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再也忍受不住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的事情,嘟囔著小臉跑回了何...他的房間裡,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之後跳上了床,
將被子蒙住腦袋不斷的罵著門外眾人,那凶狠以及怨毒的話語,渾然已經繼承了賈張氏的衣缽。
馮斌心裡也是感慨萬千,盜聖的心裡承受能力還真是遠超常人,這要是換了尋常孩子被人這麼訓,早就哭得死去活來了,
但他卻隻是滿臉惱怒的神情,甚至還知道跑回屋裡在反手拴上房門,這份心性以及定力不愧是四合院內第一男主角,
棒梗躲進屋內以後,留下了母親獨自承受著這份尷尬,秦淮茹笑得有些牽強的又給孫家人欠身解釋了半天,奈何孫家媳婦全然不吃這一套。
有了兒媳婦打頭陣,老兩口以及孫邦國父親也是直言不會原諒棒梗,看著父母以及爺爺奶奶護持著自己,孫邦國臉上也逐漸恢複了平靜,
吃痛的咧嘴笑了笑,隨即哎喲一聲捂著上顎蹲在了地上,嚇得孫家四人急忙上前擔憂的檢查著他的情況,
“沒事,孩子咧嘴扯著傷口了,一會還是得趕緊去醫院,彆耽誤了補牙的時間”,蘇曉婉查看了傷口處之後解釋道。
“謝謝你,蘇護士,你這孩子,把嘴閉上彆扯著傷口,嚇死娘了”,孫家媳婦致謝過後抱著孩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抱怨的說道。
“爺爺奶奶,爹娘,我不疼了”,孫邦國靠著母親的肩膀輕聲說道。
“以後彆跟這種壞孩子玩,咱們一會就去醫院補牙,等你好了,讓你爹給你買肉吃”,
“對,爹回頭就買肉回家給你燉肉”。
瞧見兒子總算不哭不鬨了,孫父臉上的神情也緩和了許多,笑著摸了摸孫邦國的腦袋說道。
很快三大媽就領著鄭乾事火急火燎的跑進了中院,在瞧見馮斌之後連忙收起了嚴肅的表情,熱情的打了一聲招呼。
“具體事情我也是聽閻老師說的,讓他來解釋一下剛才發生的事吧,苦主是這家人,孩子門牙磕掉了”,
“一個一個來說,彆一會又七嘴八舌的吵起來”。馮斌先攔下了孫家幾人以及秦淮茹想要率先開口的舉動,
“哎,閻老師就麻煩你來說明情況吧”,鄭乾事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是這樣的,剛才老孫一家領著孩子就直接進了院裡,說是棒梗把他們家孩子打了,最後還把人推倒磕掉了門牙”。
“秦淮茹就解釋說棒梗這會在屋裡睡覺,在屋外喊了幾聲,然後屋裡沒動靜,門也推不開”。
“這老孫一家就跟秦淮茹吵了起來,易中海就走過來說什麼小孩子大鬨,都是不小心的”。
“老孫一家就反問他,說你沒親眼瞧見,你憑什麼說是不小心的?然後.....”,閻埠貴緩緩的將當時的情況複述了一遍,
“是,確實是這樣,他站著說話不腰疼,磕掉門牙的不是他兒子,他肯定不心疼,這是我兒子我心疼”,
“他說什麼賠點錢給我兒子裝個塑料牙?還說我為難秦淮茹一個女同誌?鄭乾事你聽聽這是人話嗎?歉都沒倒就像拿點錢解決?這還有理嗎?”。
“我承認,我當時氣過頭了,推了他一把,現在他被送去醫院了,一會我給他付醫藥費”,孫父攔住了老兩口,站到了鄭乾事麵前坦誠的說道。
“秦淮茹,閻老師跟孫家說的話,你有什麼反駁的地方嗎?要沒有的話,我就給你們雙方出個調解方案”,鄭乾事大致理清了事情原由,
也知道就是賈家棒梗打人的過錯,易中海被推倒純粹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加上嘴上那套道德言論激怒了護子心切的孫父,
當然前提是對方沒有落個殘疾或者癱在床上,那孫家連醫藥費都可以不用給他出。
秦淮茹微微點了點頭,她心裡也清楚易中海現在的話在四合院,乃至是整個南鑼鼓巷都不好使了,如今這副局麵,賣慘似乎也沒有作用。
“孫大爺,你看這樣行不行,那孩子不願意出門,那咱也不費這功夫耽誤時間,先讓賈家陪著你們去醫院給孩子查查補牙的具體費用”。
“然後根據治療費用再加一些賠償,隨後這孩子的事情咱們在處理,你們看怎麼樣?”,鄭乾事沉思了一會後開口詢問道。
孫大爺將目光轉向兒子,瞧見兒子點了點頭後,這才勉為其難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件事情我們也不追究下去了,省得有些偽君子說我們老孫家欺負孤兒寡母,到時候反而了我們家的不是”。
“但以後讓你家兒子離我兒子遠點,他再敢碰我兒子一下,下回我過來就不管你是不是孤兒寡母了!”。孫父牽著兒子走到秦淮茹麵前認真的說道。
“對...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教好棒梗,對不住”,秦淮茹一個勁的欠身賠禮道。
“那就先去醫院,馮處長,蘇護士多謝”,鄭乾事在離開前衝著馮斌微微點頭示意,
“應該的”,馮家兩口子點頭回道。
“閻老師,你就留在院裡吧,這次的事情通知得很及時,保持這樣的處理方式,先勸在讓人去通知街道,這才是一個合格的調解員”。
“是是是,這也是街道跟馮處長提醒過我,我以後也會這麼處理”,閻埠貴禮貌的回道。
“光光,這些天掃雪工作做的不錯,大小夥了,記得回頭有困難去街道找我”,鄭乾事又拍了拍劉光天的肩膀鼓勵了幾句,
“謝謝鄭乾事,感謝組織”,劉光天學著許大茂平時對馮斌的恭維,點頭說道。
“對了鄭乾事,今年冬儲定在幾號啊?”。
“對啊,這天可越來越冷了,大家夥都等著呢”,四合院不少人忽然也想起了冬儲的事情,急忙開口詢問道。
“回頭街道會告訴閻老師,讓他轉告的,我們還得先去醫院,有什麼問題回頭讓閻老師去街道問”,鄭乾事說罷就帶著孫家幾人以及秦淮茹離開了四合院。
秦淮茹此時也輕鬆了許多,認為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殊不知孫母可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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