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人凶手雇傭去追殺殺手……特查拉都覺得尼克·弗瑞簡直喪心病狂,殺人滅口都不用自己動手!
好在凱並沒有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
“尼克·弗瑞並不是九頭蛇。”凱解釋道:“雖然他的上位和九頭蛇有很大的關係,可根據情報,他不是九頭蛇。”
特查拉皺著眉頭有點不明白,既然尼克·弗瑞是依靠九頭蛇上位的,為什麼說他不是九頭蛇。
“說起來有點可笑,作為這個世界最大的情報組織首領,居然不知道自己的組織已經被九頭蛇給滲透了。大規模的神盾局特工都是叛徒……他這個局長一直在給彆人打工,偏偏還以為自己能夠掌握一切。”
托尼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為尼克·弗瑞感到悲哀。這貨老神叨叨,感覺像是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結果到頭來,他才是被彆人玩弄在手掌心的那個……
特查拉通過凱的解釋,算是明白尼克·弗瑞算是個什麼處境了。他不是九頭蛇的人,更可又因為九頭蛇的原因,不可能被其他人接受,比如卡特,哪怕最後將九頭蛇一網打儘,她也不會允許尼克·弗瑞繼續擔任神盾局局長的位置。
當然,到時候神盾局到底還會不會存在都是個問題。
可這並沒有給特查拉帶來更多的安慰,廢話!自己更這麼個十三不靠的家夥合作算什麼?自己坑自己?
不過……尼克·弗瑞似乎對神盾局被人滲透也不是沒有感覺。
“尼克·弗瑞好像說過,他之所以找上我,是因為他懷疑神盾局內部有人被收買了,所以想要借我的手來調查巴恩斯先生背後的主謀。”特查拉原本就是尼克·弗瑞引來的第三方,可以更客觀,更隱秘的調查巴基·巴恩斯背後的勢力。
“尼克·弗瑞也察覺到了?”凱略帶一點驚訝的問道。之所以隻有一點驚訝……妮瑪都被九頭蛇包圍了,還不察覺點東西……那乾脆買塊豆腐撞死算逑,還特工之王呢,簡直丟儘了特工的臉。
“嗯,他覺得神盾局內部出問題了。所以才希望借助我力量來作為第三方。不過……顯然他對自己的處境大大低估了。”
托尼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對於尼克·弗瑞沒有半分好感。這家夥居然打算用自己老爹的東西,來交換自己加入神盾局的那個什麼狗屁超級男孩組合。他老爹的遺產,居然成為彆人拿來交換的東西,更特麼不講理的是,交換的對象還是他這個合理合法的繼承人。
再加上紐約大戰的起因,他可是全程見證。所以他對尼克·弗瑞的印象很差。這家夥永遠一副我超**,‘你們都應該聽我的,我什麼都知道,你們瞞不住我’的樣子,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那麼既今天找我來是為了……”特查拉看向凱。
“原本,我隻是想將幕後凶手告訴你,順便看看能不能從你那裡得到一點助力。畢竟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不過現在看來……你能夠做的更多。”凱把自己的想法非常老實的說了出來。
“你打算讓我繼續和尼克·弗瑞合作?”特查拉很聰明他從凱的話裡已經聽出了端倪。
“沒錯,我並不能確定神盾局到底有多少九頭蛇。又有多少神盾局特工依然忠於職守。所以我們需要有人幫助我們。尼克·弗瑞是一個很好的棋子。或許他能夠幫我們一把。”凱的想法和簡單,要說所有人中誰最緊張神盾局內部的九頭蛇,絕對是尼克·弗瑞,這家夥就是一個掌控欲爆表的家夥,他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神盾局淪為九頭蛇的巢穴,他一定會儘全力去圍剿九頭蛇。
特查拉突然感覺尼克·弗瑞好可憐,所有人都在利用他。
“另外,還有複仇者!我聽說尼克·弗瑞招募了不少好手到那個計劃當中。我想他也一定會招募你。”
黑豹沒有隱瞞,反而很爽快的點了點頭。
“沒錯。”
“順便幫我們盯住他們。我們不清楚這些人裡麵有沒有九頭蛇的人。總之必須小心。”凱鄭重的說道:“我能夠拜托你麼?特查拉?”
特查拉眼神閃了閃,老實說,他很感興趣。可問題是,他自身的秘密也不少。他不太想和凱分享這個秘密。
畢竟大家不熟。
看到特查拉在猶豫,托尼不滿的說道:“這有什麼可猶豫的?你難道不想給你父親報仇麼?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九頭蛇!才是我們的敵人!”
特查拉並不想回答托尼的問題。他難道不知道這些?
需要這個傲慢的,裝腔作勢的白人來提醒自己?
凱看出了特查拉對托尼的不滿,對此凱到沒什麼意見,畢竟真的很難有人一見麵就對托尼有好感。這貨是個混蛋。
他攔住了還要說話的托尼,語氣誠懇的說道。
“你有什麼顧慮?可以說出來,我們無意逼迫你,隻是覺得我們可以互相幫助。”
托尼雖然討厭,但他有一句話說道特查拉心坎上了。他非常非常的想要報仇!
於是特查拉咬咬牙說道:“我可以和你們合作,但……你們必須保證,不要去探尋我身上的秘密,任何形式都不行!”
托尼挑挑眉毛,就打算說兩句不中聽的。
你一個原始部落的王子有個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去查?
可熟悉他個性的凱,趕緊攔住他。
開玩笑,這個王子殿下的性格可不比托尼好多少,雖然他一直彬彬有禮,可和托尼一樣心高氣傲,他眼神中的優越感凱一直看的清楚。
“可以!我們的目標是九頭蛇,隻要你還站在我們這邊,那麼我們就是朋友!我不會去做朋友不樂意做的事,我保證!”凱伸出手。
黑豹特查拉猶豫了下,最後還是和凱握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特查拉帶著托尼製造的通訊手環離開。
“我不信任他,他對我們隱瞞了很多事!”托尼一點也不喜歡特查拉,很不喜歡。
兩個內心充滿優越感的人,很難認同彼此。
哪怕是凱和托尼,也是經過多次磨合才能夠像現在這樣。而且那還是因為托尼欠凱人情太多的原因。
凱無奈的說道:“沒人有義務交代自己的一切,哪怕是夫妻也是如此。托尼。你不能任性的要求,所有人都對你坦誠相待。就連你爸爸也對你隱瞞了很多事。”
托尼噎了一下。
“總之他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我們是合作對付九頭蛇,不是讓你和他談戀愛,你管他那麼多乾嘛?”凱撇撇嘴。
“我隻是……”
“好啦,他願意幫忙,會讓我們省很多事。你也不願意到時候發生什麼超級英雄內戰,對吧?”
凱認真地打斷托尼。
“哼!”
這算是勉強接受了。
“把巴基·巴恩斯怎麼辦?”過了一會兒,托尼轉移了話題。
凱看著托尼,知道這家夥心軟了。
嗯,托尼就是這樣,彆看是個科學家,可實際上比誰都感性。
“你自己做主,我都支持你。我的立場一向如此。”凱對巴基到底如何,並不在意。他認為自己已經給過巴基和史蒂夫麵子,其他的東西,他無所謂,托尼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就讓他爛在牢裡!”托尼惡狠狠的說道。
之前,這家夥還對巴基喊打喊殺的,結果現在就改了?
凱暗暗笑了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
尼克·弗瑞感覺最近自己身邊的氛圍怪怪的,他仔細了審視了自己周圍的一切,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一切正常。
可這還是令他警惕了起來。
這種直覺救過他很多次。
他信這個。
於是他啟動了,自己手表上的一個裝置。然後繼續老實的呆在電梯裡。、
過了一分鐘,電梯停了下來。
“弗瑞局長。”一名黑西裝特工給他去除了麵罩。
尼克·弗瑞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一直帶著麵罩讓他有點不適應。
“嗬,你們太謹慎了。”尼克·弗瑞有點不滿的對身邊的特工說道。
黑衣特工卻不為所動,隻是微笑。
“有興趣來神盾局工作麼?萊斯勒,你的能力不應該呆在這裡。”突然尼克·弗瑞對那個黑衣特工說道。
那名名叫萊斯勒的特工對此不做任何評價隻是說道:“哈羅德主管已經在等你了。”
很快尼克·弗瑞被帶到了一個辦公室。
一名中年黑人杵著拐杖等在裡麵。
“尼克·弗瑞局長,很高興和您見麵。我想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麵對麼?”
“哈羅德·庫珀。的確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麵。雖然不想說,但我並不喜歡和你見麵。”尼克弗瑞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聯邦調查局華盛頓助理局長,臉上可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的意思。
哈羅德·庫伯,雖然隸屬於聯邦調查局,可實際上他所領導的機構,並不受聯邦調查局局長的直接命令,他們接受更高層的命令。專門解決一些政府部門不適合出麵的案件。
比如和某些犯罪分子合作。
他們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所謂的‘更偉大的利益’。在這種利益麵前,他們可以和任何人合作。
他們在某種意義上是違法的,嗯,不,應該是他們從頭到尾都是違法的。
他們擁有全美最多的黑牢!黑牢,就是那種不存在任何聯邦資料中的秘密牢房,在那裡沒有所謂人權,也沒有所謂的監管。進去之後,生死就歸他們管。
他們還和全世界最危險的犯罪分子合作,其中很多都是真正的恐怖分子。他們可以和這些人做交易,任何交易。
記住是任何的。不管是什麼,隻要他們覺得有意義,就可以通過國會的秘密委員會得到授權。
他們還監聽他們任何他們覺得可以監聽的目標。不需要任何授權!
可以說,這個機構從創立起,就沒有遵守過聯邦憲法。
這就是個非法機構。
尼克·弗瑞不喜歡他們。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他們和神盾局很像。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聯邦政府也不敢過分,所以這個機構的規模不大,甚至非常小。
“沒辦法,這就是工作,不以任何人的意誌為轉移。”哈羅德顯然對尼克·弗瑞的抱怨很享受。
“夠了,我不是來和你聊天。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尼克·弗瑞顯然不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上扯皮。
“很遺憾,你不可能達成目的。我不可能把冬兵移交給你。”哈羅德依然是那副憨厚的模樣。
“冬兵……看來你們查到了點什麼?”
“很遺憾,這也是禁止事項。”哈羅德還是那副鬼樣子。
尼克·弗瑞光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呼……我知道了。我要見他。”
“可以,當然,這是上麵同意的。”哈羅德沒有任何阻攔。
他敲了敲地麵。
很快幾名特工走了進來。
“帶弗瑞局長去見冬兵。”
尼克·弗瑞甚至沒有任何客套,轉身就走。
哈羅德看著尼克弗瑞的背影,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電話。
“盯住他!”
“是!”
這棟黑牢隻有一名犯人,那就是巴基·巴恩斯。
這裡所有人都是為了看押他。
但尼克弗瑞走到巴基所在地的時候,他被關在非常空曠的地下空間之中,整個地下空間,隻有一間由三十厘米厚透明防彈玻璃構成的長方體牢籠,牢籠四周空空如也,從四麵八方都可以看清楚牢籠中的一切。
冬兵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綁住。左臂位置空空如也。
他的狀態很奇怪,就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起來像癡癡呆呆的。
尼克·弗瑞站在牢籠之前對那個名叫萊斯勒問道:“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必要手段,長官。”萊斯勒並不介意尼克·弗瑞的語氣。“你知道在他清醒的時候,有多少人因為他受傷麼?其中包括幾名醫護人員。如果不注射大量鎮定劑,你看到會是一個冷酷殘忍的殺人機器,前天,他用吃飯用的塑料勺子,插進了一名警衛的眼睛裡,生生的挖下了那名同事的眼珠。”
說著還特意看了看尼克·弗瑞的眼罩。
其意義不言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