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屈辱地坐在地上,死死看著寧浩。
“你還不走?”
寧浩擺擺手。
“走?我乾嘛要走,我今晚不走了,你還要好好服侍我。”
明月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她都沒力氣站著了,這還不夠?
這該死的世子是人麼?
剛才那樣了還不滿足?
明月深吸一口氣道,“我乏了,叫兩個侍女上來。”
“彆!”
寧浩揮手拒絕,“明月姑娘,我有些好奇,你這麼美的女人,為什麼還會有落紅?”
說話間寧浩已經蹲下,拿著白紗開始擦拭地上的血跡。
這一幕讓明月羞憤欲死!
誠然,明月不是晉國人,但是她在晉國多年,也知道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她最沒想明白的是寧浩!
為什麼寧浩可以這麼下賤!
明知道太子就在門外,寧浩還能做出如此淫賤之事,現在又用落紅來羞辱她!
當即,抽泣聲響起,明月低著頭哭出聲來。
寧浩抬頭看了一眼,很快就歎了口氣,“究竟是什麼人值得你付出一切在京都糾纏呢?”
明月抬起頭淚眼婆娑,“我有我家阿布,他和你們漢人不一樣,你們淫賤下流,狡猾無常,我恨死你們了!”
寧浩眉頭一挑。
阿布?
翻譯過來就是哥哥?
也就是說明月有個情哥哥被他先控製著,所以她不得不過來做臥底?
當即寧浩敲了敲桌子。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做我的女人,也不要想你家阿布了,老老實實跟在我身邊,我可以保證太子奈何不了你,也先也奈何不了你!”
“這第二條路嘛,你選擇你的阿布,我也可以想辦法把你家阿布救出來,不過你必須要幫我辦事!”
明月痛哭流涕,也不顧身體毫無遮掩,自顧自捂著臉哭泣著,“我不相信你們這些狡猾的漢人!”
寧浩上前一步,掐著明月的下巴迫使對方抬起頭。
“你現在沒有資格選擇相信還是不相信,你隻要知道,你若是不聽話,你會死,你家阿布也會死!”
“不過,你的語氣我很不喜歡,現在過來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我心一軟,派人去救你家阿布呢?”
明月抬起頭死死看著寧浩,似乎想要分辨寧浩話語裡的真假。
寧浩輕笑一聲,鬆手直接躺在床上。
“上來,自己動!”
“我不想說第二遍!”
“一刻鐘之內,你若是不從,那麼,你就彆想再見到你家阿布了!”
話音一落,房間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窸窣聲傳來,明月從地上爬起,一步步地向著房間裡的大床走去。
看著床上好整以暇看著自己的男人,明月彎膝爬了上去。
這一夜,注定無比漫長
……
翌日清晨。
太子派來的人已經在屋外候著了。
明月換上衣服跟隨他們離開。
過了好一陣寧浩才從房間裡出來。
青寧山,這就是太子邀請明月一起出遊的地方。
“真好奇太子知道自己被人捷足先登時候的神情。”
寧浩微微一笑,讓人備車去往青寧山。
太子出遊,青寧山幾條大路早就被官兵封閉。
寧浩也不急,讓人找了小路一路向上前行,沒多久就聽到了太子說話的聲音。
“明月姑娘,此地風景秀麗,乃京都山景之最,可還入你的眼?”
太子一身白衣,自以為風流,還拿著一把折扇輕輕搖著。
明月心思恍惚似乎並沒有在意太子說了什麼。
寧浩微微一笑,從地上撿起一塊黃豆大小的砂礫,屈指一彈。
明月似有所感,回頭看見寧浩,頓時神情大變!
寧浩指了指山上的道觀,旋即退入樹林之中。
不多時,寧浩來到山上,待了沒一會兒,太子和明月也來了。
“太子殿下,明月身體不適,想要先行休息。”
明月行禮,太子卻有些不耐煩了,開口便道,“你莫不是在耍我?”
明月深吸一口氣道,“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實在是你我相識太短,如何生出情誼?”
太子眯眼看了明月良久,“你都這麼說了,我便再信你一回,不過你要記住,到了我嘴邊的鴨子,還沒有能飛走的!”
明月什麼都沒說,隻是轉身進入道觀。
她在道觀中走來走去,還沒見到寧浩,心中正在焦急,身邊禪房的門卻陡然打開,一隻手將她拽入其中。
“我就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房間裡,寧浩一隻手抵著門,一隻手直接捏住了明月的脖子!
“你究竟要我做什麼!”
明月咬緊牙關死死看著麵前的男人。
寧浩冷笑不已。
“我要你做什麼?接下來,我要你和太子交好,想辦法把太子妃給騙出來。”
這話一出,明月瞪圓了眼睛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無法想象麵前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無恥!
寧浩卻神情平靜,“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太子做夢都想要殺了我,我卻不能殺了他,那我收點利息不過分吧?等我把太子妃弄到手,即便有朝一日太子真的要殺我,我也要他顏麵掃地!”
沒給明月反應的時間,寧浩伸手扣住明月的肩膀,將她用力一掰,讓明月背對著自己。
接二連三的折磨讓明月幾度崩潰!
“這裡是道觀!”
寧浩哈哈大笑,“你知道什麼是道麼?道就是念頭通達!我隻要念頭通達,即便這裡是道觀又如何?再說了,這隻是一間禪房,又不是在正殿!”
明月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她身上的衣服已然被寧浩撕裂!
“衣,衣服!”
這一刻,明月目眥欲裂。
直到寧浩將一身修士服丟在她身上。
“等完事了你就換上這個,然後去告訴太子,說想要在這裡修行一陣,若是太子有心,可以讓太子妃先上來,到時候你也好先認認姐妹。”
聽著寧浩無恥的話語,明月再度閉上了眼睛,眼淚滾滾流下。
殊不知,寧浩正皺著眉頭看著她。
這個女人真的是細作麼?
細作可沒有這麼廢物的啊!
難不成也先那個家夥已經昏庸到這種地步了?
寧浩想不明白,但也沒有浪費,沒有絲毫憐花惜玉之心的摧殘著麵前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