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秋吉海人大喜,道:“尾上先生,您來了真是太好了。”
陳昊宇沒有理會尾上陽太,平靜的說道:“還有三分鐘。”
尾上陽太皺眉道:“我在跟你說話。”
陳昊宇道:“不著急。等三井拉稀真的拉稀了,咱們再聊。”
“哈哈哈哈”
眾人都笑了出來。
“你找死。”
尾上陽太勃然大怒,身形晃動,瞬間來到了陳昊宇的麵前。
他的手臂前伸,掌沿如刀,橫切陳昊宇的脖子。
手掌未至,一股勁力已經先到。
速度之快,猶如電閃。
功夫練到尾上陽台這個境界,掌刀與真正的刀已經沒什麼區彆了。
若是被他砍中,就連一棵樹都能斷成兩截,更彆說是人的脖子了。
陳昊宇冷笑一聲,對他的掌刀視而不見,直接拍出一掌,打向他的胸口。
一股洶湧澎湃的勁力如同錢塘江的潮水湧了出去,周圍的空氣瞬間被抽成了真空。
尾上陽太臉色大變,立刻變招,掌刀從上到下切向陳昊宇的手腕。
陳昊宇化掌為拳,勁力過處,拳頭增大了足足一倍,狠狠地轟了出去。
拳風浩蕩,吹得尾上陽台的衣服獵獵作響。
“砰”
拳掌相交,勁力相撞,尾上陽太被陳昊宇的拳勁打的向後退了三步。
每退一步,都會踩出一個深坑。
剛剛站定,陳昊宇已經如風一般來到了他的眼前,五指如鷹爪,抓向尾上陽太的脖子。
尾上陽太的汗毛抖豎,一股強烈的危險從他的心中升了起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幾歲的年輕人竟然是個強到離譜的超級大高手。
“拚了。”
尾上陽太鋼牙一咬,兩腿紮了一個架子,雙手交叉,迎了出去。
與此同時,草川佑樹也動了。
他抬起右腿,一記側踢,無聲無息般踢向了陳昊宇的小腹。
“不玩了。”
陳昊宇的身形如鬼似魅,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雙手背負,就好像從未出過手一般。
尾上陽太的額頭出現了一層細細的冷汗。
剛剛的較量雖然隻有不到兩招,卻是尾上陽太這些年來第一次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太可怕了!
夏國什麼時候出了一個如此厲害的人物。
陳昊宇看了尾上陽太一眼,又看了草川佑樹一眼,用一種前輩指點後輩的語氣,讚了一聲:“你們兩個的功夫不錯,比我的徒弟強多了。”
尾上陽太的臉色凝重到了極點,道:“你是誰?”
陳昊宇道:“陳昊宇。今天的事情,你們兩個扛不住。”
尾上陽太沉聲道:“你既然是一代功夫大師,何必為難一個小人物?”
陳昊宇道:“三井拉西調戲我的妻子,我不殺他已經是慈悲為懷了。換了你,恐怕現在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尾上陽太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調戲一個比自己還牛逼的絕世武學高手,這個三井拉西真是老壽星和砒霜找死。
“求你放過我吧。”
不知何時,滿地打滾的三井拉西竟然滾到了距離陳昊宇不遠的地方,大聲喊道。
隻可惜,陳昊宇根本聽不懂日語。
秋吉海人咬了咬牙,道:“就算三井先生想向您道歉,但他這個樣子根本做不到。”
“這倒是。”
陳昊宇點點頭,走到三井拉西麵前,用腳點了一下他的心臟部位。
三井拉西的慘叫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聲,就像是一隻井底的蛤蟆。
陳昊宇道:“三井拉西,三千萬美金的治療費,兩百萬美金的補償款,你的一條手臂加上磕頭認錯,換你一條小命,你覺得怎麼樣?”
三井拉西咽了口唾沫兒,道:“我願意,我願意。”
蘇雨瑤秀眉微蹙,來到陳昊宇麵前,道:“老公,磕頭就算了,我不喜歡。”
看到蘇雨瑤的絕世風姿,尾上陽太算是明白了,三井拉西為什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
陳昊宇道:“行。你說了算。”
沒有了磕頭這一項,秋吉海人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三井財團不缺錢,三千二百萬美金根本算不得什麼。
相比之下,麵子和尊嚴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三千兩百萬的支票準備好了。
曹誠弄了一份具有法律效用的協議,陳昊宇、陳蕭立刻簽上了名字。
輪到三井拉西時,這家夥可能是覺得自己沒事了,拿著筆,就是不簽。
陳昊宇冷笑一聲,手指動了兩下,噬心符再次發動。
“啊”
三井拉西慘叫一聲,趕緊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捂著胸口,在地上打滾。
陳昊宇接過支票,自己收起一張,另一張交給陳瀟。
秋吉海人道:“現在可以救人了嗎?”
陳昊宇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秋吉海人。
秋吉海人哪裡會不明白他的意思,蹲下身子,拿起三江拉西的手臂,晃了兩晃,頓時他的手腕、肘部和肩膀三處脫臼,與陳瀟所受的傷一模一樣。
不過,這點兒疼痛與噬心之痛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陳昊宇伸出手指,朝著三井拉西的心臟部位點了兩下,一股法力湧出,噬心符消失無蹤。
三井拉西躺在地上,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陳昊宇蹲了下去,一邊拍著三井拉西的臉,一邊微笑著說道:“聽好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你敢對我或是我的親人朋友實行報複,那恭喜你了。我會讓你受到比剛剛的疼痛還要厲害十倍的痛苦,就算想死都是一種奢望。”
三井拉西臉色蒼白到了極點,眸子裡滿是惶恐的表情,道:“你...你是一個魔鬼。”
陳昊宇嗤之以鼻,道:“魔鬼算個屁,我是一個可以左右你生死,還能讓你永遠活在疼痛之中的超級大帥哥。我期待你來找我的麻煩。”
說完,陳昊宇站了起來,對眾人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回酒店吧。”
眾人點點頭,跟著陳昊宇離開了。
吃瓜群眾也都心滿意足的各自散去。
一場風波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