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結束之後,秦淮茹推門回到了屋內,剛一進屋就看到賈張氏那張布滿爪痕的老臉怒氣衝衝的看著她。
“媽”,心虛的喊了對方一聲,隨後準備走進廚房開始做晚飯。
“你還真有錢,捐兩塊錢?秦淮茹,你錢哪來的?”,賈張氏拽住秦淮茹的胳膊,眼神陰霾的看著她。
“你都變成掃地工了,你還舍得捐兩塊錢?秦淮茹!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哪來的錢!”。
“媽,這錢是省下來的,平日裡都是靠一大爺跟一大媽時不時的接濟一些錢或者糧食給家裡”,
“哼,你跟棒梗胖了一圈,就兩那個賠錢貨都一臉紅潤,易中海那個老...東西接濟了多少錢啊?”,賈張氏早就發現了秦淮茹跟家裡幾個孩子比起之前更加圓潤,
她從早上睡醒之後就開始觀察著家裡的變化,發現抽屜裡居然還有著古巴糖,家裡的米缸裡更是有著不少糧食,
種種跡象表明,賈家近期的情況是相當不錯,她的心情好了一些,認為對方還算是做得不錯。
“這些年咱們家不是指著一大爺家裡接濟嗎?不然東西能從哪裡變出來啊”。
“哼,那你說說,你變成掃地工了以後棒梗怎麼辦?他將來可是要進廠的”。
“當初東旭可是車間工,你接班也是接的車間工,現在變成掃地工了?難道棒梗將來也要接你的班進廠掃地嗎?”。
賈張氏死死的抓著秦淮茹的胳膊,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表情也逐漸變得猙獰,眼看怒氣值即將爆發。
“疼,媽,您鬆手啊,您這勁忒大了”,秦淮茹吃痛的想要將手臂抽出,奈何對方的力量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使勁抽了幾次都沒抽出來。
“你一件一件給我解釋清楚,不然的話,秦淮茹彆怪我收拾你”,賈張氏一把將秦淮茹拽到了縫紉機旁,惡狠狠的說道。
“我....我替您求情,去跪著求了馮處長,然後就.....被車間主任批評了,還被工會的程主任騙去上了思想教育課,就被安排到了清潔隊”。
“放屁,彆以為老娘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是在車間裡磨洋工,是你沒好好學本事,才被調配出去的!”。
“你敢騙我,秦淮茹你膽子變肥了是吧”,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伸出手掌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秦淮茹臉頰上,
啪的一聲,秦淮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一巴掌扇倒在了地上,滿臉蒙蔽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賈張氏,她心裡不明白,
對方為什麼會知道她是在撒謊,而且對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哼,老娘在的農場就是他馮斌管的,你那點破事我早就知道了”,賈張氏衝著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呸了一口,怒瞪著她。
這件事情早在許大茂第二次跟著劉勇去視察的時候隨口告訴給了她,當時她還不願意相信這件噩耗,可隨著時間的推移。
她發現許大茂幾次出現在農場的時候都沒有再搭理自己,就連她追問對方,對方也隻是說了句,不知道,秦淮茹掃地的區域不在他的巡邏範圍罷了。
加上回到四合院裡之後,她趁著秦淮茹上班的時候,厚著臉皮跑去中院向幾個老姐妹打聽了一下當時的事情。
“媽.....我真是為你求情啊,不然他也不會讓人找我麻煩,我也不會被調出車間”,秦淮茹捂著臉,雙眼淚花迅速聚攏,滿臉委屈的看著對方。
“我不管,你得回車間裡,棒梗將來是要當乾部的,不能當掃地工”,賈張氏滿臉無賴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好,媽,我肯定努力儘快回車間裡,我也不會讓棒梗當掃地工的”,秦淮茹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強忍著心中的不滿,站了起來。
“家裡的東西哪來的?你最好彆騙我,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在農場裡學到的本事”。
“我這張臉就是在裡麵跟人打架打成這樣的,瞧見沒有,這幾道疤要落你臉上,秦淮茹!我就問你怕不怕!”,賈張氏指著自己的右臉以及手臂上的疤痕說道。
秦淮茹聞言,看著對方展露出來的疤痕,瞳孔猛然縮了縮,心裡越發害怕。
她發現賈張氏似乎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尤其身上似乎有著一股與往常不一樣的凶狠,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那張“漂亮”的臉蛋。
“吃的是一大爺....還有我跟人借的,我一直賴著沒還給人,所以現在肯借我飯票的人越來越少了,我隻能賣慘博同情”。
“不少人看我...漂亮,所以都借了一點飯票給我”。秦淮茹低著頭腦子飛速的運轉,最終決定還是要說出一些真實情況,
以免再次被賈張氏看破,生怕對方真的會在她臉蛋上留下幾道疤痕,那她將來可怎麼做生意。
“哼,就白借給你?你不還,他們還不找你要?秦淮茹,你是不是.....”,賈張氏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雙手五指彎曲擺出了戰鬥姿勢,那雙爪上的指甲寒芒閃爍。
“不....不是,媽,您彆這樣,我害怕,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秦淮茹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急忙捂著臉退到了牆角處,
“說清楚,你要說不清楚,今天我就給你破了相,免得你做對不起東旭跟賈家的事情!”,賈張氏雙爪對著秦淮茹警告道。
“他們說一些混賬話,用話占我便宜,所以不敢逼著我還票,怕我鬨起來,他們的名聲也受損,您不信您就去打聽,大不了我也不做人了”,
秦淮茹頓時眼淚流了出來,氣得直跺腳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就這些?你可彆騙我,不然的話......”,實際上她這三分假七分真的故事也讓賈張氏長舒了一口氣。
“真的,真的,媽,我怎麼可能對不起東旭,您要不信您可以問一大爺,我每天都上班下班,回家就帶孩子,每天忙得腳後跟都打後腦勺為的不就是咱們家嗎?”。
秦淮茹抹著眼淚委屈的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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