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宇是什麼人,自然能看出張謙內心的喜悅,知道他肯定賺了自己不少錢。
但是與那塊散發著靈氣的和田玉相比,區區一百五十萬實在算不得什麼。
哪怕是一千五百萬甚至一億五千萬,陳昊宇都舍得。
因為身外之物易得,而擁有靈氣的寶貝難見。
付完款,陳昊宇向張謙要了個手提袋,把十多個盛有和田玉的盒子放了進去。
回到車上,他忍不住拿出了那個散發著靈氣的和田玉,用法力試探了一下,頓時發覺這塊和田玉的特彆之處。
我靠,這是法器才有的生吉之氣。
難道...難道這是先天靈器。
法器有先天和後天之分。
顧名思義,後天法器就是術法師用天材地寶做出來的法器,而先天靈寶則是天材地寶本身成長為法器。
在《封神榜》中,先天靈寶的威能要遠遠大於後天法器,但在現實之中,先天靈寶並不具備任何威能,最多能夠帶給人靈氣的滋養,令其延年益壽,身體健康。
不過,僅憑這個功效,它還算不上牛逼,真正厲害的是術法師可以在上麵隨意畫符。
比如,陳昊宇在上麵畫一個控魂符,這塊先天靈寶就能變成一個擁有控魂能力的法器,保質期能夠達到數十年甚至上百年。
由此可以看出,它是多麼的難得。
對於法力雄厚,道**夫都天下無敵的陳昊宇來說,法器並不重要,最多是錦上添花。
但對於蘇雨瑤這樣的普通人來說,那就不一樣了。
陳昊宇一直想為她做一個頂級的護身法器。
這塊先天靈寶的存在,簡直可以說是雪中送炭。
唯一需要考慮的是在上麵畫什麼符籙。
陳昊宇想了半天,突然心中一動。
靠,我也太笨了點兒。
為什麼一定要畫一個作用單一的符籙呢,我完全可以畫一個小型的術法陣呀。
逍遙真人道法精深,學究天人,對術法陣非常的熟悉。
他曾經在元朝大軍的必經之路上,布置了一個巨大的幻陣,硬是阻擋了他們半個月的時間。
若非對方的陣法大師及時趕到,恐怕三萬大軍已經被餓死了。
陳昊宇決定在這件和田玉上,畫一個陰陽兩儀陣,一攻一防。
攻擊選擇五雷正法,防禦選擇護身咒。
有了這兩個法咒,足以保護蘇雨瑤的人身安全。
隻是陰陽兩儀陣對術法師的要求極高,陳昊宇必須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集中精力,才能把它給畫出來。
將先天靈寶和田玉小心的收好,陳昊宇拿出一塊劣質和田玉,手指淩空虛畫,一道道法力湧出,很快便製作成了一個祛寒玉符。
在車上待了十五分鐘,覺得差不多了,陳昊宇這才驅車回到了診所。
此時,診所內已經來了一批家政人員,正在處理裡麵被打爛的東西。
還有一些人拿著各種測量工具不停的記錄測算。
看到陳昊宇回來,曹誠道:“老師,我想請人給您的診所重新設計一下,您覺得怎麼樣?”
陳昊宇笑道:“那感情好。不過,我這裡是中醫,最好多一些古風。”
曹誠道:“您放心。等他們的設計圖出來,您看誰的合適,咱們就用誰的。”
陳昊宇道:“那就麻煩你了。你爸呢?”
曹誠道:“去商場買菜了,一會兒就回來。”
陳昊宇驚訝的說道:“他一個燕海第一富豪親自去商場買菜?”
曹誠笑道:“我爸的廚藝非常好。在沒有癱瘓之前,經常自己買菜下廚。托您的福,他現在恢複的非常不錯,便又動了做菜的念頭。”
陳昊宇莞爾道:“這還真是讓人有些驚訝。”
過了一會兒,曹立學回來了。
陳昊宇和曹誠直接鑽進了他的加長林肯車。
曹誠知道陳昊宇不希望外人看到他用符籙治病的情形,便讓司機下車了。
陳昊宇拿出祛寒玉符,對曹立學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治療,我們要開始了。”
曹立學一邊挽起自己的褲腳,一邊笑道:“早就等待這一天了。”
與上次一樣,陳昊宇再次選擇了最具視覺效果的方式,用法力催動祛寒符在曹立學的雙腿周邊飛旋。
光芒所過之處,曹立學隻覺得一陣溫暖,雙腿內的最後一縷寒氣化成水珠被逼了出來。
旋轉了一圈,祛寒符回到了陳昊宇的手中。
曹誠用紙巾擦了一下父親腿上的水珠,問道:“老師,我記得上次祛寒符好像失去威能,斷成了兩截。為什麼這次會完好無損?”
陳昊宇收起還剩一半靈力的祛寒符,指了指他的腦子,道:“轉動一下,你應該就能想明白。”
曹立學莞爾道:“小誠,你可真是夠笨的。我腿上的寒氣隻剩下了一部分,哪裡能用得完祛寒玉符中的靈力?”
“啪”
曹誠拍了一些自己的額頭,道:“我確實夠笨的。老師,這次治療結束,我爸的腿是不是就徹底恢複正常了?還需要泡藥浴嗎?”
陳昊宇道:“藥浴不用泡了,以後應該不會再疼了。記住兩條,一是加強鍛煉,沒事兒的時候,多走走多逛逛。二是嚴禁用冷水泡腳,注意腿部的保暖,千萬不要為了風度,連秋褲都不穿。”
“哈哈哈哈”
曹立學笑的很是爽朗:“我可不是那些愛美的小女生。嗬嗬,癱瘓了幾年,讓我深深的感受到能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是多麼的重要。我以後會加強鍛煉,爭取活到一百歲。”
陳昊宇道:“祝您成功。”
曹立學道:“陳醫生,聽小誠說,您想買一套平頂彆墅區的彆墅,對嗎?”
陳昊宇點點頭,道:“對。平頂彆墅區的空氣好,環境優美,是個風水寶地。上次過去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那裡。曹總,我是不是沒有資格買那裡的彆墅?”
曹立學連忙道:“怎麼會?您能駕臨平頂山,那是讓我們整個彆墅區蓬蓽生輝呀。我的意思是您可以和蘇小姐去看看,喜歡哪一套,我送給您。”
陳昊宇一聽,那還了得,道:“曹總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個禮太重,我受不起,也不敢收。您可能已經知道了,我老婆的父親是政府的高官,而這套彆墅肯定要寫她的名字。一旦我收下您送的彆墅,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未來嶽父那裡就會有大麻煩。”
“再說,您之前已經支付給我一千萬的治療費用了,若是再加一套價值十億的彆墅,那我真的是受之有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