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混混頭目的刀掉落在地,一枚小鋼珠深深的嵌在他的手臂內。
沒等混混頭目發出痛苦的慘叫,反應過來的蘇雨瑤一腳踢在了他的下頜處。
“撲通”
混混頭目直接被踢倒在地,昏了過去。
陳昊宇笑道:“國術界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叫做追風趕月不留情。你留了情,極有可能會給自己造成傷害。所以麵對敵人,就算不打死打殘,也一定要打的他失去再戰的能力。”
蘇雨瑤擦了一下臉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說道:“我知道了。”
嶽珊珊上前拉住蘇雨瑤的手,雙目放光,道:“親愛的,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個人乾掉了八個混混,你這是成女俠了呀。”
蘇雨瑤道:“哪有我這麼蹩腳的女俠?如果不是我老公在一旁看著,我現在都要去醫院了。”
淩顏道:“你知道就好。以後不要做這種事情了,太危險了。”
這話雖然是對著蘇雨瑤說的,但實際上是說給陳昊宇聽的。
陳昊宇是什麼人,哪裡會聽不懂淩顏潛藏的意思,道:“阿姨,雨瑤練功夫不是為了跟彆人好勇鬥狠,而是為了強身健體,增強氣血,永葆青春。隻要有我在,我是不會讓她處於危險境地的。”
淩顏一愣,道:“永葆青春?”
蘇雨瑤得意的說道:“沒錯。媽,我練的功夫叫做冰玉功。隻要能達到丹勁水平,我就能大幅度延緩衰老。到了七十歲的時候,外表看上去就跟四十歲差不多。而且活個一百歲以上,沒有絲毫問題。”
對於延緩衰老,永葆青春這類的話題,隻要是個女人都非常的感興趣。
淩顏和嶽珊珊也不例外。
嶽珊珊一臉期待的問道:“雨瑤,我能練嗎?”
蘇雨瑤看向陳昊宇,陳昊宇聳聳肩,道:“你隨便,不用看我。”
蘇雨瑤道:“姍姍,等你什麼時候能夠抽出半個月的時間去燕海,我就教你。”
嶽姍姍一聽,頓時無語了,道:“不能在視頻裡學嗎?”
蘇雨瑤搖搖頭,道:“不能。冰玉功的任何一個動作都跟氣血的運行有著密切的關係。若是練的不對,對你的身體將會產生極大的損害。”
嶽珊珊苦笑道:“那我還是等有機會再說吧。”
就在這時,三輛警車開了過來。
原來是菜館的老板木老見勢不妙,立刻打了報警電話。
陳昊宇對木老非常有意見。
在他的菜館門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家夥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麵,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幾個警察從警車裡出來,看到眼前躺了一地的混混,臉上都滿是驚訝的表情。
為首的警察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一臉的正氣。
他走到陳昊宇幾人麵前,向他們敬了一個禮,問道:“我是警察趙武,請問他們是被誰打的?”
蘇雨瑤站了出來,道:“是我。”
趙武一愣,驚訝的問道:“這位女士,是您一個人把這七八個混混給打成了這樣?”
其他警察也都是一臉的震驚。
蘇雨瑤道:“我會點兒功夫。這些人對我耍流氓,我就把他們揍了一頓。”
趙武豎起大拇指,道:“厲害。那就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錄個筆錄吧。”
淩顏道:“趙警官,能不能在這裡錄筆錄?”
趙武想了想,道:“等我一會兒。”
看到有幾個暈倒在地的混混,趙武讓兩名警員把他們帶到醫院。
至於那些在地上慘叫的混混,趙武連管都沒有管。
十分鐘後,趙武錄完筆錄,道:“好的,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們知道了。蘇小姐,您是正當防衛,不會有事的。”
淩顏道:“趙警官,我們懷疑這些混混是省政府辦公室科長朱豐找來的。”
趙武一聽,臉上頓時嚴肅了起來,道:“你們得罪他了?”
淩顏點點頭,道:“吃飯的時候,朱豐與我們的一個朋友發生了衝突,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被我們拍了下來。然後他就逼迫我們刪掉視頻,我們沒有答應。等我們吃完飯,準備回去的時候,他們這些混混卻攔住了我們的去路。趙警官,如果不是他,您覺得還能是誰?”
趙武道:“我們會對他們進行仔細的盤問。如果幕後黑手真的是朱豐,我們警方一定會還您一個公道。”
淩顏笑道:“那就謝謝了。”
嶽珊珊道:“趙警官,您確實應該好好查一下。這些人連省長夫人和女兒都敢動,簡直是膽大包天。我敢打賭,他們手裡肯定還犯過彆的事兒。”
趙武臉色大變,望向淩顏,道:“這位女士,您是蘇省長的夫人?”
淩顏道:“我丈夫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
趙武向她敬了個禮,道:“請您放心,二十四小時之內,我們一定給您一個真相。”
淩顏道:“那就辛苦你們了。”
與嶽珊珊和郭敬告了一個彆,淩顏、蘇雨瑤和陳昊宇便離開了。
望著緩緩消失在眼前的車子,趙武忍不住問道:“兩位,既然那兩位女士是蘇省的家人,為什麼朱科長還敢對她們不利?難道就不擔心蘇省會發火嗎?”
嶽姍姍道;“趙警官,如果我不說的話,您知道她們是蘇省的家人嗎?阿姨和雨瑤都是不喜歡炫耀的人,所以朱豐並不知道她們的身份。要不然,就是給他吃了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對我們不利。”
郭敬淡淡的說道:“我覺得主要還是這位朱科長囂張慣了。不管阿姨和雨瑤的身份是什麼,他一個電話就能找來一群混混,說明他以前經常做這種事,隻是這次朱科長踢到鐵板了。趙警官,您最好不要輕易放過這群混混,把朱科長往深裡挖,要不然,蘇省那一關恐怕不好過。”
趙武點點頭,道:“我明白。”
敢讓一群混混對蘇省老二的家人動手,這個朱豐絕對是死定了。
就算是蘇省老一都救不了。
不敢怠慢,趙武向自己的頂頭上司作了一個彙報。
不到十分鐘,這個事情就傳到了冀北省警務司司長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