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姑父家裡迎來了幾位來自外地的武打師傅來觀看電視節目。據說這些師傅正在路口教授武術,是路口的小夥子豐田帶來的。他們找薑論貴順便看電視,因為豐田和薑論貴從小就是最要好的玩伴,所以他特意來找薑論貴……
豐田問:“論貴,你臊備臊浩本學?(你要不要學武術)”
論貴說:“臊…他們及嚓喔農?(要,他們是哪裡人)”
豐田說:“翁灰滴(安徽的)”
論貴說:“浩一哈(學一下),給多草票(多少錢)?
豐田說:“三百一蓋月(三百一個月),基本降一季就結束了(基本上一期就算結束了)…”
薑論貴說:“臊唄揚子,(要不就這樣子,)忙了翁昏(明天晚上),克立新錯表演粗蛤(去立新家表演看看),徐品好(水平好),大噶就浩(大家就學)。”
豐田說:“好蓋(好的),就樣子(就這樣)”
鄒建民說:“論貴,明天記得叫上我……”
第二天晚上,立新家熱鬨非凡,院子裡擠滿了人。首先登場的是小師傅老五,他展示了少林童子功,令人驚歎不已。觀眾們紛紛鼓掌叫好,這種神奇的武功平時隻能在影視劇中看到,現在親眼目睹,讓人對武術充滿敬畏之情。
接著,老二師傅走上場,一出手便展現出強大的氣勢,骨頭發出陣陣聲響,仿佛每一根都蘊含著無窮力量。人們不禁感歎,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武術!
緊接著,老三師父登台表演硬功夫,動作剛猛有力,引得眾人連連稱讚。
然後輪到老大師父上場,他滿臉通紅,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但依然身手矯健地表演了一套少林長拳,行雲流水般的動作讓觀眾們如癡如醉。
接下來,小師父開始舞動九節鞭,隻見鞭子在空中飛舞,閃爍著寒光,令人眼花繚亂。隨後,三師傅也不甘示弱,展示了自己擅長的三節棍,同樣精彩絕倫。
由於老四外出跑業務,所以未能親臨現場表演。
薑論貴笑著問立新:“你覺得怎麼樣?要不要學武術呢?”
立新興奮地點頭說道:“好啊!”
薑論貴和村裡其他人都聯係過後,決定跟他們學一個月武術,於是大家都積極的報了名。
第三天,就正式開課,地點在桐聲大會堂裡。
鄒建民自然也問小姑父要回三百元錢交了武術學費,跟著練習武術……
最賣力的自然是薑論貴了,他本來就是瘸子,腳不方便的,他想要超過常人就得努力,下功夫……
立新個頭大塊,所以大家都聽他的,孟亮力氣大……蠻橫霸道,但有點笨,學得最慢……
鄒建民心靈手巧,每一招一式都很規範,但是唯一就是怕痛……所以一些累點的就記在腦殼裡少練……
一天…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現在師父還沒有來,我們比試一下,薑論貴?”立新借著自己力大,個子魁梧,就開始說著普通話向所有師兄弟們挑戰。
薑論貴聽後,嘴角一揚,不屑地回答道:“好啊,誰怕誰呀,彆看我腿腳不方便,乾爬下你是希拉鬆的事,哈哈!來吧…”他邊說邊活動著筋骨,做好接招的架勢。
立新聽後,心中暗喜,覺得自己穩操勝券,說道:“好,非常好,你有種,今天先把你打趴下,然後一個個的來…哈哈…”說完,他便向薑論貴發起攻擊。
薑論貴不慌不忙地應對著立新的攻擊,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立新使出渾身解數,想將薑論貴打倒在地,但薑論貴卻總是能巧妙地化解他的攻勢。
立新見久攻不下,心急如焚,突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
立新故意露出破綻,誘敵深入,薑論貴果然中計,立刻發動攻擊。
立新趁機使出一招“猴子偷桃”,想要偷襲薑論貴的要害。
薑論貴見狀,急忙側身躲開,同時一腳踢向立新的肚子。
立新躲閃不及,被踢得連連後退。
立新惱羞成怒,再次衝上前去,與薑論貴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就在這時,薑論貴不按常理出牌,猛一個下蹲一個掃堂腿,立新頓時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立新狼狽不堪,臉著地,吃了滿嘴的灰塵。眾人哄堂大笑,立新感到無地自容,憤怒地看著薑論貴。
薑論貴則得意洋洋地笑著,挑釁地看著立新。
立新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薑論貴一頓暴揍。但他知道,如果這樣做,隻會讓自己更丟人。
立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必須要保持冷靜才能戰勝對手。
立新重新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薑論貴看到立新如此認真,心中有些緊張。他知道,立新接下來一定會全力以赴,這場戰鬥將會變得更加艱難。
立新調整好狀態後,立刻向薑論貴發動攻擊。他的動作迅速而猛烈,薑論貴隻能被動防守。
立新抓住機會,連續幾招擊中薑論貴,使得薑論貴陷入困境。
薑論貴意識到不能再繼續挨打下去,他決定反擊。他集中精力,尋找立新的破綻。終於,他發現立新的防禦存在漏洞。於是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成功地突破了立新的防線。
立新大驚失色,試圖阻止薑論貴的進攻,但已經來不及了。
薑論貴在立新的胸口狠狠一擊,立新痛苦地倒在地上。薑論貴趁勝追擊,對著立新的肚子又是一腳。
立新疼得蜷縮成一團,無法動彈。薑論貴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對立新進行攻擊。
立新徹底失去了還手之力,隻能任由薑論貴擺布。
薑論貴得意洋洋地看著立新,眼中充滿了勝利者的驕傲和自豪。
立新則一臉沮喪,他沒想到自己會輸得這麼慘。
薑論貴走到立新身邊,蹲下身子,輕輕地拍了拍立新的肩膀。
立新抬起頭,眼中滿是不服氣。
薑論貴笑了笑,對立新說道:“怎麼樣,服嗎?”
立新咬了咬牙,倔強地說道:“服什麼服,有本事再來一次!”
薑論貴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說道:“等你什麼時候能打敗我再說吧。”
立新握緊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
此時,十多個師兄弟哄堂大笑,紛紛為師弟薑論貴鼓起掌來。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不算……你偷襲的……我們再來……”立新一臉不服氣地說道。
薑論貴心中暗喜,有了剛才的勝利經驗,他信心倍增,大聲回應道:“好啊!隻要你不怕再次被我打倒在地,那就儘管放馬過來吧!”
立新暗自懊惱,心想自己怎麼會被一個瘸子打敗呢?於是,他決定全力以赴,不再輕敵。隻見他出手狠辣,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攻擊。
然而,薑論貴並沒有退縮。他拖著那條不太方便的腿,靈活地在立新周圍來回遊走,仿佛一隻輕盈的蝴蝶翩翩起舞。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脆響傳來,緊接著是立新痛苦的呼喊聲:
“啊喲……痛死我了……”
原來,薑論貴趁機一腳踹在了立新的腳腕上,然後迅速推了他一掌。立新失去平衡,向前摔倒,頭部不巧撞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正當立新捂著腦袋慘叫時,兩位師父走了過來。他們恰好目睹了這場激烈的爭鬥。
大師傅嚴厲地教訓大家道:“你們連最基本的都沒學會呢,就想著要學飛,竟然還打起架來了!這成何體統!”
薑論貴連忙站出來解釋道:“報告師父,我們隻是在練習,並不是真的打架啦!”
大師傅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們,緩緩說道:“好吧,既然不是打架那就算了,但你們要記住,練武是為了強身健體,而不是用來打架的。你們明白了嗎?”
眾人齊聲回答道:“明白!明白!”
大師傅點了點頭,表示滿意,然後繼續說道:“好了,現在我來教大家一套鷹爪功。”緊接著,他又補充道:“等這套鷹爪功練完後,我會開始教你們一些散打的搏鬥技巧。”
聽到這裡,徒弟們紛紛興奮地鼓起掌來,並大聲叫好。大師傅見狀,也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隨後,他開始認真地教導大家學習鷹爪功的套路。
最後一套鷹抓功套路學完之後,鄒建民等人便開始學習散打對打……
由於鄒建民害怕疼痛,他特意挑選了一個與自己關係較好的人作為對手。兩人商量好了,隻需要模仿師父的動作進行練習即可,不需要真正地打鬥。隻要能夠學會招式,就算完成任務。
經過大約一個月的學習,師父認為鄒建民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便派他去拉業務。因為師父覺得他能言善辯,非常適合這個工作。
鄒建民想起了一個住在芳村大隊的好朋友——葉東升,決定向他求助。於是,他帶著兩位師父一同前往芳村,尋找葉東升,並向他詳細說明來意。
這幾天正好村裡放映著武打片錄像,大家對武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有了全新的認識。葉東升借此機會四處奔走宣傳,很快就取得了不錯的成果。
葉東升將大家的意見傳達給了大師傅,大師傅聽後喜笑顏開,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連忙答應道:“好啊!沒問題……你們倆同學接著去和其他人溝通吧,人越多越好!今晚我們就在村倉庫給大家展示一下真正的功夫!我現在就去打個電話通知其他幾位師傅,讓他們也過來一起表演……”說完,大師傅便迫不及待地跟著鄒建民前往公社總機處打電話。
與此同時,葉東升則馬不停蹄地去找那些對武術感興趣的夥伴們,並邀請他們一同前來觀看這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村子裡的人們都沉浸在一片寧靜祥和的氛圍之中。而此刻,葉東升家裡卻熱鬨非凡——因為今天晚上,村裡的幾位武術師傅將會在這裡共進晚餐。
雖然葉東升家的房屋麵積並不大,但由於家庭成員眾多,所以顯得格外擁擠。尤其是當這些師傅們到來時,整個屋子更是被擠得滿滿當當,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原來,葉東升的父親和叔叔住在同一間屋子裡,而且還是上下鋪。這樣的居住條件已經十分艱苦了,再加上人口眾多,空間自然就愈發狹小。無奈之下,葉東升的父母隻好搬到樓上居住;
而樓下隻有一間房留給葉東升,至於其他房間,則都分配給了葉東升的伯伯一家。
葉東升他家的房屋建築結構比較簡陋,以木質為主,牆壁也是用泥土砌成的。儘管如此,這個小小的家依然充滿著濃濃的親情與溫暖。
如今,葉東升家中除了父母之外,還有一個妹妹。她年紀尚小,還需要依賴父母照顧生活起居。因此,她選擇跟隨父母住在樓上。這樣一來,樓下的空間就更加有限了。不過,即便條件艱苦,葉東升一家人始終保持樂觀積極的態度,努力經營著自己的生活。
晚上倉庫裡已擠滿了人,都等著看師父們的表演。
當晚師父們在眾鄉親麵前好好的露了幾手,深得大家的認可。
於是第二天,報名來學武術的人就越來越多,差不多有20多個,最小的隻有14歲,最大的有26歲了。
老建古在他們麵前就成了師兄,在大家學武術的時候他在後麵監督,同時也跟著大家一起練。
師父們看這裡學徒的這麼多,一個個心裡都非常的開心,晚上睡覺都安排在學員家裡。
鄒建民就和其中一個學弟住,這個學弟家有四姐妹,大姐嫁給壩頭建材廠的一個工人,帶著妹妹葉小徒在壩頭開裁縫店,最小的妹妹葉圓英在家讀初中。
他的二妹葉小徒非常漂亮,皮膚很白,和鄒建民同年的,很洋氣,葉圓英比鄒建民小兩歲,漂亮,可愛。
鄒建民對這兩個女孩產生了特殊的感情,但由於當時年紀太小,還不太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慢慢長大成人,而葉小徒和葉圓英也逐漸變得更加美麗動人。
然而,命運卻總是充滿著變數……
鄒建民心安理得地在他家住下後,發現這個師弟比自己年長幾歲,但為人本分老實、性格憨厚,而且學習武術時顯得有些愚笨。不過,他倒是十分懂得討好鄒建民,常常對他阿諛奉承,隻為了平日裡能得到鄒建民的指點。
鄒建民有潔癖,而他們家收拾得乾乾淨淨,生活條件也不錯,他自然感到心滿意足。於是,他便與這家人成為了好朋友。
師父們每天的飯菜由徒弟家輪流派送,每個徒弟還要送上香煙給師父。鄒建民自然跟著師父到各家去吃飯,每天都能分到一包好煙,這樣的日子過得可謂滋潤無比。
隻要輪到哪家負責送飯,那家都會拿出最好的廚藝來招待師父,希望能得到師父的指點。
師父則被安排住在一家沒有父母的徒弟家中。這戶人家有三個孩子,大姐二十二歲尚未許配人家,在家照顧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操持著家務。二姐十九歲,小弟十七歲,一家人的生活還算過得去。
老大姐被大師傅弄得稀裡糊塗的,大師傅明明已經結婚了,但卻和她發生了不該有的關係。
這個女孩對師父很好,即使知道他有妻子,也選擇跟著他。大師傅住在她家樓上,還有其他幾個師父一起,他們都很開心。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開始議論紛紛,各種謠言四起,讓老大陷入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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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外小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