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將圍巾圍在頭部,插著手走出了醫院,再次冒著大雪趕到了幾個徒弟家中。
“大寶,你師傅出事了.........”。二大媽再次將事情複述了一遍,
“師娘,您彆擔心,我這就去找幾個師兄弟,您進屋歇著一會,喝點熱茶暖和暖和身子,小蘭快給師娘倒茶”。
大寶聞言,得知師傅因為打人進了派出所,趕忙安撫著神色慌張的師娘,讓媳婦照看著,就裹著大衣跟帶著帽子火急火燎的跑出了家門。
不顧路麵濕滑會有摔倒的風險,在院內借了一輛自行車拚命的蹬著趕去通知其他人。
“師娘,您喝茶,彆太擔心了,大寶他們肯定會想辦法救人的”,小蘭端著熱茶遞給了二大媽,安慰道。
“哎,小蘭,真是辛苦你們了,我....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二大媽接過茶缸抿了一口熱茶,感受著屋內的溫暖,身體也逐漸恢複了過來。
剛才一路上著急忙慌的趕著路,完全沒有發覺腳下的棉鞋已經被雪浸泡得濕透了,兩隻腳掌也開始發麻。
小蘭細心的找了一雙乾淨的棉鞋,蹲在地上將其替換之後,將那雙濕透的棉鞋掛在爐子旁的衣架上晾著。
二大媽抹著眼淚看著這一幕,心中感慨萬千,想起了劉光齊那個孝順兒子,想著如果劉光天跟劉光福能像小蘭這麼孝順自己,
她該有多開心,多享福。
陽光逐漸陰沉,夜色即將到來的時候,大寶帶著四名騎著自行車的師兄弟總算趕回了家中。
“師娘”,五人一進門摘下帽子對著二大媽微微欠身喊道。
“哎,辛苦你們了,這大冷天的,我也沒個主意,你們師傅也想不出辦法,隻好讓我來找你們幫忙了”。二大媽站起身應了一句,
“師娘,您坐著說,您彆急,師傅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一定想辦法救師傅”,大寶拉過椅子扶著二大媽坐了下去。
小蘭拿出了兩個茶缸以及三個碗,用暖瓶裡的熱水倒了進去,五人坐在板凳上開始討論起了拯救劉海忠的行動以及計劃。
“這光天光福太過分了,師傅師娘把他們生下來養那麼大,他們竟然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名師兄弟聽完了全套故事之後,將手中的茶缸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砰的一聲,怒氣衝衝的指著起了劉家兄弟。
“就是,這哥倆就是個白眼狼啊,這不是把師傅的臉麵都丟光了嗎?師傅可是最看重臉麵的!”。
“行了行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還是要先想辦法將師傅撈出來”。大寶拍了拍手掌,阻下了這些師兄弟的議論,
話題都跑偏了,還怎麼救師傅?這又不是開什麼批判劉家兄弟的大會,哪怕要替師傅找場子教訓兩個白眼狼,那也得將人救出來以後在找機會。
“那師兄你說該怎麼辦啊?現在要不然我們去醫院跟易中海談談?”。另一名師弟站起來說道,他心想劉海忠放不下臉麵去求饒,
那他這個徒弟去代勞,丟人的事他擔著就好了。
“不行的,剛才師娘過去求情,他都拒絕了,他那人陰險得很,沒那麼容易說話,彆看他在廠裡笑嗬嗬的”。
“你看他那些徒弟有幾個願意跟他來往的?都是出了師之後就再也不接觸了,除了一個已經埋進土裡的賈東旭以外,我還真不知道能有誰”。
“那怎麼辦?走關係給派出所送送禮?咱們湊一筆錢看看能不能找人幫幫忙吧?我有個親戚在派出所上班,我去問問他”。
五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如何解救被羈押在派出所的劉海忠,可討論了半天始終沒有想出一個特彆好的辦法。
煙熏繚繞的屋內,二大媽坐在一旁焦急的不斷抖著腿,熱茶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進肚中。
“有了,隻要讓光天光福出麵說,就是易中海挑撥他們跟師傅分家的,那師傅打他就名正言順了”。
“到時候在走走關係,師傅一定就能出來”。大寶猛然站起身,麵露喜色的喊道,
“對啊,師兄這可是個好辦法”。幾人笑著站起來,欣喜的說道。
“師娘,咱們去找光天跟光福,跟他們好好說說,這樣一來咱們就站這理了,回頭我跟幾個帶找其他師兄弟一塊去廠辦公室跟工會那邊替師傅求情”。
“到頭來,易中海還得上門賠禮道歉,麵子裡子咱們都占了,師傅也能完完整整的回家”。大寶走到二大媽身前彎下腰笑著說道。
二大媽微微搖了搖頭,原本剛聽到這個辦法的時候心中也是一喜,就準備站起身跑回家裡遊說兩個兒子去救劉海忠,
可想到從今天在中院的那一出鬨劇,再到後來劉海忠被抓緊派出所以後,兩個兒子那漠不關心的態度,她心有陣陣發苦。
“師娘,你彆擔心,我們去跟光天光福談,說到底師傅可是他們親爹啊,他們要是敢見死不救,我饒不了他們”,
二大媽神情落寞的低下了頭,大寶見狀心裡也是有些不好受,劉海忠雖然嚴苛,還經常罵人,但在他眼裡對方是為自己好。
這層師徒情分,對他而言根深蒂固,也形成了所謂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感覺,沒有體驗到劉家兄弟的慘狀。
“師娘,您彆擔心,有我們呢,咱找光天光福去”。
“小蘭,我跟師娘回去,晚上回來晚了你就先睡,不用擔心我”。
“哎,你慢點,彆摔著師娘,師娘您彆太擔心了,大寶他們一定會把師傅救出來的”。小蘭扶著二大媽走出了四合院門。
“回去吧,小蘭辛苦你了”,
“嫂子,回去吧”。
“好,你們當心點,夜裡路黑”。小蘭將家中的手電筒遞給了丈夫,這才走回了家裡。
在眾人攙扶下,二大媽這才抹著眼淚坐上了自行車後座,一行六人打著手電筒緩緩的騎行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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