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一臉興奮的站在錢主任身旁,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樣擱以前簡直就是一名資深帶路黨。
“馮處長,您也在呐,我剛還想去保衛處裡向您彙報呢,這易中海簡直是太過分了,居然想要在四合院裡包庇賈張氏這樣的壞分子”。
“......”,馮斌對劉海忠這種半場開香檳的行為也是有點無語,神色不變的看了一眼錢主任。
“馮處長,您也在啊?這件事我也剛聽劉海忠說,沒有太了解,想來您跟王主任已經了解清楚了吧?”,錢主任感受到馮斌無奈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圍的情況,
赫然發現賈張氏已經被公安架著雙手,又看到易中海在人群中的和善笑容,心裡暗叫不好。
“是這樣的,易中海剛才確實隱瞞了賈張氏宣傳封建迷信的......”,
“聽,你們聽,易中海包庇了賈張氏!他還敢在四合院裡.....我....我隻是太...太氣憤了”。劉海忠聽到從馮斌嘴裡說出來的話,頓時蹦了起來指著易中海就要開噴,
可突然反應過來周圍的氣氛以及王主任,錢主任,林澤幾人臉色有些晦暗的看著他,頭皮發麻的止住了聲音。
易中海瞧見劉海忠的騷操作,心裡也是喜笑顏開,拚了命的想要壓住不斷上揚的嘴角。
周圍人群看著劉海忠這副模樣,不少人也是扭過頭躲在家人身後捂著嘴想要偷笑。
“情況大概是這樣的........”,馮斌麵色如常,白了一眼劉海忠之後接著說明了當時的情況。
“對,馮處長說的情況沒有問題,現在我們也正準備將賈張氏帶回街道再做處罰”,王主任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劉海忠聞言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大傻子一樣站在一旁,臉頰上就像是燒紅的烙鐵一般,紅撲撲的。
“怎麼會這樣,易中海怎麼可能不包庇賈張氏,他不是要靠著賈家養老嗎?他為什麼不包庇賈張氏!!!”。
腦子裡不斷的怒罵著易中海沒有按照劇本進行,劉海忠死死的咬著嘴唇雙拳緊握委屈得身體都有些抖動。
“劉海忠,你連事情都沒有了解清楚,就跑去工會大喊大叫的要舉報?”,錢主任沒好氣的指著劉海忠大聲嗬斥著。
他也是早就聽聞劉海忠當初每天都往保衛科的舉報信箱跑,屁大點事就能寫出一封舉報信的行為。
要不是對方在工會的時候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證事情的真實性,他也不願意大冷天的陪著對方折騰。
被對方險些坑了一把,錢主任心裡開始謀劃著退休之前怎麼給對方這個豬頭豬腦的大傻子穿上一雙精致的小鞋。
“我......我.....錢主任我.....”,劉海忠滿頭大汗焦急的想要解釋,可嘴裡卻是磕磕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哼,劉海忠,你的問題很嚴重,回頭去工會給我解釋清楚”,錢主任也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在糾結這個問題,冷哼一聲扭過頭沒有再理會對方。
錢主任走上前查看了一眼秦淮茹的傷勢,發現都是一些皮外傷之後,安撫了對方幾句,又留下了一句“有事找工會”的承諾。
“那我就不打擾王主任跟林隊長處理事情了,工會工作還多,馮處長,我先回去了”。
“好,錢主任慢走”。
賈張氏低著頭沒有絲毫反抗,十分配合的跟著公安走出了四合院,周圍人群瞧見熱鬨結束了,也哆哆嗦嗦的往家裡走去,
大冷天的在門外凍了半天,身體難免有些打擺子。
馮斌跟幾人分彆握了握手告彆之後也是苦笑一聲,這劉海忠現在恨易中海不死的心思也算是人儘皆知,可事情沒有了解清楚就急不可耐的到處舉報。
要不是易中海突然改變對賈家的態度,說不定還真得吃個悶虧,至於剛才為什麼沒有跳出來喊冤,無非就是他確實存在這樣的問題,不想糾纏,也想在錢主任跟王主任麵前留個好印象。
“處長,您的意思是易中海指定外頭有事?不是找了小媳婦就是養了小寡婦?”,許大茂跟著馮斌走回後院,瞧見四下無人才開口問道。
剛才得知這個推斷的時候,也是讓他震驚了許久,他怎麼也想不到易中海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除了在四合院裡搞一言堂跟道德綁架。
現在居然還敢養外室,根據馮斌的提示,他也回想了近期對方急速衰老以及彎曲的腰杆,越想越覺得可疑。
“不然呢?他在賈家投入了多少成本,這麼多年幾乎可以說他是在當牛做馬的養著賈家,突然就放棄了,難道就因為棒梗偷了賈張氏那點錢嗎?”。
“他靠的是秦淮茹,棒梗的行為哪怕他再不滿意,也不至於說放棄就放棄了”,馮斌靠在房門口從褲兜裡掏出煙盒叼上一根煙,
許大茂絲滑的拿出火柴盒點燃之後,這才緩緩開口分析道。
“處長,那我跟紅軍要不要盯著他?等發現了行蹤以後再跟您彙報”,許大茂眼珠子不斷的轉動,心裡也清楚,馮斌挺惡心易中海這個人的,
作為頭號小弟以及三代家臣,他自然是要儘心儘力的替對方解決掉這份惡心。
“你先盯著那個院子的事,易中海這件事放一放,不著急,他能跑到哪去?”,馮斌抬手拍了拍許大茂的後腦上。
許大茂捂著頭假裝吃痛的應和了一聲,心裡可是樂開了花,想著從在最初封閉那麵無表情的敷衍口吻到了如今能對方能跟他打鬨的樣子,
“爽,太爽了!處長親手打了我後腦勺,這可是多少人求不來的!哈哈哈”,內心裡欣喜的狂歡道。
看著許大茂那滿臉亢奮的樣子,馮斌扶著額頭苦笑一聲就走回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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