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四合院內。
“理個頭發,搓個澡,你在屋裡半天搗鼓什麼呢?”,
“哎喲,處長不好意思,我一下沒找著票,讓您久等了”,許大茂諂笑的端著臉盆走了出來,連連欠身說道。
“走吧,曉婉,我們搓澡去了”。馮斌扭頭對著家門口處喊了一嗓子,
“知道了,一會記得把糧本兌了,還有家裡雞蛋也沒了,記得買”,蘇曉婉快步到跑門口處囑咐道。
“哎,知道了”。
“嫂子,那我們先走了,玉梅你好好跟嫂子學”,
“知道了大茂哥”。王玉梅點頭應道後,隨後端著一碗瓜子跟一本作業簿跑進了馮家。
自從王玉梅嫁進四合院以後,跟蘇曉婉的關係也處得相當不錯,她倒是挺喜歡這個什麼活都搶著乾的小姑娘,人挺乖巧,又很懂事。
也很有分寸的沒有搶走於莉的活,也跟於莉相處得不錯,兩人倒成了以蘇曉婉為首的吃瓜小組,成天混跡在後院嘰嘰喳喳的聊著一些八卦,
就連閻解成也因為自家媳婦的關係處得到位,在許大茂的關照下,王學強也沒有為難他,該分的一些山貨以及學的常規技術都逐漸開始傳授。
王玉梅更是跟著蘇曉婉學起了一些醫務常識,以便在許大茂訓練受傷時以免麻煩到蘇曉婉。
“馮處長,你這是去大澡堂啊?那巧了,我也正好要去,咱們一塊吧?”,劉海忠剛才就趴在窗戶上瞧見了馮斌二人的舉動,
急忙也有模有樣的端著臉盆呼哧呼哧的跑了出來,跟在兩人身後諂笑的說道。
“劉師傅,這麼巧啊?可你就拿個臉盆跟毛巾就去洗澡?”,馮斌站在中院停下腳步,扭頭看了一眼滿臉諂媚的劉海忠。
劉海忠聞言,這才低頭看著那空蕩蕩的臉盆,老臉一紅,笑容僵住半晌都沒回過神來,微微張嘴,腦子裡嗡嗡作響。
“劉師傅,你還是回去先拿東西吧,一會澡堂見”,
“劉師傅,再見,我先跟處長過去”,
“馮......馮處長,等等我,我現在就回去拿東西,馬上就來”。劉海忠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看著地上白茫茫的一片雪跡,中院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都捂著嘴偷笑著,
“處長,劉海忠最近跟易中海走得很近,中院的李家兄弟跟我說,見著好幾次這兩個家夥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聊什麼”。
“哦?他什麼時候跟易中海和好了?上回不是掐得很厲害嗎?傻柱舉報他的事,他能這麼大度的嗎?”。
馮斌有些疑惑的問道,他記得上回在中院,劉海忠那可是瘋狂對著易中海騎臉輸出,幾乎是借著機會不斷的抨擊對方,
前幾天傻柱又在派出所充當了一回正義使者,舉報了他打劉家兄弟的事情,甚至還把十幾年前,劉光天被打破腦袋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這種大仇,劉海忠暫時沒有兒子發泄,傻柱又不在院裡,他這口怨氣不得對易中海發泄才對嗎?
馮斌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怎麼兩人突然和好了?這裡麵好像有陰....毛,對,很粗的陰....矛
“所以才奇怪啊,處長我跟您說,照劉海忠的性子跟記仇程度,他沒跟易中海拚命都算是好的了”。
“按我對他的了解,就傻柱舉報他這件事,他不鬨點事,折騰折騰易中海,就一點兒都不像他”,許大茂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你是想說,這兩個家夥在合謀啊?”,馮斌心想,也不對啊,這兩人,一個除了會兩句拋開事實不談,一個跟頭豬一樣,除了胖一些,滿腦子都是當官的想法。
似乎也沒什麼特殊的事情能讓兩人串聯到一起吧?
易中海想要個血包代替傻柱,難不成他看上了劉海忠?那特麼更離譜了啊,
還是想讓劉光天給秦淮茹當拉幫套的?那也不科學啊,這要讓劉海忠知道了,不得把他腦漿給打出來啊?
“我也不知道啊,處長您都沒猜到,我哪有這本事猜得到啊”,許大茂舉起手撓著他那有些油汪汪的大腦門,不解的說道。
“算了,回頭你去找劉海忠談談心,告訴他,他在易中海心裡是什麼貨色就好了”。
“處長,啥意思啊?”,
“劉海忠這種貨色,能被街道選中當什麼狗屁二大爺,你就不想想裡麵有什麼勾當嗎?沒人推動,他除了工級跟工資比人高以外,他還能有什麼能耐啊?”。
馮斌停下腳步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根煙以後沒好氣的說道。
“啊?勾當?王主任讓劉海忠對付易中海?難道?”,許大茂忽然瞪大嘴巴以及雙眼,嘴上的那根煙險些掉落,
“王主任,王主任,王主任跟他能有個屁關係啊?”,馮斌當即無奈的抬起手後又放下了去,看著他這腦袋油得簡直下不去手。
隨後一腳踹到了許大茂的屁股上。
“哎喲,處長,我....我真想不到,您指點指點我唄”,挨了一腳,許大茂臉上的笑容更甚,賤兮兮的又跑了回來問道。
“哎,你想想院裡再不濟也不會選個隻會擺官架子的劉海忠當調解員吧?”。
“在想想吳翠蓮之前跟楊國棟的關係,連街道都賣了麵子給她,想暗箱操作一個調解員還不容易?”。
“讓一個比自己能力差得不是一星半點的人當老二,有個鮮明的對比,才能凸顯他易中海的能力”。
“你想想劉海忠沒少擠兌易中海吧?他易中海就沒生氣?甚至傻柱以前打你的時候,你找劉海忠幫腔以後又怎麼樣了?”。
馮斌說罷,沒有理會在寒風中淩亂的許大茂,直接邁開腳步走進了理發店。
許大茂愣在原地,緊皺的眉頭開始回想著以往易中海跟劉海忠的交鋒,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大茂眉宇之間的愁容逐漸散去,
“對啊,這易中海就是拿劉海忠當傻子耍了啊!我艸,我怎麼沒想到呢”。
“還得是處長!就是聰明,學到了學到了!”,許大茂恍然大悟的單手拍了拍額頭,隨後感受著手掌上有些油膩,
蹲下身抓起一把地上的雪,借此清洗乾淨後,哈著冷氣快步跟進了理發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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