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呢。”
陳昊宇噗嗤一聲,哈哈笑道:“老婆,你是真不經逗。犯法的事情,我是能不做就不做,免得再進去踩縫紉機。”
蘇雨瑤鬆了口氣,道:“你嚇死我了。何順東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醜,我和他的婚事是不可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喚醒何順東?”
陳昊宇道:“那就要看何家什麼時候來求我給何順東治病了?我的要求不高,給我五千萬,我就把他弄醒。”
蘇雨瑤笑了,道:“老公,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有點兒過分?”
陳昊宇冷冷地說道:“何順東毀了多少女孩,他做的難道就不過分了?我這完全是在代天行罰。”
蘇雨瑤道:“你就這麼確定彆人治不了?聽說何家帶了四個大內禦醫過來。”
陳昊宇切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就算來四百個大內禦醫也沒用。我陳昊宇的手段,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夠搞定的?老婆,你放心,何家讓你難受了這麼多年,我這次一定給你好好的出一口惡氣。”
蘇雨瑤心中一暖,道:“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
陳昊宇露出一個色色的表情,道:“不用謝,隻要你讓我晚上去你屋裡睡覺就行了。”
蘇雨瑤拋給他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白眼,拿起旁邊的包,道:“想得美。我走了。”
陳昊宇起身張開雙臂,道:“我幫你搞定了何家,你是不是該意思意思?”
蘇雨瑤和他擁抱了一下,還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唇印,道:“夠了嗎?”
陳昊宇指了指自己的嘴,道:“你應該親這兒?”
蘇雨瑤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回家讓你親。”
說完,蘇雨瑤給了他一個嫵媚的眼神,轉身離開了。
陳昊宇喃喃道:“真是個妖精。不過,我怎麼就這麼願意死在她手裡呢?”
回到醫院,蘇雨瑤換上白大褂,來到了內科高級病房。
何順東的父親何家弘和母親孟秋竹已經到了。
何家弘今年四十八歲,身形挺拔,相貌儒雅,在燕都某個部委擔任副部級領導,基本上沒有了登上國字號的可能,但這並不代表何家弘沒有能力。
他年輕時過於叛逆,二十九歲左右才進入政界。
而同時期的蘇父等人都已經是正處級或是副廳級乾部了。
所謂一步慢,步步慢,何家弘悔之晚矣。
孟秋竹是燕都二流家族孟家的長女,比何家弘大了一歲,保養的非常不錯。
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心。
蘇雨瑤的母親淩顏和小姨淩清也在。
不管怎麼樣,蘇家與何家的關係都還是盟友。
何家弘到了,於情於理,淩顏都要過來。
此時,一位老中醫正在給何順東把脈。
旁邊還有三位老中醫,神情都非常的凝重。
蘇雨瑤走進病房,禮貌的打了招呼。
何家弘向她點了點頭。
孟秋竹卻連個反應都沒有給她,眼睛裡甚至帶著一絲憤怒。
蘇雨瑤全當沒看見,直接站在了淩顏旁邊。
過了一會兒,正在把脈的老中醫站了起來。
“古老,怎麼樣?”何家弘問道。
古山河是大內禦醫中最有名氣的一位,醫術比其他禦醫要高了不少。
他歎了口氣,道:“我和其他三位的診斷完全一致。”
何家弘的聲音有些發顫:“真就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嗎?”
古山河道:“陽氣虧空,腎臟衰竭。我最多能保證調養好他的身體,想要將腎臟治好,恕我無能為力。”
孟秋竹問道:“古老,我兒子什麼時候能蘇醒?”
古山河沉吟片刻,道:“他的腦部各大經脈暢通無阻,極有可能是神經中樞出了問題。像那種能夠激發人**的藥物,雖然能讓神經係統變得異常亢奮,但同時也會對大腦神經有著非常大的破壞作用。看病人的情況,他應該是連續用了數年,這才會出現昏迷現象。至於能否蘇醒,有可能是今天,也有可能是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聽到古山河的話,孟秋竹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道:“古老,您是大內最好的醫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順東。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能讓他一輩子做一個植物人。”
另一位禦醫道:“孟女士,我覺得您可以去請一位神經方麵的專家前來會診。”
何家弘歎了口氣,道:“康安醫院神經科最好的專家已經看過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古山河道:“那你們就帶他去國外看看吧,興許他們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何家弘點點頭,道:“隻能如此了。”
親自將古山河四位禦醫送走,何家弘返回病房,對淩顏道:“嫂子,慚愧,順東做出了這麼丟臉的事情,都是我教子無方。您和淩女士、雨瑤能來看望他,我真的是非常感激。”
淩顏道:“這是應該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順東的病治好。雨瑤,你曾經在斯坦福醫院進修過一段時間,認不認識神經方麵的專家?”
蘇雨瑤想了想,道:“斯坦福醫院的院長克萊爾先生是西方最好的神經學專家。如果能夠將他請過來診治,那是再好不過了。”
孟秋竹淡淡的說道:“我們知道克萊爾的大名,今天就會派人去燈塔國請他。雨瑤,我有件事情想問你,關於你和順東的婚事,你是怎麼想的?”
蘇雨瑤直截了當的說道:“孟阿姨,我的態度,您應該非常清楚才對。”
淩顏不希望在眼前這種情況下與何家起衝突,於是說道:“秋竹,雨瑤和順東的婚事以後再說吧,當務之急是...”
“淩姐。”
孟秋竹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道:“蘇老已經發話了,要取消雨瑤和順東的婚事,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