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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回歸、無敵大宗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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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需要我!”

他麵對槍口,直接慌忙跪地求饒,頭磕在血液裡,

“找……迂神……找迂神……還有……對!還有!”

他有些神經質的指向上方,

“這裡沒有攝像頭!我可以幫您瞞著!

我們去找他……找他……還有……還有……

我還知道迂神有個關係很好的朋友,他也可能在那邊……”

孟館主嘴裡嘟囔著,想著一切可以活命的機會。

又在快死的危機中,還又多想起了一個事,

“五天後!會有武術交流會的籌備儀式!淩哥身為裁判,可能會提前去……”

“你確定?”張逢看向他,“多大把握?”

“我……”孟館主哆嗦道:“我……我不知道……因為迂神和淩哥,和武術會有矛盾……

迂神現在功夫不足,絕對不會去……

淩哥……不一定……

但迂神的那個朋友,迂神可能會找他……他是我們淩氏武館的大金主之一……他們年齡也相近……脾氣也一樣,能聊到一塊……”

‘大金主?’張逢聽了聽,倒是覺得沒什麼用,因為任誰找人,都是去當事人的家裡找。

哪有去‘投資人’的家裡找?

聽起來就有點離譜。

但,也算是個消息吧。

萬一真找不到,總比大海撈針的好。

“起來,走。”

張逢看著有些癲狂的他,然後又看了看癱倒在地上的司機。

其實,張逢是想把孟館主打死,然後少帶一個人,隻讓司機開車帶著自己連夜去。

但現在孟館主還有點用。

真找武館的投資人,他出麵幫自己約,確實有那麼個路數。

稍後。

實驗室就不用收拾了。

隔離布內的男女,在附近掩埋一下,入土為安。

……

連夜去往外省。

迂神的地址,和那個投資人,在不同省份。

張逢決定先去迂神的地址。

隻是第二天上午到達,這個小彆墅裡卻沒人。

隨後,不多想,再次出發,去往投資人那裡。

張逢的思路很簡單,如今既然開始複仇,那就要速殺。

大致的計劃,也和【前傳】的速殺差不多。

但時間上比那個要緊。

不然,以這個時代的通訊速度,萬一人家發現實驗室沒了,又那麼一藏,完全苟著,不向自己報仇,那確實不好找。

當然,不能否認。

這也是自己一開始練了四年半的功,把時間擠到一起了。

至於‘正常的複仇’。

張逢感覺應該是時間充沛,且完成的方式是多變性。

比如自己以‘神醫’的身份,走事業線,或者結識大佬的路線。

然後再用官方力量壓製、偵查、最後摧毀他們。

這個應該是相對安全的解法。

但也分心其它,無法專心練功了。

而自己現在主要的想法就是練功,先把底子打起來。

可恰恰是想到這裡。

此刻,去往另一省份的高速上。

張逢把解好的藥方拿出來,又仔細看了看,感覺自己一開始要是沒有‘化勁世界的藥方’,或者一些藥方知識。

那麼這個世界的‘五年’,應該就是用來補充知識的。

‘如果我在化勁世界,沒有分心鑽研藥方數年,那麼這個世界的強化藥方,我必定無法在短時間做到“拆解”,更無法將知識帶回現實。’

張逢越想,越覺得很對,

‘變向來說,我要想學這個世界的“強化藥方”,我就必須要走醫學類相關的複仇線路,用這五年時間去補充知識庫存。

不然我看都看不懂,並且還需要逐個去拆分原材料。

不像是現在,自由自在的。

但相對而言,冒險世界的所有知識線,好像都是串聯起來的。

哪怕我在前麵的世界落下了,後麵也有機會補回來。

選擇權在我,看看我想先選修哪門專精了。

而目前,我是主武、副醫,其餘偵查、駕駛、求生之類,都是小小副修。’

張逢思索著,感覺這像是遊戲裡選角色職業一樣。

再一想,文字本來就是遊戲,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但這個職業,是真的難修,要一步一步的學與練。

想想就頭大。

索性,不想了,還是先練吧。

反正趕路期間也沒事。

……

又一天下午。

布滿灰塵的車子,來到了一處獨立的郊區小莊園。

外麵有安保,裡麵有一棟占地三千多平米的樓,六層高。

這座樓,就是那位投資人的娛樂地方,算是私人會所。

此刻。

車子在莊園外停下。

張逢和疲憊的孟館主下車,司機則是在副駕駛睡覺。

他和孟館主是輪流開車。

“我昨天來的路上和陳老板說過了……”

孟館主的嗓子有點乾啞,但也很快向莊園外的保鏢說道:“他說他在這裡,讓我找他,我是孟鑫皓。”

“好。”保鏢看了看戴帽子的張逢,然後又看了看有些憔悴的孟館主。

他總感覺很彆扭。

但老板吩咐過了,他也就不多問了,直接開門。

同一時間。

小樓內。

六層。

這裡是一間兩千三百多平米的大廳,隻有邊角放著一張辦公桌。

中間的所有地麵,則是鋪成了‘高爾夫球場’,中間的承重柱,也塗成了樹木的樣子。

“怎麼樣迂神?”

陳老板將近四十歲,身材有些發福,“我這個自造的高層高爾夫球場,比正常的球場好玩吧?”

“嗯,確實有點意思。”迂神在屋內閒逛,“僅次於李老板那個十二層市中心球場。”

“他算什麼?”陳老板不屑道:“就一百多平方,跑兩步就到底了,打什麼球?”

“但人家的規格高,寸土寸金。”迂神搖搖頭,看向陳老板,“你今天喊我來,是乾什麼?不止是看球場吧?”

“肯定不是。”陳老板笑道:“昨天晚上,你的人給我打電話,說要過來找我。

我和你們孟館主不熟,又想到你還在省裡,就把你喊過來看看,瞧瞧他要做什麼。”

“我還以為什麼要緊事?”迂神看了看四周的四位保鏢,“看把你緊張的?不就是一個過氣拳師?”

他說到這,又拍了拍陳老板的肩膀,“也就是你陳老板和淩叔,有我電話。

換成其他人,就算是從哪得到我電話,我也懶得理他們。”

“榮幸!”陳老板哈哈大笑,然後耳麥裡聽到什麼聲音後,就向著迂神道:“你的那個過氣拳師進來了,還帶來了一個陌生人。

但我覺得……好像有點眼熟?”

“眼熟?”迂神露出奇怪神色,又看向了左上方的牆壁。

那裡有一排監控。

同時,當他看到張逢進入大門,出現在一處正對臉的攝像頭後,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對不對,這不是你覺得熟悉,我怎麼也感覺這個人有點熟悉?

他是誰來著?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他?”

迂神有點忘了張逢是誰,如今有印象,也是曾經派人找過張逢多次。

包括陳老板也幫他找過。

但剛好是有點印象,再加上兩人都熟悉。

迂神下一刻就恍然大悟道:

“哦!我知道這個誰了!就是那個被我埋的人!我還找過他很長時間!也讓你找過很長時間!”

迂神很激動,有一種找了什麼人很久,如今終於找到的高興。

畢竟張逢能作為口頭人證,給他增加一些小小的公關危機。

“我記起來了!”陳老板也想起來了,並猜測道:“你說這個過氣拳師,是不是最近找到了這個人,然後又找不到迂神你,所以來我這邀功了?”

陳老板說著,又向近處的一位保鏢吩咐道:“去,把他們帶上來。”

“邀功?有意思!”迂神笑道:“就在今天,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過氣拳師也有點用處。

難怪淩叔不讓我開了他,反而讓他看著實驗室。

這個姓孟的確實有點本事。”

“是有本事……對了!”陳老板這時想到了什麼,卻好奇問道:“你幾年前讓我找這個人,又讓我處理他,你和他到底有什麼仇?”

“就他?和我有仇?”迂神感覺有點掉麵子,於是趕忙撇清關係,“他就是一個什麼公司上班的什麼什麼?反正我也忘了。

一會等他來了,問問他就知道了。”

迂神說著,又笑著搖頭,

“我當時整他,也是他的運氣,否則他一輩子都接觸不到我。”

“肯定的啊。”陳老板已經習慣了迂神的高傲,“你是神,他是人,肯定接觸不到。

那你這次,還是準備和他玩玩?”

“玩玩?”迂神聽到玩,頓時看了看室內的高爾夫球洞,“我忽然想到一個遊戲,你說把他牙齒全敲掉,讓他當球洞,這要能進多少個球才會噎死?”

“我不知道。”陳老板臉上漸漸浮現期待的樣子,“試一試?”

陳老板說到這,想起了什麼,看向另外一名保鏢,“我記得你當時也查他了?他叫什麼?”

“迂神,陳哥。”保鏢卻有些尷尬道:“我沒有查,是另外兩位兄弟在查。他們現在在樓下,我讓他們上來?”

“不用。”陳老板看向牆角的辦公桌,“我記得我抽屜裡有他的資料,好像在最下麵,你去翻翻。”

“是!”保鏢聽話的過去,並且他也好奇能進幾個球。

但依照他對迂神力量的了解,一球打出去的衝擊力,就能把人的喉嚨和後腦勺擊碎。

所以大概率是一球結束,剩下就是殘忍遊戲了。

保鏢跟陳老板的時間很長,也見過迂神的殺人遊戲,倒沒什麼心情起伏。

甚至有時候,還是他幫忙處理現場。

迂神則是拿起高爾夫球杆,看向陳老板,“等會誰先發球?”

“我!”陳老板笑道:“你一球就把人打死了,就沒有第二球了。”

“我可以收點力……”迂神笑說著,還準備說些什麼時,隨著遠處傳來電梯的叮咚聲響。

張逢和孟館主,在兩位保鏢的帶領下,也走進了這片奢華的頂層高爾夫球場。

“張逢!”陳老板也接到了保鏢遞來的資料,然後看向了進來的張逢,

“來得正好,來來來,把他架起來,牙齒全敲了,我和迂神要開始遊戲了。”

“等下!”迂神卻笑著打斷,並好奇看向張逢,“趁著你還能說話,我想問問你,你當時是怎麼從棺材裡出來?”

迂神有很多好奇,一副想要探究的樣子。

隻是下一秒。

他笑不出來了。

張逢雙手從腰間拔出手槍,全部對準了他,

“不止是你好奇,我也有點好奇,你們都不搜身的嗎?就能讓我帶槍進來?”

說話的期間,旁邊有一位保鏢想要拿槍。

砰!

張逢快速一槍,打在他的眉心。

但與此同時,迂神也腳下發力,塑料的草坪撕裂,向著一旁承重柱衝去,想要找一個規避物。

可隨著砰砰兩槍。

張逢準確的命中他的兩隻腳踝,讓他啪的一下子摔在地麵。

‘他怎麼能預判我……’迂神露出不安的目光,雙腿腳踝的灼燒與麻木,讓他知道對方的武藝絕對遠遠超他。

否則,對方絕對做不到這樣離譜的去預判他,並精準打碎他的腳踝骨。

他一步十五米的距離,又是突然發力,再頂尖的神槍手,都做不到這麼精準打擊。

張逢卻沒有理會他,而是槍口再次偏轉,

“孟館主,多謝。”

砰!

孟館主眉心中彈。

張逢再次掉轉槍口,下一秒將屋裡的保鏢全部打死。

等屋裡隻剩發抖的陳老板。

張逢這才看向了漸漸發出痛苦哀嚎聲的迂神,

“你知道那個淩什麼的地址嗎?”

“我……”迂神現在隻有害怕與痛苦,再也沒有高傲了,但嘴看著還是有點硬。

張逢看到審訊他還要一些時間,便先看向了更容易審問的陳老板,他現在是一副什麼都說的樣子,

“你知道那個淩嗎?”

“知道!”陳老板快速道:“今天晚上七點,武術交流會籌備,很多武館弟子與門派弟子過去,是武術界的內部會……

過一段,才是對外……

晚上地址……是蓬欣來體育館……他會去……”

“嗯,挺好。”張逢點點頭,“進門有儀器嗎?能掃出來槍嗎?”

“有……”陳老板如實道:“內部比賽禁止比拚兵器……更彆說是槍……”

“我知道了。”張逢端起槍,

“那咱們就先不聊了,我還有事。”

話落。

砰!

張逢一槍打死陳老板後,看向渾身發抖的迂神,“迂神,你的人都死了,現在隻能有勞你為我帶路了。”

……

晚上七點。

天空中淋淋細雨。

頂層封閉的體育館內。

今天,這裡不對外開放,隻有武林中人相繼彙聚。

但也有一些主播,還有記者們,混跡在人群內。

反正將近一千號人,也沒有人挨著去查。

“形意!”

門口這邊,是幾名弟子在當門衛,當聽到人家報出門派名字,或者拿出請帖時,也沒有刨根揭底的去問。

“清城武館!”有時候,還是一幫子十幾號一塊來。

這些記者和主播,就是這樣跟著一幫子人混進來的。

“朋友們……”但進來歸進來,他們錄製的時候,還是很遮掩的在錄。

並且他們錄製的重點,是在場中。

那裡有十幾張桌子分兩邊擺開。

桌子處坐的都是一些大武館的館主,或是一些門派的掌門人,亦或者身手很高的人。

其中,如今的天下第二,又兼淩氏武館總館主的淩叔,就坐在靠中間的位置上。

他旁邊則是目前的天下第一,李氏武館的總館主。

‘他隻能勝我半招……’

此刻,淩叔在暗中打量李館主,並想著今日和他切磋一番。

隻要對方的狀態差那麼一點點,自己說不定就能拿回天下第一的名號。

這樣就不用再等四五年,等到迂神發威。

‘那小子脾性太差!’

想到迂神,淩叔心裡是有些不痛快的,‘要不是他根骨好,我才不會借他之手。’

“淩館主,你在想什麼?”這時,天下第一的李館主,向著淩叔發問。

也在此刻,隨著二人看似要交談。

很多人的目光也聚集到了這裡,也無視了中心‘演武場’上,正在比鬥的幾位弟子。

“他們會打起來嗎?”還有主播在偷偷錄製。

“天下第一爭奪戰?”記者們也在調整手機與包裡相機的位置。

“沒想什麼。”淩叔麵對李館主的詢問,卻上下打量他一圈,判斷他的狀態。

同樣的,李館主和他搭腔,也是在觀測淩叔的狀態,看看淩叔會不會突然發難,邀請他比試。

因為兩人的武藝,確實不相上下。

這不僅是他們二人心知肚明,包括體育館內的所有人,也都是武林中人,或者喜歡打聽武林事,自然也都知道。

“你們說……兩位泰鬥今日會打嗎?”

“我看會吧?”

“你瞧瞧,淩館主已經放下茶杯,有邀請的意思了。”

“對!李館主也起身了,他擺手了,是邀請了吧?”

“彆說話了,好好看……”

很多看台上的弟子都在交流。

“我們先不比了。”演武場中的弟子看到二人從桌後出來時,也默契的停止搭手,想要觀看這今日的天下第一爭鬥。

“都往四周去去。”還有很多武者,在自發的讓出場地。

一時間,隨著淩叔和李館主來到場中,將近二百餘位武者都自發散開。

“李館主,上次我輸你半招。”淩叔站在場中,看向對方五米外的李館主,“今天就不一定了。”

“淩館主的武藝,是比我高。”李館主比淩叔年輕了十歲左右,“我是勝在年輕了,力氣大一點。”

“兩位宗師好有風度!”

“這就是謙虛!”

四周與看台上的人讚歎,並且更加期待這一場‘老一輩與新一輩’的驚世對決。

但這時。

整個體育館都陷入一種落針可聞的環境時。

“散人,張逢。”

門口傳來聲音,吸引了門口一小部分人的目光注意。

但隨著張逢提著殘廢的迂神進來,這個目光注意,卻變成一片喧嘩!

“是迂神!”

“他被人廢了!”

“是槍傷!這傷口是槍傷!”

門口的喧嘩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場中的淩叔和李館主,也向門口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隻是下一秒,李館主的臉色在驚異之後,臉色就變得很複雜,一方麵是高興強敵沒了,一方麵是可歎自己少了一個將來的強力對手。

淩叔,卻是憤怒,並記得張逢的樣子,

“是你?!”

“嗯。”張逢在很多人的矚目中,拖著滿是惶恐與羞憤的迂神,來到了場中,

“諸位武林同道,我今日來,並不是擾亂交流會,而是害我的仇人在此,他行蹤飄忽不定,我隻能在此來尋。”

“你……”淩叔想要打斷。

周圍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張逢像是鬨事,一時也想要圍上來。

但也有人攔著想要衝過去的人,想聽張逢說什麼。

不然,這不讓說,就打,那江湖成什麼了?

他們身為武林人士,是自發維護自己的小江湖的。

“江湖也是講理的地方,請言。”李館主覺得好像有大事,也和幾位老前輩上前一步,攔住了淩叔。

“多謝。”張逢點點頭,看向周圍說道:“江湖講師出有名,我也不是無理取鬨。”

張逢說著,看向恨意勃發的淩叔,

“我的仇人是淩館主,還有迂神,私仇,這個講不清,因為我沒證據,也沒人信。

但我今日下午也去了迂神的家,拿到了他們的一些資料,就在剛剛進來交流會前,發給警方了。

裡麵有他們販毒和殺人的證據。

等查明,你們就會知道,我的一些言說並非子虛烏有。

至於我和他們的私仇,如今,我走進這裡了,是江湖人士,不講天下王土,隻講快意恩仇。”

言落。

張逢舉起了迂神,在一些攝像頭與所有人的麵前,哢嚓將迂神的脖子扭斷。

不等眾人從驚駭中反應過來。

呼!

張逢一步越過三十米,崩拳如山嶽,砸在了淩叔的胸膛!

哢嚓!一聲骨頭悶響,淩叔胸腔全部塌陷,身體倒飛數米遠,又貼著地麵滑行,直到撞到了十幾米外的看台下方,才停下了衝力。

“什麼?!”

“三十多米?縮地成寸?這不可能!”

“一招?淩館主竟然沒有接下一招?!”

嘩—

所有人驚駭的起身。

一拳!

並列天下第一的淩叔,被萬眾矚目的淩叔,竟然被人一擊打死了!

同時,張逢打死淩館主後,將目光看向了體育館外。

眾弟子看到張逢望來,則是驚恐的分開兩側,無一人敢攔。

“哈哈哈!”

張逢豪邁大笑,一步將近四十米,來到了體育館門前,再一步,身影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隻留內力共振的聲音,回蕩在整個體育館裡,

“我名張逢,江湖人士,與二人的恩仇已了,諸位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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