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宇嗬嗬笑道:“一般的法器都是在陰陽彙聚之所,曆經數百年上千年的靈氣溫養形成的。而這把劍則是在一處絕煞之地,吸收了近兩千年的煞氣,成為了一把擁有著強大攻擊力的法劍。隻是法器釋放的是靈氣,這把古劍釋放的則是煞氣。”
蘇雨瑤驚呼道:“那它豈不是一把魔劍?”
陳昊宇點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蘇雨瑤秀眉微蹙,道:“那你買回來做什麼?放到家裡,它所釋放的煞氣還不得把咱們家弄成魔窟了?”
陳昊宇道:“放心。回來的路上,我已經用封印之法把它的煞氣給封在了劍中。平常就是一把普通的劍,隻有我才能開啟。而且它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吸收一切煞氣。被絕煞之氣溫養了近兩千年,這把古劍已經成為了煞氣的祖宗,放到家裡能夠鎮宅。”
蘇雨瑤道:“好吧,你是這方麵的專家,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吧。老公,今天我爸是不是給你打電話了?”
陳昊宇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四張銀行卡,道:“正要跟你彙報呢。我把一百四十億美金分彆存在了夏國四大銀行,年利率是百分之六。因為爸的關係,夏國銀行獲得的份額最多,達到了五十億美金,其他三大銀行是三十億美金。”
“這四張銀行卡是四大銀行的黑卡,屬於最高等級,每一張卡可以透支百億夏元,每年年底還款,不會影響存款的利息,密碼是我們正式確定戀愛關係的日子。”
“你把它們收起來,選一張綁定到手機裡。隻要不超出一百億夏元,你儘可以隨便消費。”
蘇雨瑤拿起四張黑卡,看了一下,歎道:“幾百個億,隨便花。老公,我做夢都想不到我竟然會成為一個大富婆。”
陳昊宇得意的說道:“這主要是你挑選老公的眼光太好,注定你要幸福一輩子。”
蘇雨瑤撲哧一聲,笑道:“是,我老公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與你相比。”
陳昊宇刮了一下她的瓊鼻,道:“你知道就好。”
蘇雨瑤道:“你剛剛說四張卡裡麵是一百四十億美金。那麼剩下的三十多億美金去哪裡了?”
陳昊宇指著夏國商業銀行的黑卡,道:“在裡麵。我決定了,明年搞一個投資公司,過一下當老板的癮。”’
蘇雨瑤眉毛一挑,道:“我就知道你會做這個決定。”
陳昊宇摟住蘇雨瑤的纖纖細腰,道:“人生苦短,多點嘗試總比整天閒著強。老婆,如果有一天,你覺得累了,可以找專人負責逍遙慈善基金會,自己換一種工作和生活方式。”
蘇雨瑤嗯了一聲,將頭倚在陳昊宇的肩膀上,道:“我早就想過了,等我們結婚有了孩子,我就找一個職業經理人負責基金會的運轉。到時候,我會全心全意的在家帶孩子,然後每隔一段時間做好善款的監督工作就行了。”
陳昊宇豎起一根大拇指,道:“聰明。”
蘇雨瑤柔聲道:“老公,謝謝你。”
陳昊宇一愣,道:“為什麼謝我?”
蘇雨瑤道:“因為你給了我可以自由選擇人生的機會。”
陳昊宇露出一個色色的表情,道:“那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蘇雨瑤抓住陳昊宇那隻在自己懷裡作怪的手,嬌嗔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猴急?”
陳昊宇道:“沒辦法,誰讓我老婆這麼漂亮呢。今天你穿那件學生服,怎麼樣?肯定非常性感。”
蘇雨瑤白了他一眼,罵道:“變態。”
陳昊宇糾正道:“錯。這是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也是給愛情保鮮最好的方式。老婆,你跟了我這麼久,在這方麵怎麼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蘇雨瑤道:“因為我沒有你這麼不要臉。”
“敢說我不要臉?”
陳昊宇咬牙切齒的說道:“蘇雨瑤,你今天死定了。”
蘇雨瑤俏臉緋紅,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此話一出,一場激烈的戰爭瞬間打響。
敵我雙方激戰兩個小時,戰場遍布客廳、臥室、沙發、陽台,各種各樣的戰鬥姿勢全都用了個遍,最終“蘇”軍戰敗,豎起了白旗。
第二天早上六點,陳昊宇睜開了眼睛。
看到蘇雨瑤依然在沉睡之中,陳昊宇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把她累壞了,便沒有打擾她,自己一個人悄悄離開了臥室。
陳昊宇一走,蘇雨瑤睜開了迷離的雙眼,喃喃道:“真是頭不知疲倦的大黃牛。”
說完,她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陳昊宇來到小廣場,練了一個小時的無極拳。
剛剛收功,一個蒼老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陳先生,好久不見。”
陳昊宇早就察覺到不遠處有人在看他了。
隻是對方沒有敵意,他才沒有理會。
“程老,咱們確實有段時間沒見了。您最近去哪兒了?”
來人是燕海古玩界的大師程廣耀。
程廣耀道:“我參加了燕海電視台一個全國尋寶的節目,整整用了兩個半月的時間,在十多個城市轉了一圈,最近才回來。”
陳昊宇哦了一聲,問道:“節目播出了嗎?”
程廣耀搖搖頭,道:“還沒有,估計這個星期六應該會播出。”
陳昊宇好奇地問道:“那你們這一路上發現寶貝了嗎?”
程廣耀道:“有那麼幾件價值在千萬以上的古玩字畫。”
陳昊宇笑道:“看來民間也有不少寶貝呀。”
程廣耀點點頭,道:“誰說不是呢?昨天下午就有人帶了一個鈞窯花盆來到古玩店讓我幫忙掌掌眼,今天早上我又聽說一個元青花大罐昨晚拍賣出了五億九千萬,被一個東瀛人給買走了,簡直豈有此理。”
陳昊宇心中一動,道:“程老,那個鈞窯花盆怎麼樣?”
程廣耀滿臉興奮的說道:“無論品相,還是工藝,都接近於完美。前年在港島拍賣會上賣出了一個宋朝鈞窯天藍玫瑰紫釉棱口花盆,價值四千八百萬。這個比那個還要好,最少也得六千萬。”
陳昊宇道:“那您為什麼不把它買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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