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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馬上把這個情況彙報給了院長。
此時的張北行,氣得暴跳如雷,最近怎麼老是狀況百出?
吳金花連忙勸他彆生氣。
“我怎麼能不生氣?朱小玲對我來說,就跟親人一樣。”
吳金花還是繼續勸他。
“吳金花,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不喜歡朱小玲,她丟了你還挺高興是不是?”
吳金花一下子愣住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張北行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北行,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你彆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我知道你喜歡我,所以見不得彆人喜歡我,其實人家根本就沒那意思。”
張北行這番話繞來繞去,把吳金花聽得腦袋都大了,實在受不了了。
“張北行,既然這樣,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了。
張北行還在後麵喊道:“走就走,早就讓你走,你賴在這兒不走,算怎麼回事?”
院長聽說這事後,立刻著手展開調查,並且報了警。
張北行有氣無力地回到病房。
過了一會兒,肖大夫又來了,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會把人找到,讓張北行放寬心。
張北行一聽,頓時破口大罵:“滾!你們把人給我弄丟了,還說什麼白衣天使,我看就是害人精!”
“方先生,您也彆把話說得這麼難聽,我們也不想這樣啊。”
可此刻的張北行,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又後悔起來,心想自己剛才乾嘛非要去吃飯呢?
要是留在病房裡,說不定就不會出這種事兒了。
他懊惱地拍了拍腦袋。
過了一會兒,他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對吳金花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傷人了。
他當時不是因為著急才那麼說的嗎?
想到這兒,他趕忙給吳金花打去電話。
而吳金花呢,早就料到張北行會給自己打電話,她打算趁著請假,在這個城市好好逛逛。
反正已經請了假,也不急著回去。
張北行這行為,簡直把她氣壞了。
從小到大,父母都沒對她這麼大聲嚷嚷過。
過了一會兒,她找了個地方遊玩。
她其實很想掏出手機拍照,可又害怕接到張北行的電話。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張北行未必會給她打電話。
終於到了晚上,警方那邊還沒查清楚那個帶走朱小玲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北行聽到這個消息,心裡痛苦極了。
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安慰自己,說不定對方隻是綁架了朱小玲,目的是衝著自己來的。
到時候肯定會跟自己要錢。
這麼一想,他心裡稍微塌實了些。
到了深夜,還是沒有消息傳來。
張北行雖然困得不行,可根本睡不著。
吳金花找了個旅館住了下來。
她這才把手機打開。
消息提示,張北行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
她這才發覺,自己不該跟張北行賭氣。
她想給張北行回撥過去,可一看時間太晚了。
也不知道朱小玲現在怎麼樣了。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過了一會兒,她還是覺得不放心,於是撥通了張北行的電話。
張北行看到是吳金花打來的電話,終於鬆了口氣。
“吳金花,你到底跑哪兒去了?我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你知道嗎?”
“對不起,張北行。我在你身邊,可能讓你誤會了,所以明天我還是回去吧。對了,朱小玲找到了嗎?”
“還沒有。”
“警方那邊怎麼說?”
“一直在調查,不過線索斷了,看樣子是個慣犯乾的。”
吳金花問張北行,為什麼到現在還沒睡。
“廢話,你們倆都不見了,我哪能睡得著啊?”
“那我明天還是回到你身邊,跟你一起去找。”
“行,明天再說吧。”張北行掛斷電話後,越發覺得渾身無力。
第二天一大早,吳金花就給張北行撥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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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張北行不是說過朱小玲差點遭遇不測嗎?
當時不是有人企圖獲取少女的個人信息嗎?
那這次綁走朱小玲的綁匪,會不會和那件事有關聯呢?
張北行表示,他也曾這麼想過,可目前情況還一團迷霧,啥都不清楚。
而且,張北行還在直播間裡把這事兒說了,還特意發了懸賞通告。
隻要有人提供有效線索,就能得到好處,可這都過去大半天了,連個提供線索的人都沒有。
不過,張北行也告訴了吳金花一個好消息,他的胳膊差不多已經痊愈了。
吳金花說自己馬上就到醫院去。
等吳金花見到張北行時,發現他正呆呆地坐著。
吳金花都走到跟前了,他居然都沒察覺。
“我相信這小姑娘雖然命運坎坷,但肯定能被找到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罪人,真不該讓這小姑娘跟著我。她跟著我來海城才幾天,就接二連三地出這些事兒。”
“好了,你也彆太自責了,有些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張北行隻覺得心裡壓著太多事兒了。
一個是要謀害少女的那個逃到林國的人,一個是在門把手上投毒的人,還有一個就是綁走朱小玲的人。
他感覺這三件事就像三座大山,壓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三件事就像壓在我頭上的三座大山啊。”
吳金花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覺得張北行這個比喻太不恰當了。
“怎麼,你覺得這個比喻不好?”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是林夏雷,手裡還提著排骨來了。
他說今天聽說有個地方排骨大減價,就第一時間想到了張北行。
可吳金花卻說:“上次真不該跟你們去吃飯,不然也不會出這事兒。”
張北行咳嗽了一聲,示意吳金花彆再說了。
但吳金花話已經說出口了,隻好又問起這事兒到底咋回事。
吳金花就把朱小玲被綁走的事兒說了一遍。
“什麼?居然有這事兒,都怪我不好,當時張北行說要去吃飯,其實咱倆真該跟他一起走。”
張北行連忙說:“你們可彆這麼說,誰也不想發生這種事。”
同時,他還責怪吳金花太嘴快了。
林夏雷表示,他也會留意這件事,希望能早點找到朱小玲。
另一邊,朱小玲被關進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她正躺在一張冰冷的床上,旁邊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留著一頭披肩長發。
過了一會兒,地下室的門開了,一個男人叼著煙走了進來。
“姐,這女人到底啥病啊,到現在還沒醒。”
女人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醫生,我哪知道她得的啥病?”
男人一邊抽煙一邊說:“你要是想折磨她,就趕緊動手唄,她現在都沒知覺。”
“我折磨她,她又感覺不到疼,那我折磨她不是犯傻嗎?”
“可她到底啥時候能醒啊?”男人說著,又吐出一口煙。
“行了,你彆在這兒抽煙了,我聞著這味兒難受。”
“姐,其實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啥。”
他眼睛瞪得老大,臉上露出貪婪的神情。
女人白了他一眼。
“你趕緊出去,行不行?”
“姐,你這是乾啥呀?我玩一下又能咋的?再說了,她是咱們的仇人,你咋這麼護著她呢?”
女人站起來,惡狠狠地說:“我最討厭趁人之危的人,更討厭流氓,我可不想我弟弟變成這樣。”
男人沒辦法,隻好走了出去。
女人拍了拍朱小玲的臉。
“我雖然恨你,但你得知道,關鍵時候還是我護著你呢。”
說完,女人就不再吭聲了。
她想起了很多往事。
這個女人叫方平平,那個男人叫方安。
他們的父母給他們取名字,就是圖個平安。
方安覺得心裡不痛快,就打電話叫了幾個狐朋狗友去喝酒。
喝酒的時候,他跟這幾個人抱怨起來。
說有個漂亮姑娘被抓住了,自己卻沒法下手。
他這姐姐,真是太死心眼了。
於是這幾個人就讓他把事情經過說一說。
借著酒勁,他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接著,就有幾個小夥子說他們也想見見這個姑娘。
“你們可彆亂來,我姐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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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方安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並沒有把他送回家,而是找了一家旅館,開了幾個房間,讓他先在那兒休息。
讓方安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在他這幫狐朋狗友裡,居然有個特彆有正義感的人。
這人叫牛乾坤。
其他人聽了方安講的事兒,都開始說些不三不四的葷段子。
可牛乾坤不一樣,他記得之前在網上看到有人發了個尋人啟事,說有個小女孩丟了。
他琢磨著,估計就是方安嘴裡說的那個小女孩。
他決定再去找找那個帖子,然後跟發帖的人聯係上。
費了一番功夫,他終於找到了張北行的賬號,立馬就給張北行留言。
說自己掌握了一條線索,可能跟這事兒對得上。
此時,在醫院病房裡,張北行正和吳金花、林夏雷聊著天。
不過張北行一直留意著自己在網上發的那個帖子。
這一看,還真有人回複了。
“太好了,終於有人發消息過來了!”
吳金花和林夏雷一聽,也趕緊湊到張北行手機跟前,想看看消息內容。
但林夏雷有點擔心,說:“會不會有人為了領獎金,故意編造消息啊?”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咱們得先聯係一下。”張北行說道。
而且牛乾坤還特意留了自己的聯係方式,張北行立馬就撥了過去。
“我是張北行,剛才那條留言是你發的嗎?”
“對,是我。你說的那獎金的事兒,是真的嗎?我現在確實急需用錢,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你可彆忽悠我。”
“你放心,隻要你的線索有用,我肯定給你錢。”
接著,牛乾坤就把自己朋友的事兒說了一遍。
“他現在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所以你最好趕緊過來。”
“行,我馬上到。”
張北行打算這就出發。
林夏雷見狀,說:“就你現在這身體狀況,能去嗎?”
“沒事,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本來也打算今天辦理出院手續的。”
林夏雷又說:“要不,我替你去吧。”
“不行,這事兒你替不了我,你不一定能順利把人救出來。”
林夏雷想了想,覺得也是。
他畢竟是個文弱書生,沒什麼武力值。
吳金花接著說:“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彆,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自己去最合適。”
於是,張北行堅持要辦理出院手續。
醫生問他是不是真的好了,不然還是先彆出院了。
可張北行主意已定,非要出院不可。
他還特意活動了一下手臂,雖然上麵還有疤痕,看著有點嚇人,但至少活動起來已經沒問題了。
醫生看他這麼堅持,也就隻好同意讓他出院了。
按照牛乾坤提供的線索,那個地方離這兒大概有三十公裡。
張北行立刻開車趕了過去。
路上,他又給牛乾坤打了個電話,問在哪兒碰頭。
“這邊有個破廟,破廟旁邊有個小荷塘,我就在這附近。”
張北行馬上打開導航,往那個地方開去。
這時,吳金花又給張北行打了個電話,問他是不是開車去的。
要是開車的話,他的手會不會不舒服?
“你放心,我開慢點就行。”
畢竟現在自己有車了,就不想再打車了。
“你在路上可得小心點。”
張北行開得很慢,這可把牛乾坤急壞了,又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能到。
張北行沒跟他說實話,隻說必須遵守交通規則。
畢竟以前自己因為違章被扣了不少分,這次可得小心點。
所以張北行比正常速度晚了半個小時才到。
他看到牛乾坤是個非常帥氣的小夥子。
“你就是張北行吧?”對方趕緊問道。
同時,他也覺得張北行氣宇軒昂。
張北行點了點頭,讓他趕緊帶自己去現場。
“我那個朋友是酒後吐真言,我覺得他說的應該是真的,他說那個女孩被關在一個地下室裡。”
“行了,彆廢話了,趕緊帶我去吧。”
“那行,我上你的車,我給你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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