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軍總醫院做完身體檢查的許大茂,顫抖的雙手拿著一張檢查報告,看著上麵的檢查結果。
醒目的一行字“弱蝌蚪症”,讓許大茂猶如五雷轟頂般,整個人天旋地轉撲通一聲暈倒在了過道裡。
馮斌看著這一幕,無奈的隻能把他扛在肩上。找護士幫忙安排了一個空置的病床扔了上去。
昨晚許大茂舉報了傻柱,馮斌就假意出了個主意,讓他做個身體檢查準備做點手腳用來收拾傻柱。
從陳德忠辦公室出來之後,就直接帶著許大茂來了陸軍總醫院做檢查。
“難道是秦淮茹沒進廠之前,傻柱下手還有點分寸,進廠以後才開始對許大茂下死手?”。
讓馮斌驚奇的是,許大茂並沒有被打到絕戶,是自身的問題。看著報告上下體沒有標明有過外部傷害。
“不,我不是絕戶”。許大茂猛然詐屍,從床上彈了起來,看著陌生的環境整個人精神高度緊張,還掀開了被子看向自己的襠部,伸手摸了摸。
嚇得在一旁吃著午飯的病人嗆了一口,剛順下卡在嗓子眼裡的饅頭,扭過頭想怒罵許大茂,但突然回想起了許大茂剛才的話,瞪大雙眼有些驚訝的看向坐在病床上神神叨叨的許大茂。
“哥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怎麼就絕戶了呢”。友善的在許大茂耳邊詢問了一句。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絕戶。我不是絕戶”。許大茂拚命搖著頭,麵紅耳赤的跟周圍的幾張病床上的病號解釋著。
“我不是絕戶,我不會絕戶的,我一定是在做夢。我要醒過來”。對著自己扇了幾個嘴巴子,臉都打得紅了。
許大茂有些瘋魔的樣子,嚇得病房內的病友上前死命拉著許大茂,四肢被牢牢的按在病床上。
“我不是絕戶,你們放開我,你們想乾什麼。救命啊,救命啊”。許大茂現在陷入了某種恐慌的心理中。
甚至腦洞大開,還以為這群人準備把他閹割了,叫聲淒慘無比。
“沒事,沒事,對不住啊。他是緊張過頭了,報告上寫著他受了點傷,但是能治好,他這傻子聽了前半句話就嚇暈了”。
從醫院食堂裡走回病房,馮斌看著麵前的場景隻能無奈的上前跟其他人大致解釋了一遍。
“科長,我不會絕戶,對不對?您剛才說能治好的對嗎?”。
“您神通廣大,認識的人多,您幫我找人治治我的病,我許家三代單傳,香火不能斷在我這裡啊”。
許大茂在樓梯間跪在馮斌麵前,滿臉淚水。
“你自己不會看報告啊?你是弱,不是沒有也不是生不了”。
“少出去瞎混,多鍛煉,然後堅持吃藥。以後是能有孩子的,你想生一窩孩子有些困難,但生一兩個還是沒太大問題的”。
“真的,是我看錯了,我不是絕戶了,我能有孩子”。許大茂就像是個二傻子一般,滿臉淚水的接過報告仔仔細細的看了幾分鐘之後欣喜的舉著檢查報告,手舞足蹈的在樓梯間裡跳起了大神。
直到馮斌去了趟柳婉芸辦公室裡閒聊了片刻,才帶著許大茂回到了保衛處。
“剛才楊國棟來找了我,想談談何雨柱跟易中海的問題”。陳德忠現在對楊廠長的稱呼也是發生了轉變。
“他還真是上杆子賣臉皮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那老家夥有一腿,那傻柱是他兒子呢,也不嫌乾巴”。馮斌笑著說道。
“提條件吧,這件事他想當個和事佬,說是還那個老太太的人情,跟我解釋了半天”。
被馮斌的話給逗笑了,陳德忠揉了揉笑得發酸的臉頰對著馮斌說道。
“傻柱的事情,讓他賠一筆錢給許大茂,掃地變掃廁所。對了掏糞的活也得讓他乾”。
“易中海的事嘛,一次大過,其他的處罰讓他自己決定吧,剩下的您看著提”。兩人談話之間基本也定下了吹罰結果。
許大茂則是去了派出所,見到了被關在拘留室裡的傻柱,易中海就像個老父親一般陪在左右。
“許大茂,我跟柱子賠你一百塊錢當醫藥費,再給你道歉。你看行不行?”。傻柱一臉不服的扭過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弄得易中海隻能諂笑著向許大茂提出了賠償條件。
“做夢,糊弄我是吧?那就彆談了”。許大茂扔掉煙頭站起身就直接往外走。
“大茂,你就念在這麼多年鄰居的份上,你就放我們一馬吧”。易中海已經委屈得想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場,這一天的經曆堪比過山車。
看著傻柱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更是來氣。
“打我的人一句話都沒說,就這態度?哼,送他去坐牢,讓他去采石場搬石頭”。
一甩手臂,直接甩開了易中海的手掌。許大茂直接跑出了拘留室。
“哎,柱子你是不是想去坐牢啊,你是豬腦子嗎?你裝傻裝夠了沒有啊?”。易中海被氣得對著傻柱破口大罵。
傻柱一副許大茂奈何不了自己的樣子,氣得易中海是直跺腳。
“一大爺,不就是打架嗎?我以前打的還少了嗎?能怎麼滴?還采石場嚇唬誰呢,我呸”。
“您蹦聽他嚇唬,派出所跟他們一夥的就想訛咱們。我都不怕,您怕什麼?”。
作為曾經常年在胡同巷子裡打架的串子,又有著易中海跟聾老太太和楊廠長的護持。傻柱吊兒郎當的對著易中海說道。
“老太太把人情都用了,這件事許大茂要是死咬著不鬆口,你就毀了”。
“你還以為楊廠長打個電話就能把你放出去嗎?”。易中海簡直是操碎了心,氣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傻柱扭過頭雙眼疑惑的看向易中海,收起來剛才那副混不吝的模樣。
“嗨,一大爺您彆嚇唬我,奶奶跟楊廠長那關係好著呢,再說了楊廠長回頭做飯還得用我呢。您就嚇唬我吧”。
心裡泛起了一些不好的預感,傻柱不願相信易中海的話,但話裡的語氣逐漸失去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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