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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清黎卻很擔心,問張北行一個人行不行。
要不要給他配些助手?
畢竟她現在已經有了一支完全效忠自己的士兵隊伍。
張北行擺了擺手。
“你覺得我以前遇到過困難嗎?”
“我知道,可我還是很擔心你。”
歐陽文說,自己說的肯定沒錯。
要是沒什麼其他事,他就告退了。
水清黎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對張北行說:“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張北行說:“放心吧,沒問題。”
他正要轉身走,水清黎就說:“你現在就去?我當然希望趕緊把這事辦完。”
這時,歐陽文又回來了,他說自己準備了個文件,還沒交呢。
於是就把文件交給了張北行,上麵詳細列出了這個組織的由來。
還有裡麵幾個人的代號。
張北行馬上攔了輛出租車,前往這個地方。
一個小時後,他才趕到。不過那地方有門禁。
他不想打擾門口的保安,剛好看到有人進去,就直接跟著進去了。
很快,他按照歐陽文說的,找到了一個單元樓。
在一樓敲了敲門。
裡麵立刻傳來一個聲音:“誰?”張北行沒說話,繼續敲門。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腳步聲傳來。
有人來到門口,問道:“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隨便敲門?”
張北行還是不說話,心想,要是不開門,自己就隻好強行進去了。
裡麵的人馬上訓斥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沒禮貌,問你話也不說,這是什麼意思?”
“那我跟你說句話吧,你把門打開。”
張北行終於開口了。
對方一聽是個陌生人,趕緊問:“無關人員,我不會開門,你是不是走錯門了?”
“沒走錯,你們這裡不是心安門嗎?”
對方一聽這話,嚇了一跳。
居然有人知道他們這個組織,太可怕了。
不過這門太普通,沒有貓眼。
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因為他們為了掩人耳目,特意找了這麼個偏僻的地方。
張北行知道他不會開門。
所以自己得主動把門打開。
“既然這樣,你躲遠點,要是裡麵還有人,也躲遠點,因為接下來我要破門了。”
這就是張北行,就是要明確告訴他們自己要做什麼。
看看他們能怎麼辦。
張北行一拳打在門上。
裡麵四個人都驚到了。
彼此議論起來。
況且,那四人覺得,此人既然敢挑釁,想必本事肯定不小。
……
接下來,他們必須想好應對之策才行。
他們一邊盤算著使用武力,一邊開始打算用毒。
對於他們的手段,張北行心裡自然也是清楚的。
方浩繼續弄門的時候,終於驚動了鄰居。
鄰居便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張北行說,裡麵住著幾個犯罪分子,自己必須得調查一下。
鄰居點了點頭,說早就覺得這幾個人有些不對勁,神神秘秘的。
而且晚上的時候,幾個人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要是張北行能來懲罰他們,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張北行也沒多廢話,繼續擺弄著門。
過了兩分鐘,門終於被弄開了。
他相信,這四個人此刻肯定已經站在門後了。
果然,當他把門弄開的時候,那四個人分彆拿著粉末朝他撲來。
他立刻拿起門,朝四個人打去。
四個人瞬間都倒在了地上,手裡的粉末也撒了一地。
張北行立刻大笑起來。
“你們也太搞笑了吧。就算想對付我,也得有點本事才行啊。”
之後,張北行便對他們一頓暴打。
當然,張北行已經確認,他們手裡的藥都被自己打翻了。
一轉眼的工夫,他們也不可能再拿到新的藥來對付自己了。
“你們這些畜生不如的東西,我既然敢來這裡,就對你們有所防備,你們以為用這些普通手段就能對付我嗎?簡直讓我笑掉大牙。”
幾個人知道他力氣大,可也沒想到大到這種程度。
不過,他們也不會開口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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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北行這才看清,裡麵是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於是,他最終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女人。
“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張北行。”
那女人愣了一下。
接著,張北行冷冷地問:“冒充女護士的,是不是你?”
女人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神情,張北行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
然後,張北行抓住她的頭發。
“你下毒害我朋友,所以現在你必須把解藥交出來,而且,你還讓我花了十萬塊錢。”
他說的自然是找私家偵探的費用。
不過,他並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以免他們會對歐陽文進行報複。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下毒?我不明白。”
張北行猛地打了她一巴掌。
“到了現在,你們還在我麵前裝蒜嗎?”
另外三個人慢慢站了起來。
他們想找機會對付張北行。
張北行說:“我勸你們最好老實點,彆動手。”
張北行覺得他們的智商實在太低了,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居然還敢對付自己。
而且張北行知道,女人都愛美,所以打算從她的美貌入手。
他說,如果她不聽自己的話,自己就要劃破她的臉。
說完這話,張北行立刻用手指甲放在她的臉頰上。
這一招還真管用。
那女人立刻就慫了,說願意交出解藥。
“真是太可笑了。”
然後,張北行才放開她。
還警告她,千萬彆耍什麼花樣,否則有她好看的。
那女人確實想耍花樣,可聽到張北行的話後,她好像有些不敢了。
最後,她拿出一個小盒子,說這就是解藥。
張北行說:“你們四個人都得跟我走,要是救不了我朋友,我還要找你們算賬。”
那女人說,這絕對是解藥,她可以對天發誓。
“說這些沒用。”
他讓女人用繩子把三個男人綁起來。
至於她自己,坐在車上一起走就行。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們已經把解藥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張北行馬上打了她一巴掌。
“你們謀害我朋友,給一個解藥就想了事嗎?想得也太輕鬆了吧。”
一個男人問他到底想怎樣。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把你們三個綁起來,讓那女人直接跟我走,你們聽不懂我說的話嗎?這九州帝國和林國的語言是相通的。你可彆告訴我,你們聽不懂我的話。”
這三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決定還是要攻擊張北行。
不可能就這麼乖乖地跟他走。
“畜生,我們跟你拚了。”
有個男人像野獸一樣朝張北行撲來。
張北行說:“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就隻帶這個女人走,這樣還能減輕車裡的重量。”
他決定直接把這三個人弄死在這裡。
再說了,水清黎本來就打算解散這個組織。
雖然她沒明說,但他能明白水清黎的意思。
那女人麵露懼色,趕忙勸那三人彆再動手了。
……
然而,此刻這三人已紅了眼,哪還聽得進女人的話。
張北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其中一個男子的胳膊,用力一擰,直接將他的胳膊廢了。
接著,他順勢將那男子的身子拋起。
那另外兩人衝過來時,那被拋起的身子“砰”地一聲砸在了他們身上。
隨後,張北行一把揪住其中一個男子的衣領,手指猛地掐住他的脖子,瞬間結果了他的性命。
另外兩個同伴見同伴慘死,嚇得臉色煞白。
其中一個男子趕忙舉手,表示要投降。
張北行冷冷道:“現在才投降,晚了!剛才給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現在還想讓我饒了你們?你們又不是三歲小孩。”
說完,張北行胳膊肘一用力,狠狠擊在那人的心臟處。
然後,他揪起那人,猛地朝牆上甩去。
那人落地後,當即沒了氣息。此時,隻剩下一個男子,嚇得尿了褲子。
他“撲通”一聲跪下,連連求饒。
那女人早已嚇得瑟瑟發抖,不過她心裡盤算著,關鍵時刻或許還能找些藥物迷惑張北行。
然而,張北行仿佛背後長了眼睛,冷冷警告她老實點。
否則,那兩個男人的下場就是她的下場。
他還表示,就算把這幾個人都殺了也不怕,畢竟這地方還在,說不定他們手裡真有解藥。
那女人一想,覺得也有道理,便不敢再輕舉妄動。
那男人還在苦苦哀求:“大俠,饒了我吧,我叫你爺爺了,你放了我行不行?”
張北行冷冷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再說了,有人對我不敬,我倒無所謂,可誰要是敢對我朋友下手,那必死無疑。”
最終,張北行也結束了他的性命,然後對女人說道:“好了,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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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連忙點頭,兩人很快來到外麵,攔下一輛出租車。
張北行堅持和女人坐在後排,以便隨時留意她的舉動。
他還叮囑女人,手腳都不要亂動。
女人說道:“你放心,我身上根本沒帶毒,你要是不信,可以搜身。”
張北行冷笑一聲,沒再說話。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國主府的客房。
張北行將那藥物喂進沈峰元的嘴裡。
那女人自始至終都乖乖站著。
她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耍花招的,你力氣太大了,我都快嚇破膽了。”
張北行問道:“我給他服了藥,他什麼時候能醒?”
“最快也得三五個時辰,說不定得一兩天,這得看個人體質。”
張北行又問:“你對我朋友下毒,是不是想害水清黎?”
女人點了點頭。
“說,這是為什麼?”
她說,謀害水清黎,其實是為了報複水大州。
因為當年水大州出台了一項政策,對他們極為不利,所以他們才想報複在水清黎身上。
恰巧聽說水清黎中毒了,中的還是他們同門的毒。
所以他們才有了這個主意。
張北行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女人委屈道:“我都說實話了,你為什麼還打我?”
“混賬!難道我說了實話,你就不能動手了?”
女人覺得張北行簡直是個無賴。
這時,吳金花也走進房間,問沈峰元什麼時候能醒。
張北行便把剛才女人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吳金花氣憤地瞪著女人。
“看你長得花容月貌,沒想到竟然乾出這種壞事。”
女人低著頭,沒說話。
接著,張北行給水清黎打電話,告訴她事情的經過,然後問水清黎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水清黎說必須把她關進監獄,判個無期徒刑。
這樣一來,這個組織就能徹底消失了。
張北行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很是讚成。
女人一聽,頓時驚恐萬分。
不行,自己怎麼能在這裡度過餘生呢?
自己也沒犯什麼大罪啊。
“混賬!你們這個組織,不斷給人下毒,還說沒犯大罪,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女人卻辯解道,他們雖然用毒,但毒的都是該死的人。
“是不是該死,不是你說了算,得由法律來定。”
水清黎很快讓幾個保鑣趕回客房。
把那女人抓起來。
過了十幾分鐘,幾個保鏢來到女人身邊。
女人痛苦地對張北行說:“早知道我就讓你把我殺了,和那三個大哥一樣。”
張北行說道:“如果你願意,現在還來得及,我可以送你去見他們。”
那女人聽完這話,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不過,她也沒再多說什麼。
最終,她隻能乖乖接受法律的製裁。
張北行一直守在沈峰元床邊。
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
可直到晚上,沈峰元還是沒醒。
但張北行希望那女人說的沒錯。
或許時間還沒到吧。
而且,沈峰元的房門一直開著。
因為張北行知道,幾個女孩子也特彆擔心。
果然,三個女孩子都不知道進進出出多少回了。
張北行說,要是今晚沈峰元還不醒,他就和沈峰元睡一張床,直到他醒來。
水清黎說:“隨你吧,我也盼著他趕緊醒,好準備我的登基大典。”
隻是水清黎說完這話,眼淚就止不住地流。
張北行問道:“你咋了?怎麼突然哭了?”
水清黎卻搖搖頭,沒說話,快步走了出去。
張北行一頭霧水。巧的是,這時吳金花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也覺得十分奇怪。
就趕忙問張北行咋回事。
張北行就把剛才的場景說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哪得罪她了,她居然這樣。”
吳金花“噗嗤”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