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
“大聲點兒。”
“……”
我特麼已經很大聲了好吧?
秦琅有些哭笑不得地腹誹。
這家夥平時做皇帝的時候都不見得這麼喜歡裝腔作勢,今天做上小師姐了,反而還一副“玩上癮”了似的樣子。
不過秦琅畢竟是個衝妻…呃…寵妻狂魔,既然女帝寶寶喜歡玩這種,那秦琅就陪她玩。
於是秦琅就又稍微大聲了些,純真的雙眼裡放出了懵懂的小師弟之光:
“師姐~”
“哎…哎。”
師姐寶寶的輕柔聲線顫了顫,正在克製心中的小興奮:
“小師弟你說。”
“其實我就想問,這個《鈺心訣》要怎麼練啊?”
不問還好,這一問,原本如同觀音坐蓮一樣充滿莊嚴氣質的師姐寶寶臉色頓時一僵,顰眉斥道:
“你這小師弟!都說讓你嚴肅點兒了,問這…問這亂七八糟的乾什麼?”
“???”
秦琅眼皮子當時就耷拉下來。
說的是《鈺心訣》的事兒,他問的也是《鈺心訣》的事兒,怎麼就亂七八糟了?
究竟是小師弟說的亂七八糟,還是小師姐想的亂七八糟?
這一點秦琅本來還沒法確認,但是很快就從師姐寶寶臉上暈開的淡淡粉霞,以及左顧右盼的眼珠子得到了證實。
“師姐…所以《鈺心訣》到底怎麼練啊…”
“……”
理論上有些難以啟齒,可蘇鈺盤也是很快意識到自己跟小師弟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很多更加難以啟齒的事情都做過了,而且還是…還是跟姐姐一起做的…那其實當下也不用糾結。
於是蘇鈺盤坐直了身子,直言道:
“小師弟,你可還記得你的《琢心訣》是怎麼學來的。”
“害,瞧師姐你說的,那能忘嘛…”
“……”
“呃?”
師姐寶寶眼神不善,秦琅則是恍然:
“雙修?《鈺心訣》也要雙修?這麼巧?”
“不是巧,是…嘖…”
蘇鈺盤頓了頓,沉吟片刻繼續道:
“是瑤池的心法,都是這樣…”
“啥???”
秦琅傻眼了,瑤池的心法都要雙修?
“不是,寶寶…”
“叫師姐。”
“師姐寶寶,那…你和其他師姐們…怎麼從師尊那兒學的心法?”
秦琅臉色有些扭曲地發苦:
“你們和師尊該不會磨…”
“呸!胡說八道!”
蘇鈺盤沒想到秦琅居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茬,羞怒地掐住了這貨的腰肉:
“師尊她老人家德高望重!你以為是我跟銀…而且我跟銀瓶不也是因為你!是你個變態賊子非要看的!你還…”
“停停停!嘶――,寶寶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說了不說了…嘶!”
……
真是皇帝不發威,當她是郡主。
師姐不發威,當她是師妹。
看秦琅賤兮兮地求饒討好了,蘇鈺盤這才白了她一眼不掐他了。
真是以前太慣著他了,自己好歹是九五之尊,唔…雖然如今在床上經常變成“九六之尊”,但這並不能成為讓他為所欲為的原因。
“什麼話都敢亂說…小心師尊在天之靈劈了你!”
“是是是,師尊對不住啊。”
秦琅對著天上抱了抱拳頭,轉而厚著臉皮繼續笑著看向蘇鈺盤:
“師姐,那你快說說怎麼回事吧。”
蘇鈺盤正色道:
“瑤池心法,本來正常來說是傳女不傳男,像我和三師姐二師姐她們,都是正常地學來,可如果非要傳給男人,就隻能雙修…說起來,三師姐之所以能創立天合宗,其實也跟這裡麵有關,畢竟傳男需要雙修,說明瑤池心法裡多少是隱晦地包含過這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