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輸了,你大可以提條件。”
寧浩就知道這老家夥一直就憋著壞,他現在很明顯是對於之前有所不服。
寧浩琢磨一下,既然人家主動上門給自己送銀子,那自己也不能不笑納了。
他看一下出來的劉管家大手一揮,示意讓這些匈奴使臣跟著也先和自己一起走了進來。
到了客廳寧浩安排人上茶,隨後看向也先。
“國師,咱就彆廢話了,說白了你就是來賭來了,那我就可以理解為,你又是給我送金送銀,幫我資助三軍將士對吧?”
什麼?
眼瞅著這些匈奴使臣,一個個氣得都要蹦起來,也先忍不住一甩袍袖,大吼一聲。
“賭就賭,什麼贏和輸,什麼金和銀,你敢不敢?”
寧浩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當然可以,隻要你願意給,那我願意要!”
也先氣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寧浩,把手一擺。
“你看我這也是窮的叮當響,我說到做到,我的那些金銀都準備去資助三軍跟你們打仗,我也不怕你笑話!”
“所以如果你要是賭,一樣是要輸給我好東西的,但是我要輸,看見沒有,我這裡差不多跟家徒四壁差不多,要贏你就隻能贏我這顆大好頭顱了!”
也先一拍桌子,他看了看周圍,發現還真是這裡麵連個像樣的玉器都沒有,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具。
這事也不怨寧浩,之前那位就是個紈絝,把這王府輸得都差不多了,後來寧浩弄來了一大堆寶貝他又都換成了銀子,完全沒想著給這王府增光添彩。
也先氣急敗壞,“世子殿下你就說你敢不敢跟我賭吧?彆講那些沒有用的!”
寧浩哈哈一笑。
“賭沒問題,可是你拿什麼跟我賭?”
也先大手一揮。
“我看見你騎著高頭大馬,這馬乃是西域進貢而來,恐怕價值不菲呀?”
寧浩把手一擺。
“國師好厲害,現在匈奴勢力強大又奪了天山獵場,又不允許西域向我們進貢,逼我大晉朝無馬可用……”
“我看國師帶來的那些戰馬很不錯,要不然就以此為對賭,若是我輸了,我這匹高頭大馬就歸你,然後我這顆人頭也歸你。”
“到時候你騎著這匹高頭大馬,拿著我的人頭去邊關找我爺爺,豈不美哉?”
也先還真的很喜歡這匹高頭大馬,畢竟在匈奴這樣的大馬也極為不多見。
倘若說是自己騎著這匹高頭大馬,拿著寧浩的人頭在邊關耀武揚威,這還真是讓他高興不已!
“好,那就賭吧!”
不過寧浩突然皺了皺眉頭,等一下!
再說匈奴國師也先造訪寧浩府邸的事,一下子就傳遍了京城內外。
太子在東宮皺了皺眉頭,什麼情況?
他這一會正準備收拾收拾去宗廟跪拜,畢竟晉帝識破了自己的陰謀詭計,懲罰他和五皇子去跪宗廟。
他借口東宮有事要做,跑回來和戶部侍郎徐斌商量,徐斌得到消息忍不住大喜。
“看樣子這寧浩搞不好就會被這個也先給弄得一塌糊塗,馬上派人稟告晉帝,這樣太子殿下你就可以一舉兩得!”
“既不用去宗廟跪拜,也可以同晉帝去寧浩府邸圍觀,看看他們是不是在一塊合謀?”
太子忍不住把手一擺,一石二鳥,實在是太好了!
於是他迅速進宮。
而此時的晉帝在南書房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忍不住掩麵沉思。
這也先恐怕是賊心不死,想要賭贏寧浩換寧浩的項上上人頭,但如果寧浩要是再贏這國師,那自己該怎麼做呢?
晉帝有些為難,甚至很矛盾。
他盼望寧浩,再立新功,揚大晉國威,但同時他又希望寧浩能夠慘死在也先之手。
這樣,也先帶著寧浩的人頭去見一字並肩王,一字並肩王就不會把責任甩到自己的身上,邊關兵戎相見,這晉帝倒也安心!
就在這時,老太監穆明前來稟告。
“啟奏陛下,太子自東宮前來拜見!”
晉帝忍不住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不去宗廟跪拜,跑到這來做什麼?”
老太監眼珠一轉。
“陛下,太子說有特彆重要的事情想要啟奏,生怕耽誤時辰……”
晉帝忍不住哼了一聲,宣太子覲見!
“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跪在地上,梆梆磕頭。
晉帝哼了一聲。
“你現在應該在宗廟裡跪著,跑到這來見朕做甚?”
“啟奏父皇,現在滿京城內外,一直在宣揚寧浩招待匈奴使臣正在做客,有人說他們在打賭,也有人說他們在合謀。”
“陛下如何不與兒臣一起前往這一字並肩王的府邸一探究竟呢?”
晉帝皺了皺眉頭。
“你是要當場戳穿他們進行串謀,還是想要看寧浩的人頭落地?”
太子忍不住就是一愣,他抬起頭一甩袍袖。
“父皇,兒臣之錯在於不該隱瞞不報,置國家大事於不顧,這一次寧浩與也先進行對賭,實際上也是置國家大事於不顧!”
“倘若他這次輸了,沒準就會把咱們之前的協議通通的作廢,兒臣考慮再三,覺得父皇說得有道理,不如此次前去試探究竟。”
口口聲聲以國家大事為重,實際上則是盼著寧浩能夠死在也先之手,晉帝怎麼可能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於是他一陣冷笑。
“太子,如果寧浩這次要是再次把也先贏了,你怎麼辦?”
太子直接一甩袍袖。
“父皇,兒臣絕無私心!倘若寧浩,再度贏了國師,為我大晉朝立下赫赫戰功,兒臣願意,在他大婚之時奉獻雙份彩禮以儆效尤!”
“但如果被父皇發現他與匈奴人勾結,甚至他這一次輸給也先,壞我朝名譽,折我朝天威,我想他這一次恐怕真的就得將人頭獻上了……”
晉帝忍不住,哈哈一笑,一聲咆哮。
“來啊,與太子一起出宮,前往一字並肩王府邸,朕要看看這寧浩和匈奴也先再次打賭,戰果如何?”
兩父子眼神相碰,似乎有些默契。
而與此同時,匈奴國師也先看著寧浩兩隻眼睛轉來轉去,他突然發現寧浩好像還真是個談判高手!
這可能便是雌性生物的通病,不論姬拉夫人擁有多麼悠久的生命,她同樣擺脫不了這一雌性生物的天性。
左丘嘴裡包著飯,含混不清的說道:“不是我還是誰,完了,這個月要吃一個月方便麵了”。
三大強盜的事跡,在眾人以訛傳訛,三人為虎下,最後將他們描述成了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剜心飲血的大魔頭,令人聞風喪膽。
良久。。楚子楓開口,“你先告訴我,這個地方到底是那裡?我不應該是在劍塚麼?這裡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幻覺?”。
“就是我那個能量圖上麵顯得十分混亂,我會不會有什麼?”木楓的臉上顯露出幾絲不安。
實際上,方泰吉和一心、高丸一樣,喬裝打扮混跡在浮雲山一夥當中,他隻看隻聽,默不作聲,當謝宮寶和秋道仁比拚內勁,而空相和王忠殊出手罷戰之時,他趁著四人受傷那點混亂,悄悄又潛下含星峰去。
楚子楓乾脆的收回長槍,單手捏握槍尾,身子立在半空,一個橫甩,一道蒼勁的氣浪順著槍尖朝著四方飛騰散開,下一刻,長槍直立於天際,“轟!"一聲,槍身落下一道黑色的殘影,重重的揮往下方。
犯惱之際,逃兵已至山下,柳下帶兵從山穀衝殺而出。敵我雙方兵刃交擊,又是一波接著一波的慘叫聲。如此不到半柱香的功法,逃兵十之九殲,剩下的也知大勢已去,繳械投降。
一瞬間,整篇亂墳崗如同變成了冰火兩重天,楚子楓這便,如同煉獄一樣,不停的從地麵之上散開裂縫,從中溢出岩漿一樣的鮮紅色氣焰,而神秘人那一方,則是天空中陰冷的寒氣,慢慢的吞噬周圍一切生物的生機。。
縱然會有貪生怕死的存在,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性格執拗,有著某種特殊的執念。
看起來似乎是同歸於儘,但顏良很清楚,自己的刀走不到一半,呂布的方天畫戟恐怕就要摘了自己的人頭,隻得收刀招架。
每一層的高度空間,都是十五米高,所用的材料,都是大塊大塊的天然青鋼石堆砌而成,既堅固、又可以永久防範海島潮氣的侵蝕。
那個男人站在高處,俯視下方,一副王者的風範,讓人不由自主就臣服在了他的腳下。
現在,多的不說,至少長安百姓隔三差五的都能吃上肉食,漢興犁的出現讓耕地的效率更大,從鮮卑搶回來的牛在經過馴化之後,如今不說家家戶戶都有耕牛,但十戶人家裡,總會有一戶人家能夠用上耕牛。
瞥了一眼身旁的燕青雲,隻見這貨居然坦然自若,好像沒事人一般,而鐵凱也扭著頭看著窗外,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氣的他牙根直癢癢。
於是,路淩將車子停在停車場之後,就和安若一起手牽著手走著了。
越走越偏僻,安若能注意到這個地方已經是人相對少了不少了,一邊的房子稀稀拉拉來的感覺,這種感覺所帶來的幾分猜測是更加得明顯的。