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懷新問道:“這是保健用酒嗎?有什麼作用嗎?”
陳昊宇能夠聽出於懷新話中的質疑,但也沒有生氣。
市麵上的這類藥酒太多了,全都打著保健的幌子,實際上屁用沒有,估計是這家夥沒少被騙。
陳昊宇皺眉道:“於總,麻煩您不要把我的靈酒跟社會上的保健酒放在一起對比,這是對我的侮辱。”
於懷新連忙道:“陳先生,不好意思,我這人說話直,之前被人騙過好多次。所以聽到藥酒這個名字,心裡就有些反感。”
陳昊宇道:“能理解。我不是來向你們搞推銷的。由於天地靈氣有限,我每一個月最多釀製五百壇一萬斤。按照我們的計劃,國內提供三百五十壇,國外提供一百五十壇。一經推出,大概率會供不應求。”
“你們夏華通訊集團對於夏國的科技發展有著巨大的影響,我這才想著每個月給你們提供三壇,讓你們的核心人物能夠有一個良好的身體,也算是我為這個國家科技發展做貢獻了。”
“當然,若是你們不願意要,那就當我沒說。”
任佳毫不猶豫的說道:“我願意買。隻是三壇太少了,都不夠我們公司分的,最少也得十壇。”
陳昊宇笑了,道:“任總,我釀的靈酒,蘊含著大量的天地靈氣,每人每天最多一兩。一個月下來,每人三斤,絕對不能多喝。三壇是六十斤,相當於二十人的量,已經是我能給你們提供的極限了。彆說十壇了,就是再加一壇,我都給不了。”
所謂物以稀為貴。
雖然藥酒還沒有上市售賣,但陳昊宇對它有著巨大的信心,將來肯定是供不應求。
搞不好,政府那邊每個月會預定一批。
任佳索要的十壇藥酒數量太大,陳昊宇才不會答應呢。
“任總,藥酒的事兒以後再說吧,我們先去搞定您的母親和孩子。雖然她們的問題不大,但也不能長時間這麼拖下去。”
“好,陳先生請跟我來。”
任慶一的老伴和孩子就在他的病房旁邊,兩人正在午睡。
任佳想要把她們叫醒,陳昊宇擺擺手,輕聲道:“讓她們睡吧。”
走到兩人的床前,陳昊宇摸了一下她們的脈象,確認沒有其他問題後,直接在自己的掌心畫了一個凝煞符,隔空將兩人體內的煞氣給吸了出來。
看到母親和女兒的臉上出現了肉眼可見的紅潤之色,任佳長長的鬆了口氣,望向陳昊宇的眼中充滿了感激。
走出病房,任佳對著陳昊宇深深地鞠了一躬,道:“陳先生,謝謝您救了我們全家老小。”
陳昊宇笑道:“不用客氣。你們那套彆墅暫時不要住人,明天我去一趟,把那五個頭骨找出來,破掉五鬼搬運術,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任佳道:“好的,謝謝陳先生。對了,治療費是多少,我這就轉給您。”
陳昊宇絲毫沒有客氣,直接掏出了手機,道:“任老是一千萬,您的母親和孩子是二百萬,破解五鬼搬運術是六百萬,總共一千八百萬。不好意思,師門規矩,治病驅鬼都要收錢。”
當初陳昊宇治療曹立學的腿,要了一千萬。
這次他救了任家三條人命,又去為其破解五鬼搬運術,一千八百萬的價格已經算是非常便宜了。
任佳掃了一下陳昊宇的收款碼,道:“這太少了,我給您三千萬。”
“彆。”
陳昊宇立刻阻止道:“該是多少就是多少。多了不要了,少了不行,這也是我們師門的規矩。”
任佳點點頭,道:“好吧。”
給陳昊宇發去了一千八百萬,兩人約好明天上午去彆墅的時間,陳昊宇告辭離開。
任佳返回病房,先看了一下母親和孩子,兩人睡得正香,然後來到了父親任慶一的病房。
“你媽和孩子怎麼樣?”任慶一問道。
任佳笑道:“都好了。”
任慶一長舒了一口氣,道:“隻要她們沒事,我就放心了。這個陳先生真是了不起呀。”
任佳點點頭,道:“剛剛他施展的術法真是嚇到我了。”
於懷新附和道:“誰說不是?他的手指能發光,還能畫出一個怪異的符籙,吸收任總體內黑色的煞氣。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百分之百會認為這個畫麵是用特效合成的。”
任慶一道:“佳佳,你支付治療費了嗎?”
任佳道:“一千八百萬。我本來要給他三千萬,他沒有要。”
於懷新皺眉道:“一千八百萬這個數目已經不低了。”
任慶一嗬嗬笑道:“人家救了我們全家的命,就是一億八千萬,我都不覺得多。”
任佳道:“我挺喜歡陳先生這麼明碼標價。若是他不收錢,反而會讓我有些不舒服。”
任慶一道:“錢債不算什麼,人情債才是最難還的。”
就在這時,任佳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不由臉色一變。
“我是任佳,你是哪位?”
“任總,你考慮好了嗎?”
“考慮什麼?”
“公開夏華通訊公司所有的技術專利,讓全球科技公司都能共享。”
“你在做夢。”
“任總,任老的狀況應該不太好吧?實話告訴你,他中毒了。若是你不按照我說的做,你們任家所有人都會一個一個死在我們的手中。”
“你們就是一群混蛋。”
“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打電話,明天十二點之前,我們希望能夠看到你們夏華通訊公司召開的新聞發布會。若是看不到,你就可以給你的父母和孩子準備棺材了。”
“等等。”
任佳沉吟了一番,道:“今天晚上我會召集集團核心成員開會研究專利的事情,但是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
“你隻能相信我,沒有第二個選擇。”
“我爸快不行了,你必須先給我解藥。要不然,我擔心他撐不過今天晚上。”
“我可以...咦,任佳,你在故意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