怎麼還不溺呢?”
“嘖…是不是傻?”
龍床上的蘇鈺盤嗔了秦琅一眼:
“不吃東西,哪來的…的…哎呀不跟你說了,自己好好想想!”
“嘿,也是哈。”
秦琅憨憨地抓抓頭發,彆說,這一刻的他才真的更像一個少俠,更有“少年味”。
平時雖然說秦琅是少俠,可江湖這麼大,又有幾個少年人是像這貨一樣左擁右抱,下到小女孩兒上到熟婦通吃的?
這分明得是一些老氣橫秋的地主老財才可能享受的生活。
當然,平心而論,以秦琅周圍女人的身份地位來說,天下間指定是找不出這樣一個地主老財來,秦琅一個人就抵得上成百上千個地主老財了…
“小師弟…水…朕要水…”
“好。”
秦琅二話不說先把水端來,然後才問道:
“師姐寶寶,你不是不渴的嗎?”
“朕當然是不渴。”
蘇鈺盤平靜道,然後慢慢地喝完了一杯水,兩杯水,三杯水…
“……”
秦琅茫然了:
“不是,你這話是說完了還是沒說完啊?”
“說完了。”
“那你不是問牛答馬嗎?”
“你問什麼了?”
“就是寶寶你不是不渴嗎,怎麼還跟牛似的,猛喝這麼多水?”
“你才是牛!朕就想喝,你有意見?”
“……”
秦琅哭笑不得,故意把臉一板,離開床邊了。
女帝立刻急喚:
“小師弟你去哪!”
“不去哪,感覺被師姐戲耍,小師弟生氣了。”
“你…”
這回輪到女帝哭笑不得了:
“你一個大男人,還跟朕耍起性子來了?”
“我是男人,但也是師弟,比你小,不可以耍性子嗎?”
“哎呀…”
這味兒就對了,蘇鈺盤就想嘗嘗喜歡耍性子的小師弟,可惜她沒力氣動彈不得,否則這個時候就應該從身後環抱住他,摸摸小師弟的腦袋,用下巴在他頭頂寵溺地蹭一蹭什麼的。
但做不到,蘇鈺盤就在床上哼啊哼的,也可以把小師弟哼回來:
“你看你,多大點兒事兒…”
“……”
好家夥,這口氣,這說法,秦琅聽著怎麼像是自己平時用來哄女人的。
秦琅重新坐回床邊:
“老實交代吧。”
“交代什麼?”
“你不渴還喝水,身體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原來他擔心的是這個啊…
蘇鈺盤心下頓時一暖,但是緊接著又臉色一紅:
“朕…身體無礙…就隻是…有點兒缺水罷了…”
“?”
缺水…
“哦――!”
秦琅恍然大悟,難怪女帝顧左右而言他,是自己大意了,硬是沒想到那兒去。
唉,自己果然還是個少俠,心靈有時候有些太過純潔了。
……
這幾日女帝的確缺水缺的厲害,秦琅都已經更換了好幾次床單被褥了,本來以前這些事都是杏兒來處理的,不過這次肯定是不方便交給她了,隻是讓杏兒把要更換的新床單送來。
杏兒呢,雖然秦琅和蘇鈺盤都沒有給她透露什麼,可這丫頭畢竟是貼身的,女帝這幾日不臨朝,她是除了兩個當事人以外最清楚真相的人,因此每回來送床單的時候,都忍不住對現如今寢宮內的現狀想入非非。
想啊想,往往想的臉紅脖子粗就不敢想了。
……
“倒是你…這幾日你也沒吃沒喝,你可跟朕比不得…身子感覺如何…?”
“我感覺啊…”
秦琅動了動脖子,揉了揉肩膀,扭了扭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