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劉家父子的那場鬨劇,院裡不少平時打兒子玩的父母,都有些唏噓,看向自家兒子的眼神中有著一些憐愛的目光。
就連平時夥食不是很好的閻家今天都吃上了一頓炒雞蛋,閻埠貴可是一陣後怕,生怕自個兒家裡也會出現這一幕。
這兩個兒子每個月上交的錢,在他眼裡那可是會下金蛋的雞,可不能因為這出鬨劇給弄丟咯,否則他下半輩子都睡不著覺了。
閻解放跟閻解成更是因禍得福的被減免了下個月的利息,兩人彼此心裡都有了一些各自的算計,一家人就這麼各懷心思的吃著飯。
中院,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潛入了何家,鬼鬼祟祟的樣子,中院一些注意到這一幕的人,都有些嗤之以鼻,但也沒聲張。
這道聲音的就是神功已經大成的棒梗,剛進屋就開始大展身手的翻箱倒櫃。
“該死的傻柱,把吃的都藏在哪了?”,
“咦...這是大白兔?他居然藏在這裡”。棒梗費儘心思撬開了傻柱的櫃子,發現裡麵有著一個油紙包裹,打開一看赫然就是十幾顆奶糖。
“真甜,明天帶去學校給二丫吃一顆,她肯定得跟著我一塊玩”,棒梗麵露喜色的將奶糖一股腦的塞進了口袋裡,幻想著明天那美好的一幕,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掩上櫃子後,又在床上的枕頭底下發現了三塊錢,歡天喜地的將錢拿走後,棒梗這才再次鬼鬼祟祟的走出了何家大門。
這一幕被秦淮茹在窗戶邊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並沒有揭穿棒梗的行為,隻是微微一笑,招呼棒梗趕快吃完飯寫作業。
在她看來,傻柱的一切早就已經是賈家的,目前那套房子隻是她借給傻柱暫時居住罷了。
“媽,明天我想喝雞湯,你上次答應我要燉雞湯的”,棒梗剛回到家裡就收起了那張笑臉,嘴角撅起委屈的說道。
“好,媽明天給你燉雞湯,吃完飯你要好好寫作業”,秦淮茹端著一盆白麵饅頭以及兩個炒菜擺在桌上,
“喝雞湯咯,明天喝雞湯咯”,小當在炕上聽到了母親的承諾,頓時歡呼雀躍一般蹦蹦跳跳的喊道。
槐花年紀還小,但也能聽懂雞湯是好東西,是好吃的,臉上也是浮現開心的笑容。
習慣了賈張氏不在的日子,秦淮茹過得無比舒心,每天隻要應付幾位好“朋友”以及易中海的愛撫,就能換來足夠的票據,
生活水平直線上升,在有傻柱這個舔狗時不時的讚助,一家四口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都胖了許多。
吃過飯後,一大媽掐著點來到了賈家接替起了看孩子的重任。
秦淮茹陪同著易中海跟聾老太太,三個人就走出院門,準備去派出所的拘留室裡看望即將要被發配農場的傻柱,
到了派出所以後,傻柱很快就被提了出來,看到麵前熟悉的家人,頓時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秦姐!奶奶,一大爺”,仿佛是按照內心排列一般喊出了麵前三人的名字,傻柱抽抽泣泣的模樣,惹得聾老太太心疼不已。
“我的好柱子啊,你怎麼.....你還好嗎?”,聾老太太顫抖的拄著拐杖來到他的身前,輕輕的撫摸著那張英俊的“老臉”。
傻柱此時渾身上下臟兮兮的,還有著一股惡臭襲來,秦淮茹臉色難看,這簡直就比吳有為三天沒洗澡的時候還夠味。
“奶奶,我不會真的要去農場改造吧?他們嚇唬我的是不是?”。
“那個配料又不值錢,又不能賣,憑什麼要判我啊”,傻柱在裡麵待了兩天,也算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門道。
“柱子,現在是峨眉酒家說你破壞經營,誣陷了後廚的幾個炊事員,破壞團結”。
“跟你偷沒偷配方已經沒有太大關係了,對方是打算要下狠手,直接毀了你”。
“唉,你為什麼要犯糊塗啊,峨眉酒家那是咱們普通人能招惹的嗎?”。
易中海長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掏出煙盒點了兩根煙,分了一根給傻柱。、
經過多番打聽,易中海早就得知了對方托了關係,同時找到了王主任以及派出所的正副所長三人,傻柱的事情又屬實,對方死咬著這兩點,
就足夠讓傻柱在農場裡紮根了。
傻柱聞言心裡一驚,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易中海。
“柱子....你怎麼那麼糊塗啊,一大爺他也儘力了,我們去求了王主任也求了派出所的人,他們都不答應幫你說情”。
“柱子.....你要出了事,姐可咋辦啊”,秦淮茹演技大爆發,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那淒慘的模樣仿佛去勞改的人是她。
聾老太太看著麵前兩人一個愁眉苦臉,另一個哭得泣不成聲的模樣,蒼老的臉皮都猶如波浪一般抖了抖,扭頭又看向了傻柱嘴裡叼著一根煙,
整個人愣在原地滿臉絕望的樣子,心裡萬般難受。
“那.....一大爺...救我,救我,我...給您養老,以後我都聽您的,您救救我”,香煙一直燃燒到了嘴角,感覺到嘴角的疼痛,
傻柱猛然回過神來,神色慌張的跪倒在了易中海麵前苦苦哀求道。
“柱子,不是一大爺不救你,是我已經儘力了啊,該求的我都求了,可人就不願意和解,非要公辦你”。
易中海無奈的掰開了傻柱的雙手,彎下腰攙扶起了傻柱,假仁假義的說道。
他可沒想過要救傻柱,不提代價會有多高,就單純是王主任那一天對他的告誡以及態度,就足夠讓他斷了這份心思。
一頭稍微還有點用的血牛罷了,已經丟了工作,還有著一身臭毛病,成天給他麻煩,就這樣的禍害,對他而言已經快成了負擔。
“柱子,你在農場要好好的,等你出來了,姐還給你收拾家務,還....還給你洗衣服”,秦淮茹滿臉不舍的看著傻柱,泣不成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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