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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綁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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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了你負責?”人群中不知誰小聲嘀咕了一句,瞬間引發一陣輕笑。這些嘍囉們大多數隻是練體一重的水平,少數幾個達到練體二重的,也都是同級彆中實力墊底的。

他們剛剛親眼目睹了葉辰徒手掀翻全副武裝騎士的震撼一幕,深知眼前這少年的實力遠超自己。此時衝上去,無疑是自尋死路。

葉辰淡然一笑,調侃道:“怎麼,才三個月過去,你手下的這群嘍囉還沒升級呢?”他這話一出口,王於飛瞬間被戳中痛處,麵色漲得通紅。那是他人生中不願提及的恥辱,被葉辰當眾提起,讓他怒火中燒。

“都給我上,否則有你們好看!”王於飛聲嘶力竭地怒吼,試圖用威脅逼迫手下們行動。這些嘍囉平日裡依附於王於飛,在武都城中橫行霸道,欺壓良善。

王於飛不僅是他們的靠山,更是他們的保護傘。一旦失去王於飛的庇護,他們的惡行將被曝光,等待他們的將是牢獄之災。想到這裡,眾人無奈之下,隻得硬著頭皮衝向葉辰。

葉辰見狀,眼神一冷。他的右腳輕輕一挑,地上的長槍便飛了起來。他順勢握住槍身,穩穩拿在手中。當那些嘍囉靠近時,葉辰手持長槍,用槍杆猛然一掃。這一擊如同狂風掃落葉,衝在前麵的五六個人瞬間被掀飛出去。

一時間,慘叫和哀嚎聲此起彼伏。那些嘍囉們仿佛紙紮的一般,被輕輕一碰就倒在地上,翻滾著發出誇張的呻吟,仿佛受了致命重傷。

葉辰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剛才那一掃其實並未用上全力,隻是輕輕一推,這些人就倒下了。不過,他心裡也明白,這些嘍囉本身就沒什麼真本事,再加上故意演戲的成分,才讓場麵看起來如此不堪。

然而,葉辰這一槍掃倒七八人的壯舉,瞬間吸引了周圍旁觀者的目光。人群中開始竊竊私語,不少人對葉辰投來驚訝和讚賞的目光

。一些原本對這場紛爭不以為意的人,也開始對葉辰刮目相看。葉辰的力量和氣勢,無疑給在場的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瞬間,四周一片寂靜,隻剩下王於飛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眼看著葉辰一步步逼近,王於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心中滿是驚恐。他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威脅道:“葉辰,你想乾什麼?我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你會死得很慘!”他的聲音在顫抖,每一個字都顯得那麼虛張聲勢。

葉辰冷然一笑,眼神如冰刃般直刺王於飛的心臟。

他淡淡說道:“葉子即使爛了,葉脈依舊清晰可見。作為一名武者,怎能丟失骨氣?你一再加害於我,我已經忍耐了兩次。若再忍讓,我修習武藝又有何用?”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有力,宛如重錘敲打在王於飛的心上。

話音剛落,葉辰身形一晃,已欺身至王於飛麵前。王於飛隻覺一股殺氣撲麵而來,他的汗毛瞬間豎起,心中驚恐萬分。他萬萬沒想到,葉辰竟敢對自己動手!

“你敢!我父親是……”王於飛還想以父親的權勢震懾葉辰,然而話未說完,葉辰早已出手。

葉辰一拳擊中王於飛的小腹,這一拳暗含剛柔合一的勁力,雖未臻至“練力如絲”的化境,卻也足夠致命。王於飛隻覺一股劇痛自小腹傳來,五臟六腑如同被狠狠撕扯,鮮血瞬間湧上喉嚨,他痛苦地嘔出一口鮮血。

緊接著,葉辰手腕一翻,對著王於飛的臉頰狠狠扇去。“啪”的一聲脆響,王於飛的整個身體如陀螺般旋轉起來,最終“噗通”一聲摔在地上,眼前金星亂舞。

他的嘴角不斷溢出鮮血,一側嘴唇幾乎被葉辰這一巴掌完全撕裂,一顆牙齒也隨著鮮血掉落。他驚恐地摸了摸嘴角,看著滿手的鮮血,徹底懵了。

從小在軍主府長大的他,何曾受過這般屈辱?他憤怒地指著葉辰,聲嘶力竭地吼道:“我要殺了你!”

葉辰冷然一笑,上前一步,手中長槍微抖,槍尖閃爍著寒光,距離王於飛的喉嚨僅剩半尺。殺氣瞬間彌漫開來。

王於飛感受到那彌漫的殺氣,看著近在咫尺的槍尖,他那本就脆弱的自信徹底崩潰。他驚恐萬狀地連滾帶爬向後退去,淒厲地慘叫道:“殺人啦!”

葉辰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光天化日之下,他自然不會輕易擊殺軍主之子。那一拳雖用了暗勁,但僅會讓王於飛痛苦不堪,並不致命。嘴角的傷勢雖劇痛難忍,但用些藥草醫治即可。

就在這時,官道上再次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葉辰抬頭望去,隻見一個約莫三十歲的男子,留著濃密的八字胡,身著整齊的捕快服,腰間配著一把大刀,正策馬飛奔而來。在他身後,十多個捕快緊隨其後。

王於飛看到這些捕快,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大喊:“救命啊!殺人啦!”他一邊喊,一邊搖搖晃晃地衝向那隊官差。

葉辰見狀,眉頭微皺,瞬間明白了王於飛的如意算盤。

王於飛根本就沒指望靠那騎馬的漢子和那些小嘍囉傷到他,他的真正目的是挑起事端,引得維持七星武府考試秩序的捕快來將他拘捕。

一旦被拘捕,輕則會錯過七星武府的入門考試,重則可能會被判刑,甚至在牢裡遭遇不測。葉辰心中冷哼,暗道王於飛好毒辣的計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捕快頭子趙光明沉聲問道。

他今年三十五歲,練體四重的修為,正是武都城捕快大隊的大隊長。

“趙哥,你可得為我做主啊!”王於飛怨毒地瞪著葉辰,心中暗自得意。

他做夢都沒想到,葉辰竟敢對自己動手。在他看來,葉辰這下死定了!隻要能讓葉辰進牢房,就有無數辦法整治他。

讓葉辰殘廢甚至喪命,都絕非難事。他可以編造葉辰企圖越獄的謊言,讓其無法翻身。

“不過,直接弄死他倒是太便宜了。”

王於飛內心陰狠地想到,“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王於飛深知,父親王軍主通常不會插手這種事。上次賭鬥事件,自己丟了人,連名字都被倒念,等同於改了姓氏,這才讓王軍主大怒。

但像這種仗勢欺人、毆打平民的事,隻要不牽扯到家族聲譽,王軍主一般都不會過問。

想到這裡,王於飛心中暗自竊喜。雖然挨了打,但隻要能出了這口惡氣,一切都值得。

他不得不佩服朱磊的計謀,自己無法調動高手,但借助他人之手,一樣能讓葉辰吃不了兜著走!

“趙哥,你一定給我討回個公道!”王於飛怨毒地望著葉辰。他做夢都沒想到,葉辰竟敢對自己動手。他暗自思忖,隻要能讓葉辰進牢房,整治他便易如反掌。讓

他殘廢甚至喪命,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葉辰妄圖越獄逃跑的罪名,隨時都能安在他頭上。

然而,王於飛也明白,父親王軍主通常不會插手這種事。上次賭鬥事件,自己丟了人,名字被倒念,等同於改了姓氏,這才讓王軍主大怒。

但像這種仗勢欺人、毆打平民的事,隻要不牽扯到家族聲譽,王軍主一般都不會過問。想到這裡,王於飛心中暗自竊喜。

雖然挨了打,但隻要能出了這口惡氣,一切都值得。他不得不佩服朱磊的計謀,自己無法調動高手,但借助他人之手,一樣能讓葉辰吃不了兜著走!

趙光明身為捕快頭子多年,經驗豐富,自然不是傻子。他隻消掃一眼現場,便大致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葉辰這倒黴的愣頭青,顯然是得罪了王少。

王少這是借他的手來整治人。而葉辰實在是太大意了,不僅打了王少的手下,還把王少打得這麼慘,看來他這次是自身難保了。

趙光明深知捕快這一行的水深,要想在武都城的權力漩渦中生存,必須學會左右逢源。他官職不大,可武都城隨便拉出一個勢力,他都惹不起。這麼多年來,他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遇到事情,先不問對錯,而是看雙方的背景。

王於飛的父親王軍主曾提拔過他,這層關係讓他不得不向著王家。即便沒有這層關係,趙光明也深知,王軍主在武都城的地位舉足輕重。

王於飛雖在軍主府是個不爭氣的衙內,但在外麵卻代表著王家的臉麵。趙光明今天的決定,就是在向王軍主表明自己的立場,暗示自己是王家的人。

趙光明心中早已有了決斷,隻見他輕抬手一招,喚來一名捕快。那捕快利落地開始檢查那些小嘍囉們的傷勢,隨後又仔細端詳了葉辰的長槍,將槍上的痕跡與傷者身上的傷口反複比對。

片刻後,那捕快語氣平淡地說道:“沒錯,的確是這把長槍造成的傷。”

這句毫無新意的話,仿佛隻是為了應付差事。

趙光明微微頷首,目光轉向葉辰,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葉辰心中早已猜到趙光明的意圖,但他毫不畏懼,灼灼的目光直視趙光明,坦然回應道:“葉辰。”

葉辰那無畏的眼神中,隱隱透出一絲蔑視,讓趙光明心中甚是不快。

趙光明強壓下心中的不悅,冷聲道:“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葉辰輕蔑地冷哼一聲,反問道:“證據確鑿?你可曾詢問過路人?莫非隻憑王於飛的一麵之詞就定奪是非?”

趙光明眉頭一皺,心中暗道,這葉辰看來並非魯莽之輩。他似乎早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此刻臨危不亂,竟似在看自己的笑話。

趙光明心中疑惑,這葉辰既然如此精明,為何還要衝動地將王於飛打成這樣?

難道他不知王於飛的父親是武都城護衛軍的王軍主嗎?王軍主雖不溺愛兒子,甚至時常嚴懲,但絕不允許外人欺負兒子,那可是打他臉啊!

趙光明思忖著,這葉辰莫非也是什麼人物?可看他的穿著打扮,又不像是啊。而且若真是什麼人物,王於飛也不至於與他作對。

趙光明又道:“路人我自會詢問,你先隨我回衙門錄口供,我會留下人手徹查此事。”

雖說民不與官鬥,但趙光明深知,這些路人大多不敢多嘴。然而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萬一碰到個不顧後果的,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帶走!”趙光明斷喝一聲,手下的捕快立刻取來繩索。王於飛見狀,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心道,跟我鬥,看你怎麼死!

見兩名捕快手持繩索逼近,葉辰微微甩動袖子,冷聲警告道:“你們儘管試試捆我,一旦捆上了,可就沒那麼容易解了。”

“解?你還想解?一旦捆上,你就永遠彆想解了,哈哈哈!”王於飛一聽葉辰此言,忍不住得意忘形地大笑起來。

可他旋即意識到,自己作為“被害者”,這般大笑似乎不太妥當,而且這番話頗有將人置於死地的意味。

果然,他察覺到趙光明正麵色難看地盯著自己。王於飛乾咳一聲,尷尬地解釋道:“趙哥,你辦案,我隻是氣不過,這小子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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