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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三章 solo麻將,原田VS南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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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南彥聽到僧我鬆口,允許他帶走關西聖女,這也讓南彥微微鬆了口氣。

聖女對如今的千葉集團至關重要,彆看關西勢大,碾壓關東,但這也是因為公司的強大,而非千葉集團。

為了守住老牌關西巨頭的門麵,他們必須主動求變。

如果不這樣,偌大的關西將會拱手讓人。

所以他們才把集團的未來寄托在了聖女的身上。

要知道如今的僧我,早已病入膏肓,他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可能隻比盲人市川活的稍微久那麼一點。

他一死,隻剩下原田一個人孤掌難鳴,若是再後繼無人更兼強敵環伺的話,那麼真要落魄了。

故此。

聖女絕對是集團強盛的重中之重。

南彥也清楚這一點,他實際上已經做好了僧我不會鬆口的打算,那麼接下來就隻能靠公司來給集團施壓了。

但這也並非他所願,畢竟這樣做的話,哪怕把聖女救出來,兩家都徹底交惡了。

聽到南彥要帶她走,宮永照的眸子湧現出幾分異樣的眸光,但表情依舊沒有多少變化,隻是像個人偶一般獨坐在一旁。

雖然驚詫於南彥的手腕,一個高中生居然能硬生生逼得其中一位黒道巨佬放人,已經讓她頗為吃驚。

但這些天,以她對這兩位黒道巨擘的了解。

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

“我不答應!”

原田克美的怒吼聲響徹了全場。

毫無疑問,如果這場牌局繼續打下去,南彥一定會以一敵四,將關西所有人儘數擊飛出局,禦無雙強大的打點能力會在這個規則之下展露得淋漓儘致。

對關東的其他人而言,他們根本無需進攻,隻要全力防守,等待南彥這把利刃發威,就能取得勝利。

他當然知道繼續下去會輸。

可他也絕不甘心就這樣恥辱的失敗。

“原田前輩,三爺已經答應放人了,我也承諾如果輸給鬼神赤木,自然會為集團效力,你又何苦如此?”

南彥正視著原田,氣勢分毫不輸。

麵對這位黒道掌握大權之人,距離鬼神僅差一線的上層巔峰,南彥知道自己絕不能因為對方氣場強大就退後半步。

“南夢彥,這集團可不是三爺一個人說了算。”

原田克美目中流露瘋狂,身為關西執牛耳者的強大霸道殺氣也在此刻陡然爆發,以上位者的姿態,俯瞰一切。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抗拒三爺的好意,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今天就這麼放你走,就算三爺同意,我也絕不答應。

若非你背靠公司,同樣與我手持大權,那你連跟我平起平坐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跟我單挑,1v1公平較量,規則由我來定。

你贏了,不止能為關東贏下東西死鬥,聖女也能帶走,並且今後我原田還會跟你結拜兄弟,再也不為難你。

但你若是輸了,那就昭告天下,公司的首席即日起變成我集團的狗!”

三爺太過愛才,為人也過於謙和,人老後對晚輩實在是太好太好了。

隻是太好說話,就會被一些肖小當做是好欺負的主。

但他原田可不是。

無論如何,這一次他都不會輕易放任南彥離去。

“這……”

聽到這話,井川首先不答應了,“說是說一對一的公平較量,可是規則由他們來定,那樣南彥前輩不知道規則豈不是要被牽著鼻子走,這反而不公平!”

而且這個後果也太可怕了,一但南彥輸了,就要給集團做牛做馬,不能反抗!

“呼其實使用原田的規則也沒什麼問題,如果按照現如今的規則,除了赤木沒有人能戰勝南彥,禦無雙在這種規則下的加持太強了,就像隻有蠢貨才會跟禦無雙打青天井。”

天冷靜分析道。

他倒不是來當理中客的,而是讓井川彆太大驚小怪:“如此重大的黒道麻將,如果規則不是絕對公平的話,哪怕原田贏了也會遭天下所不齒,所以在規則至少要明麵上的公平,不會故意給南彥使絆子。

而且這種級彆的麻將,我們也會作為公證人,關西他們不敢在暗中做手腳。

當然,事關重大,保險起見我們還是聽過規則,再做決定。”

“無妨。”

原田擺了擺手,宣布明日再戰。

到了第二天,關東關西赴約,原田換了個場地,讓手下擺上道具,並且還請來了黑白兩道的一些世家長者來見證這場曠世單挑。

由七五三木世家的公證人,開始宣讀規則。

單挑的二人麻將,有兩個階段——

a階段:與一般麻將無異,可吃可碰可開杠,但是在聽牌後發表了聽牌宣言,並且告知對方,就會立刻進入b階段。

b階段:這是單挑麻將最大的變化和精髓所在,沒聽牌的那個人需要宣布聽牌一方胡的是什麼牌,有兩次機會,如果第一次就猜中對方的牌,那麼便會扣除一個滿貫的點數,第二次猜中,則隻視為流局。

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的牌必須聽得足夠隱蔽,不然一次就被對方猜中,直接扣除滿貫。

如果兩次都沒有猜中,聽牌一方就可以連摸五張牌。

五張牌若是都沒有自摸成功,就會重複猜牌的過程,如此往複循環。

但是重複猜牌的過程第一張牌被猜中,就不再扣除滿貫點數。

還有一個特殊規則:

聽牌的一方如果自摸成功,但和的是低目,可以選擇振聽不胡將牌扣倒打出,繼續追求更高目。

但是,宣布聽牌時不允許振聽聽牌。

也就是說,牌河必須是絕安。

否則如果振聽聽牌的話,那牌河就沒有參考意義,什麼牌都可以聽,就沒有任何策略可言。

當然,如果換聽途中自摸,也不能推倒手牌。

因此,這種規則下唯一的和牌方式隻有五連摸牌。

時間限製為兩小時。

當鬨鐘倒計時結束進行的那一局,便是a st!

最後一局結束時點數高的一方,就算勝利。

“規則上沒有問題,看來集團還是要臉麵的。”

井川聽到規則後一臉喜色。

隻要是公平規則,他認為南彥前輩就不可能輸!

然而天卻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規則確實公平,但未免也太公平了一些。

完全不符合原田的性格。

“沒有那麼簡單!”

原田冷笑一聲,“最後一局結束,關東點數優勢,那麼東西死鬥就算你們贏了,我也會跟南夢彥稱兄道弟,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但是——”

原田的話音如黃鐘大呂,重重落下。

“若是想要帶走聖女,那麼南彥必須要贏下一個莊家九蓮寶燈的點數。”

聞言,井川臉色驟然一變。

莊家九蓮寶燈,這不就是48000點嗎?

在自己不熟悉的規則下,要和出如此高的點數,這難度一點也不小。

“如果在你心中,聖女不值得一個莊家九蓮寶燈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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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克美看向南彥,如同雄獅般怒吼出聲:“南夢彥,你敢接受嗎?”

“有意思的規則。”南彥笑著點了點頭,“我接受了。”

實際上原田也並沒有太過為難他,這裡麵其實是有一些操作空間的。

隻要戰勝原田,就算關東勝利,並且公司和集團兩家握手言和,他跟原田也結拜兄弟。

哪怕現在沒有救走聖女,憑借這層兄弟關係,後麵再好好交涉一番,讓出些許利益,還是能把聖女帶走。

這個48000點,其實可完成也可以不完成。

重要的是戰勝原田。

但對南彥來說,最好還是一鼓作氣,一次性解決。

“來吧,南彥。”

原田克美目中戰意沛然,“與你這種級彆的高手較量,也許我們在某個瞬間,都能感悟到鬼神的奧妙。”

雖然這個牌局確實是為了打壓南彥,不讓後者帶走聖女,但同時頂尖高手的全力一戰,是有望一窺鬼神的奧秘。

如果他能踏入鬼神,那麼聖女確實沒有那麼重要了。

第一局,南彥坐莊,寶牌二筒。

“這種牌局,比的是聽牌速度和和牌的隱蔽性,但是為了追求隱蔽性的話,牌就很難做大,大牌是非常容易被看破的。”

井川用他的科學麻將分析道。

隱蔽性是為了避免被一次性猜到,損失滿貫的點數。

聽牌速度則是占據主動。

彆的麻將即使彆人聽牌,還能靠著兜牌迂回防守完成和牌,先發優勢很大,但也不是沒機會。

可這個雙人麻將就不一樣了,一旦彆家率先宣布聽牌,那麼你除了猜牌以外彆無選擇。

所以速度也是至關重要的。

不過這對南彥前輩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可惜這第一局,還是原田率先發難。

一張七索橫板,宣布立直。

這時候便進入了b階段,由南彥進行猜牌。

井川看著原田的牌河,前期出過一二萬的搭子,在速度取勝的牌局裡直接拆了一組搭子,說明手牌起手就很好。

然後就是二二四九筒的筒子牌。

要知道二筒可是寶牌,如果留在手裡,這副牌番數一點都不小,結果卻直接切出來了,這也說明原田的手牌番數也足夠了。

最後是立直宣言牌七索。

乍一看,聽牌的部分極有可能是索子,但也有彆的可能。

看著原田宛如迷霧一般的手牌,以及這同樣詭異的牌河,南彥也是扣下手牌進行了長考。

腦海裡不斷進行了排列組合。

在這種牌局裡,運氣其實沒有那麼重要,策略才是一位。

畢竟如果被一選猜中,是要倒扣滿貫的。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避免被第一手選中。

那麼這樣一來,七索周邊的牌都不太可能。

沉吟許久,南彥選了一張二索打出。

一選最有可能的,還是索子牌。

但是絕對不在四到九索之間,因為原田必須考慮到他是第一次打這個規則,可能會按部就班地以正常思路選最有可能的牌。

所以原田必須要規避這一點。

那麼二索,比較有可能。

看到南彥選出二索這張牌,坐在太師椅上觀戰的僧我三威忍不住點了點頭。

很不錯,這小子雖然第一次打這種局,但是很快就領悟了要點。

如果第一手就選七索周邊的牌,那麼一定是不可能命中的。

但很可惜。

若是平時的原田,這二索恐怕就直擊命中了,可原田今天來此,也是狀態拉滿,並且他實際上並沒有小覷南彥分毫,所以是用最高規格來對待南彥。

因此這第一副牌,也並不是那麼好猜的。

“為什麼第一張牌要猜二索?”

井川有些許不理解。

“嗯,如果是一般的麻將,按照原田的舍牌,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平和型,所以切七索聽周邊牌最後可能。

之所以聽二索,原因也很簡單。

如果是【一三四五六七索】或【一三三三四五六七索】的這種牌,聽多麵被猜中的概率太大,切四索也容易被猜中是低數位的條子,所以會切七索立直。

所以南彥反過來猜對麵的牌,第一張就選擇了這枚二索。

但顯然不是這一張。”

天微微解釋道。

既然二索不是,天猜的牌則是三筒。

畢竟原田切兩枚寶牌二筒屬實是太可疑了,所以他有可能是【一二二二四筒】的牌型,切了兩張二筒和一枚四筒,從而組建成了偏聽三筒的形狀。

這種形狀也相當難猜。

第一次沒有猜中,第二次南彥又一次陷入了長考。

原田的起手配牌毫無疑問是非常好的,從拆一二萬的搭子就能看得出來。

看著原田早巡切出的一二萬,南彥若有所思。

外切麼?

原本南彥的想法,和天一樣。

那就是三筒。

但是這一回他改變思路了,將一枚三萬拍出。

見到這張牌,原田克美深吸一口氣。

“你果然不是等閒之流!”

他的手牌攤開。

【一二三四伍六九九索,一二三筒,一二萬】

令所有人震驚的是,這副牌居然真的是聽三萬!

“原來如此。”

井川恍然大悟。

從牌感來看,原田的這副牌大概率是平和型,就算不是平和役也是類似平和的牌,無論是猜二索還是三筒,思路都對了。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原田更狠,他這副牌,甚至有著三色同順的手役。

偏聽三萬,也很難猜到!

尤其是早巡切一二萬,給人感覺這一組搭子完全是多餘的牌,這樣根本不會想到從切一二萬開始就設局好了。

至於後麵砸出的二筒寶牌,還有七索,都是陷阱。

是為了讓南彥更關注這幾張牌。

可實際上,原田早就布局好了一切。

但好在南彥心如明鏡,竟然算到了原田聽的牌。

“你究竟是如何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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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也忍不住問了句。

他本來都做好了南彥選三筒,然後自己摸五張牌的打算。

可沒想到這張三萬還是被揪出來了。

“因為你的一二萬是外切。”

南彥檀檀解釋起來。

“從你切出兩張二筒開始,我就判斷你的牌應該是有一定番數的牌,不然這個二筒完全可以留在手裡做雀頭。

所以你的手牌要麼還有多餘的二筒寶牌,要麼就是赤寶牌,又或者是手役。

按照規則,聽牌後需要宣布自己聽牌,那麼絕大多數時候隻要能立直就一定會立直去多加這一番。

但有意思的是,如果把兩張二筒收回來,你的牌番數絕對是足夠的,立直與否其實沒有那麼重要,反過來說,我是否可以這麼認為你為了用二筒來布局,讓手牌番數下跌,所以必須要補立直的這一番。

這樣就能猜到,你聽的牌非常隱蔽,但同時為了彌補切寶牌損失的番數,固定了某個聽牌隱蔽的手役。

綜合來看,三色同順非常有可能,畢竟一二萬是外切,如果是凹混全的話,一定是內切才對。”

所謂內切,就是先切二萬再切一萬,反之就是外切。

處理這種邊搭,一般來說內切是更加合理的做法。

而外切通常是做全帶幺或者故意做牌聽幺九牌的時候才會這麼做。

“厲害啊南彥,第一次打這種麻將就領悟了其中精髓,你比那些愚鈍之輩強大何止百倍!”

原田克美對於強者,還是不吝稱讚的。

剛接觸這種不熟悉的規則,就能瞬間領悟,果然是能被三爺欣賞的絕世天才!

但原田的話,也讓井川有些難堪。

畢竟其口中的「愚鈍之輩」,感覺說的好像就是他。

“但就算你領悟了精髓,你也未必能贏我!”

原田冷笑一聲。

畢竟南彥不是第一張牌就猜中,對原田而言,這一局也隻是流局罷了。

隨後的第二局,依舊是南彥坐莊。

寶牌二萬。

南彥碰掉了白板後的第三巡,宣布聽牌。

原田克美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

先是切了一張一萬,然後立刻就是赤五筒、六筒、八筒亂砸,最後突然丟了不少索子。

其中的一枚二索是碰掉白板後的手切。

三索也是手切。

他腦海中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副牌。

【二三四五六七索,發發中中】,副露【白白白】

原本南夢彥摸到三索之後,感覺大三元有望,因此切掉了二索準備走大三元或者小三元的路子。

可結果過了幾巡後,似乎覺察到他手裡扣著一組發財或者紅中,因此判斷大三元的可能性不大,於是在摸回了二索聽牌後,將三索打了出來。

也就是說南彥有可能聽發財或者紅中。

雖說自己手裡扣了一組紅中,南彥的大三元是完成不了的,但小三元的番數也不小了。

方向正確。

原田第一張牌,直接扣下發財。

南彥搖了搖頭,不是這張。

原田沉吟片刻。

不是發財的話,可能性就多了。

【二三四五六七索,發發發中】,副露【白白白】

單吊紅中的小三元。

聽索子的混一色,又或者單吊寶牌。

但陡然之間,原田腦子裡靈感一現。

好小子,竟然想來個燈下黑!

因為這副牌還有一種可能。

【二三四五六索,發發發中中】,副露【白白白】

彆看這副牌聽一四七索,聽的數量多還非常容易被猜到,可是如果南夢彥知道自己手裡扣著一對紅中的話,按照他本人的思路去反推,要麼第二手封鎖紅中,徹底消滅小三元的可能性。

要麼就是【二三四五六七索,發發發】,副露【白白白】外加單吊的牌型,番數也不小,這樣原田就容易被誤導去猜寶牌或者單吊九索這種可能性。

可實際上。

南夢彥直接直線聽牌。

畢竟原田手裡扣著兩張紅中,知道南彥大三元做不成,而原田封鎖了大三元後,自然會想到南彥有可能是單吊絕張紅中去賭小三元的可能性。

殊不知以南彥的強運,小三元已經握在手裡了。

隨後原田無比篤定地拍出了四索!

南彥幽幽歎了口氣。

手牌推開,正是【二三四五六索,發發發中中】,副露【白白白】。

果然,這種小騙局很難騙到原田這種級彆的大佬。

原田不由得冷哼一聲,這小子聽十一枚,簡直是要上天!

摸五張對禦無雙來說,必然能自摸。

小三元混一色的莊家跳滿,直接就是18000點到手。

這小子想的還真美啊。

如果不是他迅速反應過來,差點要中招。

初步交手,雙方依舊是零點,不輸也不贏。

但是按照規則,如果莊家聽牌被猜中導致流局,那麼莊位是要發生變動的。

所以第三局,莊家來到了原田克美的手裡。

這一局寶牌八索。

原田很快碰掉了八索,然後直接開杠。

開杠之後立刻打出一張東風宣布聽牌,新的杠寶牌翻出,竟然還是八索。

這下麻煩了。

井川緊張地手心冒汗。

在這個規則之下,不論是明杠還是暗杠,宣布聽牌後都會翻出新的杠寶指示牌。

這樣一來,原田的手牌番數陡然增加,一下子就是八番倍滿的大牌了。

而且還是莊位。

一旦和牌,那就是24000點!

更要命的是,原田牌河裡的役牌出的太少,要猜的牌實在是太多,還有斷幺九的可能性。

並且還不能排除清一色的威脅。

如果加上清一色的話,這副牌還能更大!

局麵陷入劣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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