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鎮沙灘上,俠宇老爺子帶著人在此等候,在互相推辭著將事先準備好的禮物送出後,俠宇老爺子有些疑惑的說
“真的不需要我們送嗎?我看你們似乎沒有船呢?”
老爺子不太相信他們會騎在海神大人身上離開,因為德隆塔和葵水玄武不同,葵水玄武好歹還能說帶有駝人的能力,德隆塔那光滑的背部就算他們能站在上麵,但也不會好受到哪去。
“不必,我們有船。”
馮淵神秘一笑揮了揮手,一個巨大的光圈在空中突兀的出現,暗紫色的光圈緩緩擴大,光圈內是漆黑的通道,一股死寂的氣息從通道中傳來。
就在眾人不解馮淵想要做什麼的時候,通道擴大的似乎足夠了,一個散發著聖潔光芒的球形罩子緩緩的從通道中鑽出。
“我靠!”
郭懷見到那從通道中出現的東西忍不住大喊,馮淵看了一眼郭懷說
“你居然認得出來?”
郭懷拉著馮淵的衣服激動的說
“那是諾爾瑞克號沒錯吧!”
“你居然會有諾爾瑞克號!莫非你就是”
想起這背後代表的東西,郭懷興奮又有些不知所措,劉雯麗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郭懷望著天空的金屬巨艦說
“那是什麼?怎麼看起來和平日裡常見的那些船不太一樣?”
“那個”
郭懷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星海母艦諾爾瑞克號怎麼可能是那些木船能比的?但要解釋這玩意就難了,且不提這個世界並不存在無限星海,完全是一個天圓地方的世界,就說那玩意真正知名是因為它在郭懷前世的世界是屬於某個英雄的座駕。
這種超越了世界的事他能怎麼解釋?望著馮淵,郭懷神色莫名,瞥了一眼郭懷馮淵笑著說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失望?”
“什麼?”
“和想象中的差彆很大對吧?”
“這個”
郭懷明白馮淵指的是什麼,但要說和想象中的差距實際上郭懷早就不相信那些記錄中的事了,誰也不知道被改動美化了什麼,雖然麵前的馮淵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麼像那些所謂的英雄
但郭懷不能否認馮淵不像無名之人,想起那讓無數人疑惑的疑問,郭懷很想馬上向馮淵問出那個困擾了聯邦所有人很長時間的問題,隻是想起這裡並不合適,郭懷隻能生生忍住了。
“走咯~”
諾爾瑞克號緩緩的停到沙灘前,看著飄浮在空中的諾爾瑞克號,劉雯麗正想詢問怎麼上去,就見後方一塊巨大的金屬板緩緩的倒下,一道天藍色的由能量構成的長條形半透明地板順著金屬板邊緣一路延伸到眾人身前。
“好神奇啊。”
末靈好奇的試了試,發現自己真的能走在那半透明的能量道路上麵,郭懷對此倒不奇怪,甚至有些習以為常了,畢竟就算是戰艦也會有這個功能,方便登艦。
隻是
望著諾爾瑞克號,郭懷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馮淵是好,就算是放在現代,諾爾瑞克號也是能吊打大部分的船隻,沒辦法,這個世界有靈獸在,對於研究那些船隻飛機的需求並不是那麼迫切。
特彆是飛機飛船一類的,高空可是存在世界邊界的,並不像郭懷前世那樣,不斷的飛向高處會漸漸離開自己的星球,飛機的話實際上還不如高鐵來的快捷,至少不需要有實力較強的靈獸作為護航員。
跨大陸更是隻有大型船隻,而那些船自然也不會考慮說像諾爾瑞克號這般又帶武器又能飛。
進入諾爾瑞克號內部,看著那與現在的船隻完全不一樣的裝飾,眾人都不由得驚歎,郭懷隻是激動自己居然能進入那傳說中的諾爾瑞克號的內部參觀,畢竟在他生活的那個年代,諾爾瑞克號早就和無名之人的傳說一般隻剩下了傳說。
也許以前有諾爾瑞克號的模型或數據留下,但久遠的時間過後,已經沒有人能還原當初的諾爾瑞克號的數據了。
直到馮淵將眾人帶到甲板上,看到諾爾瑞克號仿佛一艘普通的海船一般在大海上航行,末離等人好奇的跑到邊緣看著身下的大海,他們還是第一次乘坐這種完全由金屬製成的船隻,特彆是這船的形狀還如此奇特。
“幸虧他不會想著打造一艘一樣的船,不然你可就坑死人了。”
留在馮淵身邊的瑤音調笑到,要知道諾爾瑞克號可是星海母艦,外形上可沒有考慮浮力什麼的,如果真的按照這東西的外形去建造船隻,除非原本那些材料就能浮在水麵上,否則肯定直接沉底。
至於說為何諾爾瑞克號能浮在水麵上?那隻是馮淵降低了飛行高度罷了,從始至終諾爾瑞克號就沒靠著浮力浮在水麵上過。
“你居然能認出來?”
馮淵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瑤音,轉身一邊向著末靈走去瑤音一邊說
“我們那又不是沒有這種東西,你把這種東西弄出來真的好嗎?”
沒等馮淵回答瑤音已經走遠,郭懷拉著馮淵低聲問道
“你真的是那個無名之人嗎?”
“你是指哪個?”
郭懷疑惑的看著馮淵,發現對方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疑惑的說
“無名之人有很多嗎?我記得隻有兩位吧?我問的是有諾爾瑞克號的那位。”
雖然郭懷說是詢問,但他很肯定馮淵應該就是那人,撇撇嘴馮淵不屑的說
“明明我都特地讓所有人遺忘了,為何你還要去追究?是或不是有什麼意義嗎?”
“這個”
撓撓頭郭懷燦燦的說不出話,實際上馮淵是不是那被遺忘的無名之人沒有任何意義,他們現在並不在原來的世界中,不過想起什麼郭懷驚訝的看著馮淵說
“不會吧!那那兩個都是你?!”
“不然呢?”
“好像確實”
想起這兩個無名之人都無法被世人記起樣貌名字,能被想起的隻有他的事跡傳說,郭懷不由得沉默了,片刻後郭懷望著馮淵說
“你為何要這麼做?莫非是有什麼苦衷嗎?”
“沒有,隻是不想留下自己的痕跡罷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馮淵低聲說
“而且,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會記得。”
“當然會記得啊!你做了那麼多的事!在你活躍的那個時期聯邦可是獲得了巨大的發展!”
“那又如何?一個文明不可能光靠一個人撐下去,而且說起來,我更佩服塞西文老將軍。”
“塞西文?”
郭懷有些疑惑的努力回憶了許久,有些難以置信的說
“你是說那個叛徒?!”
“叛徒?”
馮淵看了一眼郭懷笑了笑說
“或許你們都這麼認為吧?”
“為什麼你會佩服他?”
郭懷難以置信的看著馮淵,他不認為馮淵會容忍那些叛徒,想起什麼,郭懷盯著馮淵說
“莫非有什麼隱情?”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他隻是一生都在踐行他的理念,對和錯誰又能真的說得清?至少我知道那些士兵就算在他死後也還是恨著他。”
“算了,不提這事了,你想開諾爾瑞克號嗎?”
“它跟著你過來了?”
“沒有,我誰都沒帶走,諾爾瑞克號隻是留著紀念罷了。”
馮淵看著腳下的甲板唏噓不已,阿古納斯虛影有些疑惑馮淵為何會拿出這種滿是回憶的東西,但想了想沒有提醒他,免得他想起什麼又影響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