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馮斌回到四合院之後得知了賈張氏回歸的消息。
“嗬嗬,她這回應該能老實多了,至少不敢在鬨幺蛾子”,
“誰說不是呢,處長,她一回來就挨了隔壁胡同一頓鐵鏟暴扣,聽說手都差點被人打斷了”。
“對了,她還把棒梗嚇的尿了褲子,回來的時候那小家夥臉色都發白呢”,許大茂站在馮家大門口笑盈盈的說道。
“嫂子,那個惡婆娘瞧著就不是什麼好人,回頭她要是敢在你麵前說些什麼話,你就喊我過去,我把她皮扒下來”。
王玉梅在屋內陪著蘇曉婉一邊織著圍巾一邊說道。
“好,好,好,你都說一下午了,放心吧,我也不去中院打水,要出門也會讓你陪我去的”,蘇曉婉笑盈盈的伸手將一塊奶糖放進對方嘴裡。
心裡對王玉梅這份淳樸的報恩之心也是有些暖意,隨著這段時間的接觸,她也慢慢的將對方當成了妹妹,平日裡下班的時候大多數的時間都圍坐在一起聊著一些家長裡短,
雖說對方的知識麵很淺薄,但勝在好學,隻要她肯教,對方就會很努力的學。
正當馮斌跟許大茂在大門口吞雲吐霧的時候,一道人影急匆匆的到進了後院裡。
“馮處長,馮處長”,周勝利滿臉焦急的對著兩人喊道。
“咋了啊?周勝利,你這急赤白臉的找我們處長乾嘛來了?”,許大茂叼著煙眼神有些警惕的看著對方,心想要有大事也輪不到你來傳話,
那四合院的守門員閻埠貴跑得指定比你快多了,既然不是大事,那該不會是私事吧?
“馮處長,我.....我爸他暈了,您能不能幫幫忙,用車載著我爸去一趟醫院”,周勝利滿臉煞白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暈了?磕著頭了還是怎麼了?”,
“曉婉,我出趟門,前院周勝利他爸暈了,我跟許大茂送一趟”,馮斌衝著屋內喊了一嗓子,就帶著許大茂一塊走去了前院,
走到前院後發現周母咬著牙扶著已經昏迷的周父走了出來。
“這是咋了啊?”。
“是啊,出啥事了?”。
“這不是老周嗎?他怎麼了?勝利啊,你爹咋了”。
院裡的人剛才都聽見了周勝利急匆匆的叫喊聲,不少人都走到了前院,看見昏迷的周父關心的問道。
“我爸不知道怎麼了,剛才說他頭暈就準備去床上躺一會,剛站起身來就直接暈過去了”,周勝利背起了周父之後對著周圍人解釋道。
“彆說了,先去醫院吧,腦袋的事情可大可小”,作為有過腦部創傷的經驗,馮斌打斷了院裡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
“對對對,去醫院,馮處長謝謝你,謝謝你”,周勝利聞言,吃力的邁開腳步往院門外走去,許大茂見狀也趕緊跑上前在身旁扶著周父。
作為管事大爺的閻埠貴剛準備邁著小碎步跟上前,卻被閻解成拉住胳膊。
“爸,自行車,你騎車啊,馮處長的摩托車哪能坐得下這麼多人啊!”。
“是啊,爸,你這不是添亂嗎?”,
“.....對,我給忘了,哎,騎就騎吧”,閻埠貴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額頭,心裡有些心疼自行車的耗損,但礙於是唯一的管事大爺,
院裡的大事總得出麵,隻好走回了屋內將自行車推了出去。
“老張,車我要用,院裡有人暈了,我送一趟,你借一輛自行車給許大茂”,馮斌率先跑到派出所大門口,拉開了車上的防水布,衝著屋內喊了一嗓子。
“來了,車鑰匙在這裡,車隨便用,人沒事吧?”,很快張順豐就跑了出來,將自行車的鑰匙遞了給了許大茂。
馮斌幫著周勝利將父親放在了車座上,隨後兩人跨上了摩托車,一擰油門就奔著醫院開去。
“謝謝,謝謝張所長”,周母對著張順豐鞠躬致謝之後也坐上了許大茂的車後座,
“不客氣,有事說話”,
來到醫院大門口,馮斌拔出車鑰匙跳下了摩托車,走到一旁將昏迷的周父抱了起來。
“馮處長,我來吧,我爹比較沉”,周勝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接過周父,但一路上被寒風吹得已經渾身顫抖的樣子,讓人極其不放心。
“沒事,你這哆嗦成這樣了,彆一會把人給摔了,就這兩步路,你在邊上扶著點吧”,
“好,好,好,麻煩你了馮處長”,
“人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暈了,同誌,急診室在哪裡”,馮斌抱著人衝進醫院在前台處急促的說道。
“小陳,你帶他去一趟急診室檢查一下”,前台處的一名衛生員對著路過的護士喊道。
“跟我來吧”,
所謂的急診室,也無非是一個用幾個簾子隔住的一個房間,馮斌將人抱到了床上之後,一名醫生就帶著聽診器走了過來。
“說說什麼情況”,醫生一邊翻開周父的眼睛觀察著對方的瞳孔一邊詢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爸今天還好好的,剛才就是在跟我說話,說著說著他就說頭有點暈,要去床上躺一會”。
“可剛站起來就直愣愣的摔在地上了,醫生,我爸怎麼樣,他沒事吧?”,周勝利滿臉焦急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周父,
很快許大茂喘著粗氣也跑了過來跟馮斌一塊站在了急診室門口等待著醫生的檢查。
周勝利跟周母兩人蹲在門口滿臉哀愁的望著急診室內,周母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了出來。
“周嬸,彆擔心了,說不定沒啥事呢,你這一哭,周勝利不得跟著一塊著急啊?”。許大茂走了過去,扶起了周母安慰道。
扭頭看著神情焦慮的兒子,周母強忍著淚水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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