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強迫的,易中海威脅我,他....他說我不答應,他就會斷了我家的接濟,我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活,我沒辦法啊”。
“我真的沒有辦法,嗚嗚,我一個沒了丈夫的女人,我不敢舉報他,他是廠裡的八級工,彆人不會相信我的話,也不會懷疑他”。
秦淮茹見幾人愣住的瞬間,再次撕心裂肺的訴苦道。
幾人看著她臉上哭得鼻涕眼淚狂飆,又聽著聲嘶力竭的哭喊,饒是連許大茂都有一瞬間覺得這件事會不會就是易中海強迫她的。
“不可能,這娘們最會演戲的,艸,差點就著了她的道”。回神來的許大茂一咬舌頭,腦袋頓時恢複了理智,心有餘悸的看著還在賣慘的情況。
看著兩個婦聯乾事被秦淮茹的訴苦聲也弄得手足五措的樣子,許大茂急忙再次將門打開,將還在處於宕機狀態的易中海直接給拽了進來。
“秦....秦淮茹,你這個毒婦!!!”。
“我沒有強迫你,我沒有威脅你,都是你自願的,你還管我要錢要肉票,苗隊長許隊長,你們彆相信她,彆相信她”。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強迫她,我真的沒有啊”。易中海因小腿疼痛,被這麼一拽直接踉蹌的摔倒在了地上,回過神來之後,強忍著的痛苦站起身指著秦淮茹破口大罵道。
“你們不要相信他,易中海,你敢坐不敢當,是你威脅我的,你說我不答應給你生孩子,你就會斷了我家的接濟”。
“你還說要讓賈家還錢,不然的話就要拿著當初東旭的借條去找廠領導追債”。
“你給我肉票跟糧票,是你硬給我的,你說隻要我聽話,你就會幫我照顧三個孩子,嗚嗚嗚,許隊長,我真的是被脅迫的”。
“我現在一個月隻有十幾塊錢,嗚嗚,要是我不聽他的話,他就逼我還錢,還要拿著借條去廠辦公室,要讓勞資科從我工資裡每個月扣錢還他”。
“嗚嗚,我家東旭當初也是被他騙了,他騙了東旭簽下了借條,以此來威脅我們家啊”。秦淮茹像是演上了癮,瘋狂的對著易中海輸出,
甚至連當初賈東旭賭博欠債的事情都被她篡改成了是被易中海欺騙,才簽下的借條。
反正到處沒有報案,更沒有告訴外人,那所有事情還不是由她瞎編亂造?
“老隊長,這事有些偏出咱們的掌控了,咋辦啊?”。許大茂悄悄的在苗為民耳邊尋求著意見。
“我上哪知道去,你找劉隊或者處長吧,這事不是咱們說了算了,搞破鞋跟強迫那可不是一個概念的事情,婦聯的乾事都不知道咋整了”。
苗為民臉色鐵青的看著這一幕,心想這件事怎麼越弄越大了呢,脅迫兩個字一說出口,那就不是小事了,那句婦女能頂半邊天,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句話直接將婦聯的地位抬到了很高的位置上。
如今婦聯在一些事情上,很多單位都得賣麵子,你要不賣麵子,那些大媽們都敢在單位門口指著人破口大罵。
...........
“什麼玩意?脅迫?易中海脅迫秦淮茹?”。當許大茂急赤白臉的跑到辦公室裡複述了秦淮茹的原話,馮斌都聽蒙了,不可思議的反問道。
“對,脅迫,她說易中海用借條還有接濟威脅她,不從的話就會仗著身份對付她”。
“........”。
“艸,馬華的證詞用不上了,秦淮茹這麼說,好像還真能跑了,她可真狠啊”。馮斌頓感無奈的坐回椅子上,從桌上拿過煙盒。
“處長,現在婦聯的兩位乾事跟苗隊長都還在那呢,我們好像解決不了這件事了,易中海也拿不出證據證明他沒脅迫秦淮茹....”。
“彆說你們,我特麼都被她這招給整不會了,這年頭要麼抓在炕頭上,要麼就得拍下照片”。
“處長,當時跟易中海的兄弟也跟我彙報了,他們兩確實沒有發現他跟秦淮茹密會,而且他們私會的地方是防空洞”。
瞧見馮斌抽著煙沉思,許大茂隻好硬著頭皮解釋了一遍當時跟蹤易中海的情況。
“算了,這次她算是跑了,但跑得了合尚跑不了廟,嘗了甜頭以後她能輕易放棄這種來錢快的營生嗎?”。
“你回去控製住易中海跟秦淮茹,彆讓他們有過激行為,這件事大了,我得跟楊書記通過電話”。
“是,處長我現在就回去,絕對不會在出亂子”。
“處....處長,我事辦砸了,我檢討,我.....”。許大茂臨出門的時候又低著頭轉身回來說道。
“有你多大的事啊?大冷天的,我明白你們的難處,就當練手了,下回注意”。
“是,處長!”。許大茂這才抬起頭滿臉認真的敬禮喊道。
大門關上之後,馮斌也是拍了拍自己額頭,歎了一口氣,彆說許大茂蒙了,就連自己都沒想到這一步。
誰能想到秦淮茹居然想到了這麼牛逼的說辭,甚至所謂的借條,簡直就是一個利器,隻要有了這玩意在,那易中海基本死定了。
事情也怪不得許大茂,大冷天的街上的人本來就少,跟蹤人的活就不太好乾,而且對方近期也沒跟秦淮茹也沒去那所謂的防空洞裡私會。
“原本隻是想送老易去勞改農場裡住幾年,結果被秦淮茹這麼一咬,恐怕很難回來了”。
自顧自的自嘲了一句,馮斌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之後拿起了電話撥給了楊書記。
“什麼?易中海脅迫女工人?秦淮茹?是那個賈東旭的遺孀???”。
“對,他徒弟的遺孀,現在秦淮茹一口咬定是易中海脅迫她,楊書記,事越來越大了,我看你還是過來一趟,咱們一塊審訊吧”。
“好.....我馬上過去,馮....馮處長”。從電話那頭,馮斌清晰的聽到了楊書記的聲音顫抖不行,就連掛電話也掛歪了。
“老楊慘啊,真的慘,可不是我不幫你啊”。馮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想了想又拿起了電話,撥給了李懷德。
嚴肅的告訴對方,有一件大事需要軋鋼廠的領導都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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